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猪一样的队友(1/1)

作者:幼时橘子

女将归来,阴鸷王爷太粘人第61章 猪一样的队友

三皇子遇到任何问题,都是下意识询问的举动,让洛梵音无奈得很,虽然知晓他如今很无措,但这不过闹的举动还真是让人头疼得很。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洛梵音长呼一口气,丝毫不遮掩面上的无奈,“三皇子,虽说我们是合作了,但你脖子上面的也不是摆设吧” 洛梵音的吐槽直击三皇子灵魂深处,该说不说,这段时间和洛梵音合作以来,是他最轻松的日子,似乎什么都不用考虑,就等着她的消息,事情都能办得极其顺利,尤其是看着太子府进进出出忙碌样子,三皇子更是有几分得意,若不是突然得到消息,太子似乎盯上了他这边的人,他此时还舒舒坦坦地在府中看太子笑话呢,怎会如此突然出现在洛府。 三皇子听了洛梵音的吐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嗫嚅着说道:“洛小姐,我这不是一时慌了神嘛。” 洛梵音白了他一眼,双手抱胸,没好气地说:“慌神?三皇子,这可不像能成就大业之人该有的样子。” 三皇子面露愧色,低头小声说道:“洛小姐教训的是,我以后定会多思考,不再这般冒失。” 瞧着三皇子的样子,洛梵音无奈地摇摇头,手指轻点桌面,思索着近日的情形,太子虽然被不举的事情缠身,但三皇子收到这样的消息总不会是空穴来风,她的及笄礼马上就到了,紧随其后的便是出征,如今是出不得一点乱子,以防万一还是早做打算好。 洛梵音长叹一声,说道:“罢了罢了,现在说这些也无用。那太子既然有了动作,咱们也得赶紧想应对之策。” 三皇子连忙点头,急切地问道:“那洛小姐,咱们该怎么办?” 洛梵音揉了揉太阳穴,皱眉沉思片刻,说道:“我们所行之事十分隐蔽,按理说不该被太子察觉,如今我建议你回府筛查,你身边极可能有帝靖川的人,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杀一儆百也好,使记诱敌也好,总之宁错杀不放过。” 三皇子瞪大了眼睛,慌张地说:“这……这怎么可能?如果我府上真有太子的人,他真的收到确切消息,处境应当更糟啊。” 洛梵音瞪了他一眼,说道:“那你该庆幸他分身乏术。”洛梵音话说一半,对于三皇子眸中的疑惑并未解释半句。 三皇子咬了咬嘴唇,犹豫着说:“可是……” 洛梵音打断他,厉声道:“别可是了,照我说的做!” 三皇子被她的气势镇住,连忙应道:“好好好,我都听洛小姐的。” 洛梵音这才稍稍缓和了脸色,继续说道:“另外,你最近行事要低调些,别再让人抓住把柄。” 三皇子连连点头,说道:“是是是,我记住了。” 生怕三皇子舍不得人,洛梵音神色严肃,目光坚定地看着三皇子说道:“三皇子,此事必须尽快着手,不得有半分拖延。” 三皇子紧张地点点头,额头上汗珠密布,声音颤抖地应道:“洛小姐,那咱们从何处开始?” 洛梵音压下心中的火气,深吸一口气,冷静地分析道:“先从你府上的那些幕僚和侍卫查起,尤其是最近无故频繁出府的人。” 三皇子郑重点头,确定洛梵音没有其他事情,这才起身离开。 回府后赶忙吩咐手下人将相关人员的名单拿来,屋内气氛紧张而压抑。 名单呈上后,他仔细查看,手指在纸上轻轻点着,对自己的亲信说道:“这几个人,先秘密叫来问话。” 不一会儿,几人被带到了偏厅。三皇子坐在主位上,面色阴沉地观察着跪在下首几人。 第一个人进来,神色慌张,瞧着三皇子的表情,更是胆战心惊,还未等三皇子发问,便扑通一声跪下,带着哭腔将自己所做的事情交代了个清楚:“三皇子饶命啊,小的只是一时糊涂,与太子府的人有过几次接触。” 三皇子怒目而视,呵斥道:“糊涂?你可知这会给本皇子带来多大的麻烦?” “老实交代,若是坦白,三皇子自是会宽待你的家人”三皇子幕僚在一边说道,那地上的仆从一听这话,心上顿时一凉,知晓自己今日是逃不过了,想着能保住自己家人,也算是死得其所了,便哆哆嗦嗦地交代了与太子府的往来细节。 接着第二个人进来,此人倒是显得镇定一些,但眼神闪烁,三皇子幕僚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冷冷地说道:“别以为能瞒得过我们,老实交代。” 在三皇子的威严下,他也不敢隐瞒,如实说出了所知之事。 几个人问完后,三皇子与幕僚对视一眼,低声吩咐道:“这些人不能留,必须尽快处理,以免走漏风声。” “是,主子”幕僚应声,手一挥,守在两边的侍卫立马上前将人拖了出去。 就在侍卫将人拖到门口的时候,或许是即将面临失望,其中一人突然情绪失控,大声叫嚷起来:“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为三皇子效力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三皇子脸色铁青,怒喝道:“住口!你与太子府勾结,就是背叛本皇子!” 三皇子眉头紧皱,赶忙示意侍卫将其制住,冷静地说道:“莫要让他坏了大事。”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秘密处理这些人的时候,却发现其中有一人失踪了。 三皇子急得团团转,呵斥着手下人的无能,一边焦急地与幕僚说道:“这可如何是好?若是他逃去太子府告发,我们就完了!” 幕僚沉思片刻,说道:“主子,已经派人四处搜寻,一定能在他到达太子府之前找到他。” 这一晚,三皇子几乎等到天明都没收到手底下人的消息,搜寻许久,却始终没有发现失踪之人的踪迹。三皇子气愤不已,昂贵的杯盏摔落在地:“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侍卫还能让人跑了!” 侍卫跪倒一地,头都不敢抬一下。 眼瞅着就要到上朝的时辰,三皇子面色不虞,看着外面微微泛亮的天色,冷声吩咐道,“继续派人去找,他家周围也派人盯着,还有太子府也一并盯好了,绝不能让他出现在太子府。” “是,主子。”