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九脉我要打十个
雷麟几人一下就把浩淼宫的弟子给怼得哑口无言。 人家说得对,现在可不是什么天榜擂台,就算人家要车轮战又如何?连擎霸天都被人家一拳打爆了,现在哪还有脸不服? 就在此时,珑怜说话了:“此道场无生无死,就算身死道消也能恢复,并不存在什么车轮战,若是想留下替云灵千域攻打玄武圣地,不愿接受我徒儿的挑战,本尊自也乐见其成。” 这话说出来让一众老者沉默,都震惊于珑怜所言,此地无生无死,也就意味着弟子在此地可以尽力施为。 难怪,难怪姜云升与罗天行都在战斗后恢复了伤势,还以为是时空逆转之法,却不想是剥离了生死道则。 可人群中也有不服气的:“就算不存在什么车轮战,可姜云升的手段也全都被你们看到了,难道你们不是占了便宜?” 说话之人并不是浩淼宫的人,而是天榜第十的顾炎,此举目的就是为了拱火,至于上擂一战,顾炎是毫无想法。 而某些见不得浩淼宫好的宗门也纷纷附和了起来。 “顾兄说得是,先前一战姜云升手段尽显,尔等自是做好准备,此战颇为不公。” “顾炎道友所言极是,不愧是天榜第十的年轻天骄,果然考虑得比我们更长更远。” 这拱火的人则是与顾炎有过节的天榜十一郎,不管如何努力,什么榜都只排在第十一的卢剑,常年与顾炎争斗,如今有机会给顾炎挖坑,自然是乐见其成。 雷麟一听是不乐意了:“天榜第十顾炎是吧?你这么能说,肯定很厉害吧?我先前上过场了你也看过我的龙鳞血刀了,待会我跟你打,我让你占这个便宜!还有那个谁,你们也一起上我要打十个!” 雷麟一句话,直接把顾炎卢剑给干沉默了,那些起哄的人低着头不再说话。 姜云升则是没有想太多,有人挑战自己,自己也没有理由拒绝,至于顾炎说的话,那完全就是在拱火而已。 虽然自己手段尽显,可接不接得住是取决于对方实力的,难道自己手段尽显,你顾炎就能打败自己吗? “浩淼宫姜云升请赐教!” 珑怜虚指一弹,将一枚灵晶射向天际,灵晶在烈日之下闪烁着别样的光泽,灵晶缓缓落下,叮当一声翠响。 四目交织的一瞬,姜云升出剑,叶金鳞凝铠! 二人都明白此战没有再试探的必要,姜云升一剑斩出凤鸣四海平! 叶金鳞双脚踏雷一瞬踏苍穹,翻手拉弓搭箭,金龙九极箭射出! 青凤翱翔而上,九箭化龙吞天,仅此一招就已点燃擂台! 青凤金龙齐碎,姜云升翻手凝聚一印打出,青虚镇天印碾压而上! 叶金鳞也不含糊,翻手祭出炼血缸盖压而下,炼血缸火炙雷绕,此为雷炎龙帝所传帝术神通‘雷炎龙极破’。 轰隆一声嗡鸣声回荡苍穹,两道神通齐齐崩碎,雷炎交织引得层层灵气爆炸。 叶金鳞反手拉弓搭箭,金龙九极箭射出,九条金龙冲破层层灵气乱流,直冲姜云升而去! 同一时间,姜云升双眸流光闪烁,瀚海灵眸照射而上,同样冲破了层层灵气乱流,直射叶金鳞灵魂海而去! 瀚海灵眸直击灵魂海,叶金鳞直从苍穹之上坠落,姜云升亦被九条金龙碾压而下。 姜云升只得持剑抵御,只感四周灵气源源不断被这九条金龙吞噬,只得以再凝帝术神通抵御。 叶金鳞坠落的速度比之姜云升更快,域外宗门之人皆是唏嘘。 “此子亦不简单竟也凝聚了四座灵府,只是可惜大意了,被瀚海灵眸击中,灵魂海怕是已经崩碎了。” “嗯,此子术法颇为古怪,那帝铠之法没有借助任何帝道圣灵器便可凝聚着实古怪,莫非他亦是帝级血脉不成?” “不仅如此,那帝铠似乎还能源源不断汲取四周天地灵力,就似天地熔炉一般,若此子是至尊境倒也罢,可灵魂境的少年能做到这些,就已经足以说明此子的不凡。” “并非神体灵胎却能在灵魂境做到身化天地,此子绝非池鱼。” 就在叶金鳞即将与姜云升擦身而过之时,叶金鳞陡然睁开双眸,璀璨金光映照天地,刹那间一股灵魂之力扩散。 不等姜云升做出反应,一尊天雷混沌钟已然碾压而下,紧接着一尊尊圣天灵器接踵而至! 钟贯天地,鼎鸣四海,塔镇八方,姜云升只感体内刚刚凝聚的灵力陡然激荡溃散,乃至灵魂海也因此激起了阵阵涟漪。 叶金鳞知道,若不动用龙纹之力与灵脉,这就是自己的机会,自己不可能像天赐一样与姜云升硬拼。 自己未曾凝道,除了在力量上有信心胜过姜云升以外,其他如今还无法与姜云升相比。 境界相差太大,就算同时运转六部古龙经,强行将差距弥补回来也只能持续一阵,自己无法与姜云升打持久战,必须速战速决! 姜云升发现体内灵气涣散,也是意识到了不妙,此子所用之法类似音波术法,想通过音波阻止体内灵气调度。 加上类似鲲鹏法的吞噬神通,这内外夹击之下,一但没能及时摆脱,就会直接被镇压。 可内心却又十分不解,明明自己的灵魂激流击中墨鲛霆的灵魂海,为何会不起作用?难道是此子灵魂海内蕴养着奇物不成? 来不及多想,又是数百道嗡鸣声激荡,姜云升拼着受伤,也要尽快脱离这音波术法交织的囚笼。 姜云升陡然转身,一剑插入了鼎与塔之间的缝隙,哪怕后背接连被数十尊巨鼎击中,也要运转秘术点燃体内精血强凝一剑,强行撑开一个口子! 可就在姜云升即将冲出圣天灵器包围圈之际,叶金鳞身后万千金龙同啸,直碾姜云升而去。 万千金龙张牙舞爪直冲姜云升而去,姜云升哪见过这种阵仗,这一道神通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万龙齐飞,不仅仅是气势上的可怕,还是一种力量上的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