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喂毒(1/1)

作者:幼时橘子

女将归来,阴鸷王爷太粘人第90章 喂毒

几日之后,京兆府传来消息,那被押送过去的公子确实与京城中的谣言传播有所关联,背后隐隐有着三皇子的影子。 得知此消息的似乎洛梵音正与帝砚尘在一处喝茶,乍闻此事,洛梵音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紧握着手中的茶杯,指节微微泛白,随后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虽早知三皇子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但真看到对方不留情面地出手,洛梵音到底还是气愤不已。 “看来三皇子是铁了心了。如今证据确凿,三皇子便弃了吧。”洛梵音一句话便几乎定了三皇子的下场。 如今元帝还没到能舍弃太子的地步,太子动不了,三皇子可不算什么,虽然有意让三皇子与太子互相牵绊,但若是给自己添堵,那也大可不必。 帝砚尘点点头,神色冷峻,他皱着眉头,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思考着应对之策。“三皇子那边我已经派人盯着了,有消息随时联络。” 洛梵音点点头,没再言语。 在此时,在三皇子府内阴暗的密室中,那被洛梵音念叨的正主正面色阴沉地与几个心腹谋士围坐在一起。 “哼,洛梵音和帝砚尘竟敢坏我的好事,我定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三皇子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一个谋士压低声音献计道:“殿下,我们可以派人在洛家的商队中动手脚,让他们的货物出现问题,既能打击洛家的财力,又能让他们焦头烂额,对于东京城中的事情也能放松警惕。” 三皇子微微点头,嘴角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好,就按你说的办。还有,伪造一些北厉的信件,去散播一些关于洛家和北厉通敌叛国的谣言,让他们陷入舆论的漩涡。” 于是,一场针对洛家的阴谋悄然展开。在洛家的一条重要商路上,一群蒙面人趁着夜色袭击了洛家的商队。他们砍断马车缰绳,抢走货物,还打伤了商队的伙计。商队一片混乱,货物七零八落散落在地上。 同时,京城中也开始流传起洛家通敌叛国的谣言。百姓们议论纷纷,对洛家指指点点。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开始对洛家产生怀疑和抵触。 但更多的人还是有理智的,对于东京城中关于洛家通敌叛国的谣言还是持有怀疑态度,毕竟以洛家的势力,真有那心思,何苦那般大费周章,舍近求远,还得背个通敌叛国的骂名。 所以这些谣言也仅仅就是最开始流传得颇为广泛,后来百姓也就当个热闹听了,时不时还在议论下,这谣言到底谁传出来的,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可这谣言没有在百姓中造成多大的影响,却是让朝堂一片动荡,连老百姓都觉得荒谬的事情,元帝却信了个十成十,只不过倒不是认为洛将军与北厉勾结,而是洛梵音与北厉有联系。 自打元帝有了这想法,连日来吃不下睡不好。 而在洛梵音和帝砚尘这边,他们还在继续收集三皇子的把柄和证据。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洛梵音和帝砚尘身着深色夜行衣,悄然潜入了三皇子名下的一处秘密产业。洛梵音身形轻盈,如同一缕幽灵般穿梭在黑暗中,她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守卫,耳朵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帝砚尘则紧跟在她身后,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来到一间看似普通的书房,洛梵音熟练地打开暗格,在里面翻找着可能有用的文件和信件。她的手指轻轻翻动着纸张,眼神专注而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线索。帝砚尘则在一旁帮忙整理和筛选,两人配合默契。 拿到想要的东西,洛梵音将作为伪装的信件放回原位,悄无声息地离开。 路上与帝砚尘分开,洛梵音回到府中,玄幽带着三皇子府中的一个小丫鬟候在澄园。 “说说你知道吧。”洛梵音在桌边落座,端起一杯茶一边喝着一边问道。 小丫鬟浑身颤抖,知道哪能悄无声息入了三皇子府,又没有惊动任何人带着她出来的黑衣人身份不一般,但此时瞧着洛梵音,她才知晓自己面对的是何人。 小丫头整个人匍匐在地,战战兢兢地说道:“奴婢是三皇子院子里的洒扫丫鬟,三皇子他经常在书房和一些神秘人商议事情,我只是能听到一些只言片语。有有一次奴婢听起那些神秘人说起过北厉,伪造什么的。” 洛梵音听到这儿,微微蹙眉。 北厉?原以为是太子与北厉勾结,难不成是三皇子所为? 结合着之前发现的信件,洛梵音细细思索着,瞧了眼眼前的小丫头,洛梵音微微点头,玄幽递给小丫鬟一袋银子,轻声说道:“这银两够你在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了,玄幽会给准备好新的身份。” “求洛小姐救救我弟弟。”小丫鬟瞧着手里的银两,忽而又扑倒在地,泪眼婆娑地向洛梵音讨要着恩典。 洛梵音是个心系天下的,却也不是个胡乱心软的,尤其眼前之人还是敌对方府上的,此时听着对方的哭诉,洛梵音美眸微抬,打量着跪倒在地的小丫鬟,询问道,“你弟弟?你弟弟怎么样了?” “回洛小姐,三皇子为了让府上的下人忠心于她,给他院子里的丫鬟小厮,包括我们的家人都下了毒,一切正常才会每月给一次解毒药丸,奴婢的弟弟今年刚刚四岁,父母早亡,唯我二人相依为命,奴婢死不足惜,但弟弟年幼,求小姐救救奴婢的弟弟。” 洛梵音闻言,呼吸有片刻的凝滞,心中暗骂,三皇子还真不是个东西,玉手微抬,“玄幽去核实,若属实,让玄月去医治。” “是,主子。”玄幽应声,扯着那跪倒在地不断磕头的小丫鬟。 等人走后,扶苏服侍洛梵音沐浴休息,一边为她拆着发饰,一边问道,“小姐,三皇子真如那丫头所言,给家中人都下毒控制吗?