谍战:从军统崛起第751章 反刍计划(2)
衡阳北郊,距离,赵庄,约三十余里。 赵庄的不远处,有一条临时修建的公路。 公路上,都是满满的碎石头和块状的泥土。 好在的是,这些天以来,湘南,都是放晴的日子。 可想而知的是,未来的不久,这些泥土公路,将会为不少鬼子军队提供方便。 好在的是,在持续十余天的阴雨天气中,不少,衡阳至长沙的桥梁,要道,都被衡阳周边的百姓和军队,给破坏得一干二净了。 滴滴滴滴~~~~ 忽然间,不远处,传来几声枪声。 隐隐约约之中,一个满身尘土的男人,踉跄的,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别跑了,刘站长,你的行政已经暴露了!” 后面,几个穿着军装的男子,也气喘吁吁地,追赶着前头衣衫褴褛的男人。 没错,此人,便是,从火车上,拼死拼活逃出来的,前长沙站军统站站长,刘书含。 尽管,太阳还没到最烈的时候,但,现在的刘书含,可谓是精疲力竭了。 也是,任谁,被后方缉拿的士兵,连续追两天一夜,也遭不住了。 或许,若不是,内心,还潜藏着的那一丝,使命感。 他,刘书含,早就去了地府了。 啪塔~~~ 回身,打完盒子炮内,最后一发子弹,刘书含,干哑的大吼道: “兄弟们,不用这么卖命吧!” “党国,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党国了,现在的党国,物欲横行,上层,都是些酒囊饭袋。” 。。。。。 一时间,刘书含的话语,倒是惹起了追捕的四五人的大声驳斥: “刘书含,你畏罪潜逃,还,污蔑国家,快点束手就擒吧!” “是啊!也别让,兄弟们,跟你受苦了。” 这,刘书含,倒是个聪明人。 若不是,衡阳周边太多的哨卡,加上,现在,又属于战备警戒时期,说不定,靠着他刘书含的技能,还真的能够让他逃出生天去。 “草!” 刘书含,一把,扔掉了手中空荡荡的盒子炮,嘴巴中,干燥的像是要冒出火焰。 自己的,运气,真是不好! 就在,过那个该死的哨卡的时候,不小心偷了个水壶,就被发现了。 该死的! 内心,大声的咒骂着,但,嘴上,刘书含,却也没有喊话的心情了。 他,知道: 只要,再跑上半个时辰,那就能够到达交界地区了。 到时候,计划,也能够顺利进行下去了! 嗖嗖嗖~~~~ “敌袭!” 数发子弹,子弹,顺着空气,瞬间,击倒了两个追击的国军士兵。 啊? 啥情况! 一时间,刘书含急忙趴下,身体上的不适,也被放在一旁了。 枪声,虽然不算上激烈,但,此时的刘书含,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张,因为,他现在可绝对不能够,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啊! 子弹,从身旁的空气中,飞过去的震动声,清晰可闻。 “撤!找支援!” 后方,渐行渐远的声音,让刘书含,不禁,意识到了一点: 该不会,前面的就是鬼子吧? 鬼子,现在,都已经偷偷到达衡阳城一百里的地区了? 想到此处,刘书含心惊不已,但,令他更心悸的还是接下来的情况。 “小泉少佐,这个支那人,看起来,不像是个军人!” 两个,身上,披着绿草头环的鬼子,小跑着,站在刘书含的不远处。 两人,嘀嘀咕咕的,一时间,刘书含也听不清楚说的是啥。 “要不然,杀了吧?” 鬼子,迅速抬起手中的狙击枪,随意的说道。 虽然,日本话,刘书含没学过,也听不懂二人说的是啥,但是,这个词语,刘书含还是能够听得懂的。于是乎,刘书含,快速的大声说道: “我得,军统的!” “二位皇军,我有,重要的,情报,要向你们的指挥官,汇报!” 这时候,若是,在怀着矜持,那就真的去喝孟婆汤了。 刘书含,一阵,半生不熟的日语,夹杂着些许中国话,总算是让鬼子放下了警惕性。 当然,或许,更重要的是,两个鬼子没有在刘书含身上发现危险。 “你的,军统?” 小泉,走上前,上下打量着灰头土脸的刘书含,神情不屑。 “是是是!” 闻言,刘书含,连忙点头。 “小泉长官,这人,既然说他是军统的,那把他带回去,应该会有点用处的!” “大不了,没用的话,回去再把他杀了!” 闻言,小泉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狙击枪: “你的,别耍花招,不然,死啦死啦的!” 听到此,刘书含谄媚的点了点头,急忙走在前面。 一行三人,就这么,前后的朝着赵庄走去。 赵庄,弥漫的血腥气息,早早地就变成了恶臭的味道。 祠堂周围,一圈一圈的土坑,上面的翻新的土壤,似乎在告诉来者: 这里,不久前,才掩埋了很多尸体。 “大佐,鼹鼠情报!” 滴滴,电报员,小跑着,迅速进了祠堂。 祠堂内,闲了两天的田中大佐,望着衡阳周边的地图,回了一句: “总算是来了!” 接过情报,田中神情一变,这段时间,光是,枪杀过路的士兵和百姓,都杀了接近五六十人了。若不是,因为,赵庄的位置,过于重要,收发电报方便,能联系上衡阳城内的情报鼹鼠们,这一支日军大队,早早地就转移了。 好在的是,田中,总算是等到了回信。 快速的翻阅完电报,田中心头一喜,走出门,大声吩咐道: “快步,通知各小队,迅速向南潜伏,任务,抓捕一个逃亡的军统!” “传讯给城中的鼹鼠和后方司令部,说,衡阳城内军心不定,让他们迅速对症下药。” 恰巧此时,刚回来的小泉二人,听到此,神情一愣: 啥? 军统! 这不是,他们,刚才碰上的人吗? 有时候,也不能够说是巧合,只能够说,天意注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