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炮灰,成为天下第一第101章 这事就算了
即墨与一醒来,就追问即墨衍舟的事,得知即墨衍舟刚一回到家里,就闯入家族的禁地,他顿时爬了起来。 杏夫人扶住他,劝慰道:“老爷,现在大半夜的,等明日吧,就算六少爷要被处罚,也得等到明日天亮才行,再说了,您身体还很虚弱,你也别太着急。归一宗的医师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您的伤势,等家族从幽州将冰莲给寻回来,你一定要保重好身体。” 即墨与听了杏夫人的话,觉得有些道理,现在他的身体确实是太虚弱了,只是十多年没有见到儿子了,心底难免激动到睡不着。 杏夫人见他如此,又道:“就算老爷您现在过去又如何?总不能让他别跪了,把他带回院里来吧?” “老六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关进祠堂的?”即墨与问道,怎么一回来就关祠堂了?我若是不去看看,不知道老六会不会对我的这父亲有什么想法? 杏夫人微怔,眸光微闪,言道:“六少爷也没回来多久,老爷,您那个时候不是昏迷着吗?也不要让他来见你。”本来就是要阻止你们父子相见的,怎么可能让你们见面呢? “他回家,家里的一切都收拾妥当了吗?还是让他住在他母亲的院子里吧。”即墨与说道。 “清风院早就派人打扫过了的,老爷,这种小事,妾已经全部都安排妥当了,老爷不必担心这事。”杏夫人暗中翻了一个白眼。 “那就好。”即墨与叹了一口气,缓缓地开口:“老六,这些年来受苦了。如今能够活着到家,便是个不错的孩子。”他本以为即墨衍舟活不到天回城,没曾想还居然活着回来了。 “你派人送出吃食到祠堂,别饿着他了,还有送床被子。”即墨与对杏夫人开口道。 杏夫人脸色沉了沉,心想,这即墨衍舟是犯了错,被罚跪祠堂,不是让他在祠堂里休息的?要这样的话,还不如让即墨衍舟回自己的院里去待着呢。 “行,妾马上就去安排。”杏夫人说道,安排几个丫环照料即墨与,便走出了房门。才走到门口,一身华丽的杏夫人翻了一白眼,大步将离开了主院,即墨与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管着即墨衍舟那个野种,这么多年了,即墨与对那对母子还真是一直都念念不忘的。 杏夫人当然不会真的派人去给即墨衍舟送吃的用的,不过是跪一夜祠堂而已,即墨衍舟好歹也是个男人,不可能这么虚弱的吧。 第二日天还没有亮,即墨家族五大长老,还有家族本支的各房派浩浩荡荡地朝着祠堂而来。 即墨与在杏夫人的搀扶下,迈入了祠堂。此时他看到跪坐在案前伏案呼呼大睡的即墨衍舟,即墨与心口一颤,情绪十分的激动,捂着胸口,轻轻地咳嗽。 这就是他十七年没有见的儿子啊,看起来就与其他的几个兄弟不一样,气质都不同。 十七年了,他儿子长这么大了,长和真像他的母亲啊,当初的乐素可是大荒第一美人,不少世家子孙趋之若鹜,想尽办法讨她欢心,后来乐氏勾结邪修,害了一城百姓,被正派人士集体讨伐,家族被灭了门,若是没有十七年事那场变故,现在的乐氏可是与其他几大修士家族齐名的。 要是乐氏还在,他的儿子即墨衍舟也不会被流放在外这么多年,他也会是即墨家族惊才绝绝的天之骄子。 即墨与眼底有酸涩的感觉,盯着即墨衍舟看了许久,越看越觉得对这个儿子愧疚得很。 即墨衍舟跪到半夜,实在是太困了,于是将蒲团移到了神案前,就趴在那里睡着了。让他一直跪着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些祖先,他又不认识,即墨衍舟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有人在叫老六。他糊里糊涂地嚷道:“什么老六,我看你才老六,你全有都老六。” “大胆!”一声沉喝,震耳欲聋。 即墨衍舟从桌案上滑起来,轻呼一声,迷迷糊糊之间,似乎又看到来了不少的人站在了他的面前,他双手使劲地搓了搓脸蛋,强制开机。 “老六啊。”即墨与声音柔软,望向即墨衍舟的时候,眼底有着复杂的光芒,他想表现得对即墨衍舟慈爱一些。 即墨衍舟他早就不记得自己父亲长什么样,此时见那白了一半头发的老头正痴痴地盯着自己,像是透过他,看到更深的东西,真是让他心底发毛。 “你谁啊。骂谁老六呢?”即墨衍舟心想,怎么回事了,这么多人来参观我跪祠堂?倒也不必如此 即墨承叶皱眉,心道,果然是个没有什么教养的野种,即墨承叶面色冷冷,语气不悦道:“即墨衍舟,这是父亲!你居然对父亲如此无理,真是太不孝了。” 才见面,就责备他不孝?他甚至连自家老登长什么样都不清楚,即墨衍舟望向站在一旁,被一个妇人扶着的虚弱男人。 即墨衍舟仔细看了一眼即墨与,看起来五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袭黑色衣袍,脸上没多少血色。 原来这就是他父亲,即墨与这老登啊。 即墨衍舟打量完成即墨与,若有所思地开口道:“父亲?” 即墨承叶见不得即墨衍舟如此轻狂的态度,对即墨与道:“父亲,即墨衍舟刚回府,就私闯了禁地,他实在是太不将家规放在眼里了。” “他进入了禁地?”即墨与眼底有抹光亮,倒也是不动声色。 “是的,大长老和府中其他修士都看到了。他还带了一个外人进去。”即墨承叶说着,望向站在一旁的大长老。 大长老见即墨承叶朝他望过来,眉宇微微一动,点了点头:“即墨衍舟不仅自己进了禁地,还带了一个小姑娘。” 即墨承叶一脸的得意,瞟了一眼即墨衍舟,似乎在说,你死定了。 可偏偏即墨与开口:”老六刚回家,不清楚禁地不能闯,也情有可原,看在他跪了一夜的祠堂,这事就算了,以后将家规好好地与他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