连刚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 扶苏没办法理解,几岁的孩子平日吃喝都得仔细着,他们反倒要喂毒,这对孩子造成的伤害可都是未知的! “孩子不是威胁更大吗。”洛梵音淡淡说道,虽然没有明确三皇子会做这样的事情,但这话语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第二日,玄幽送来已经将那小丫头和她弟弟治好,安全送出东京城的消息,这一答案,更是确定三皇子的心狠手辣。 因着这一点,洛梵音对三皇子的印象可谓差到极致。 更是加紧调查与三皇子有往来的官员和商人。 帝砚尘那边与一些江湖朋友取得联系,让他们帮忙搜集情报。洛梵音则通过洛家在商界的影响力,从一些生意伙伴那里获取关于三皇子的蛛丝马迹。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他们逐渐收集到了一些三皇子违法乱纪、暗中勾结势力、策划阴谋的证据和线索,但他们知道,还需要更多更有力的证据才能彻底扳倒三皇子。 在三皇子的府中,昏暗的书房内。 三皇子阴沉着脸坐在书桌后,面前站着几个心腹手下。 “哼,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怎的这般快地暴露!”三皇子咬着牙,眼中满是怒火。 “回三皇子,府上最近有个小丫鬟消失不见了,不知是否与此事有关。”三皇子府上的管家胆战心惊地说道。 “废物,不在了不赶紧去找!三番两次跑了人都不知道,都是怎么办差的!废物都是废物!”三皇子气急,一把将桌上的文房四宝挥落在地。 砚台落地发出巨大的声响,屋内众人赶忙跪地求饶。 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说道:“殿下,现在他们已经开始警惕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三皇子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还能怎么办?继续想办法对付他们。洛梵音和帝砚尘不能留,他们坏了我的大事。” 另一个手下眼珠一转,凑上前说:“殿下,我们可以从洛家的生意入手,暗中使些绊子,之前商队的事情已经让洛家口碑有所损坏,若是商铺再出问题,一定会让百姓厌弃。” 三皇子微微眯起眼睛,思考片刻后点点头:“嗯,这倒是个办法,赶紧去办,这次定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然提着你的脑袋来见本皇子!” 与此同时,太子也没有闲着。他虽然在元帝面前表现得唯唯诺诺,但私下里也在加紧拉拢势力。他听闻了三皇子与洛梵音他们之间的冲突,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如果能趁机拉拢洛家,能借洛家之力,将老三踩死也是好的。”太子心中盘算着,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于是他也开始向洛家示好,试图赢得洛家的支持。 洛将军面对太子的示好,态度模棱两可。他捋了捋胡须,微微皱眉,心中担忧,但更多的还是错愕,对于皇家这些人的无下限,还真是一次次刷新他的下限 而洛梵音和帝砚尘则察觉到了太子的意图,他们深知太子也并非善类。 “太子这是想利用我们。”洛梵音冷笑一声,她双手抱在胸前,眼中满是不屑。“不过他打错了算盘。” 帝砚尘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不如顺势而为,太子独大,元帝必然有所忌惮。” “好主意!”洛梵音眸子里亮了几分,心里琢磨着该在什么时候给太子个好脸。 随着各方势力的明争暗斗,京城中的气氛愈发紧张。一天,洛梵音收到一封神秘的信件,信中似乎暗示着还有更大的阴谋在酝酿。 洛梵音看着信件,眉头紧锁,她微微咬住下唇,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帝砚尘接过信件,仔细查看,他的眼神变得愈发深邃,手指轻轻摩挲着信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着眼前的信件,这段时日的辛苦总算是没有白费。 这些证据犹如一把把尖锐的利刃,直指太子和三皇子的种种阴谋与恶行。 他们将这些证据整理成册后,在一个静谧的夜晚,帝砚尘与洛梵音在书房中商议着后续的计划。 帝砚尘微微皱眉,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说道:“虽然证据确凿,但元帝毕竟是他们的父亲,惩罚的尺度还需仔细斟酌。” 洛梵音轻点下颌,在书房中踱步思考,她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没错,惩罚过重可能会引发其他问题,过轻又难以起到震慑作用。” 仔细分析太子和三皇子的罪行以及可能造成的后果。洛梵音拿起一支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我们可以先列出他们的主要罪行,比如阴谋陷害、扰乱朝纲、损害百姓利益等,然后根据这些来制定相应的惩罚措施。” 帝砚尘看着洛梵音写下的内容,点头表示赞同,“对于阴谋陷害,可以剥夺他们一定的权力,让他们失去一些党羽的支持;扰乱朝纲则可以限制他们参与朝政的程度;损害百姓利益就责令他们做出补偿。” 接着,考虑到元帝的情感因素和皇室的颜面。洛梵音思索片刻后说道:“太子这次受到的惩罚如何,不在我的关心范畴,但三皇子的命,我要定了。” 帝砚尘双手抱在胸前,思考着洛梵音的提议,“嗯,不过若是我们开口,罪行必然要比这个严重,以元帝的性子,我们开口,他必然有琢磨这事儿是不是我们故意为之,讨价还价少不了。” 洛梵音点头,这一日二人商量许久,直到夜深,帝砚尘方才翻身出了洛府。 于是,这一个平平无奇的清晨,这份证据出现在东京城的大街小巷,更是摆在了东京城中各个有实权的官员家中。 对于外人能悄无声息出入自己府中的不安感,让他们没办法忽略这封信件,犹豫许久,到底还是拿着那证据上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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