侍卫听命去办,三皇子在婢女的服侍下更换朝服,心上却一直在琢磨着该如何应对。 洛梵音今日有讲太子分身无术,他倒是十分好奇是何事让他分身无术,能让太子连他使绊子都顾不得管,这得是多大的事情。 三皇子忧心的事情很多,叛徒的去处,太子的秘密,乃至于上朝都心不在焉,时不时打量着帝靖川的反应。 而同一时间,华丽而幽静的庭院中,清晨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洛梵音所居的房间里。 洛梵音刚刚梳妆完毕,正优雅地坐在桌前用着早膳。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玄幽在一旁恭谨地回禀完最近的情报之后,却站在原地,脚步似动非动,脸上神情犹犹豫豫,一副欲走还留的模样。 多年相伴,洛梵音对他这副状态可谓了如指掌,不用抬眼打量都能清楚知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当下,她轻轻放下手中的汤匙,拿起一旁的帕子,动作轻柔地轻拭唇畔,眼神瞥向玄幽,缓缓说道:“有话就直说,犹犹豫豫可不是你的风格。” 玄幽微微抬头,目光中满是疑惑,双手不自觉地搓了搓衣角,说道:“主子,属下是想问,您为何会与三皇子合作?” 玄幽心中对于这个问题确实已经疑惑了很久。在他看来,洛梵音无意扶持三皇子登上帝位,这是毫无疑问的。可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在这错综复杂的局势中选择帮助三皇子呢?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一向聪慧敏锐的他,竟完全看不懂自己主子内心的真实想法了。 洛梵音轻抿一口茶水,微微眯起双眸,目光深邃而悠远,缓缓说道:“东京城中,这些个皇子,无论是谁,有一个算一个。三皇子确实并非其中最具雄才大略、智计无双之人。可他却是唯一兵权在握的皇子。是元帝和太子最为忌讳的人。” “而我之所以选择与三皇子合作,除去这至关重要的一点,更是因为三皇子虽具备一定的能力,可在谋篇布局、深谋远虑方面,尚欠火候,算不得胸有城府、老谋深算。” “此事倘若让帝砚尘出马对付帝靖川,以帝砚尘的手段和心智,自然不在话下。若他出手,帝靖川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怕我们尚未抵达边疆,那太子便已在顷刻间便可彻底败落,我只是要在出征的这段时日绊住他的脚步,帝靖川的命是我的。” “而三皇子则恰到好处,凭借他的能耐,能够将太子置于举步维艰之境,让太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太子焦头烂额,无暇顾及其他。如此才是我的目的。” 玄幽听完,眉头紧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半晌后才继续道:“主子如此深谋远虑,属下佩服。只是其中的风险……”他顿了顿,神色凝重,“三皇子毕竟心智不够成熟,万一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或者被其他皇子暗中算计,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而且主子若想要帝靖川的命,多的是办法,为何要如此曲折。” 洛梵音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说道:“这一点我自然考虑到了。之后出征,也是需要你密切关注三皇子的一举一动,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及时向我汇报。同时,在他后继无力的时候也要想办法在暗中为他出谋划策,助他应对各种危机。” “至于帝靖川的命他不配死得那般容易,我要他看着他所拥有的,一件件消失” 玄幽凝眉,良久才沉声应道:“是,主子,属下明白。只是……属下还有一事不明。” 洛梵音挑了挑眉,说道:“但说无妨。” 玄幽深吸一口气,说道:“万一三皇子事成之后,翻脸不认人,那我们该如何是好?毕竟权力使人迷失,人心难测啊。” 洛梵音轻轻一笑,眼神中透着坚定与从容,说道:“玄幽,你能想到这一层,足见你的谨慎。不过,我自然不会毫无防备。从一开始与他合作,我便留有后手。且不说他事成之后是否真会如此绝情,就算他有这心思,我能扶他上去,便也能让他乖乖就范,更何况那位子他上不去。” 玄幽微微皱眉,疑惑道:“主子,属下愚钝,不知您留的是何后手?” 洛梵音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缓缓说道:“皇子不可经商敛财,更何况他还养着兵呢这些秘密一旦曝光,足以让他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他若聪明,便不会轻举妄动。” 这件事,前世还是在她成为皇后之后,才被帝靖川爆出来,连带查抄三皇子府,帝靖川的国库可是充盈不少呢 玄幽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主子高瞻远瞩,属下知晓了。” 洛梵音转过身,看着玄幽,说道:“玄幽,此事关乎重大,万不可有丝毫疏忽。接下来,你要更加小心行事,切不可被他人察觉我们的意图。” 玄幽郑重地点头,说道:“主子放心,属下定当全力以赴,不辱使命。” 洛梵音满意地说道:“好,下去准备吧。” 玄幽拱手行礼,退了出去,有了洛梵音的坦诚,玄幽的步伐都轻盈不少,连日来的困惑与沉闷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只不过有了今日的坦诚,玄幽或多或少也明了洛梵音的思虑从何而来,只不过跟帝靖川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玄幽还是不懂。 不过像是重生这类离奇的事,似乎没人可以理解吧。 就好比玄幽,即便是洛梵音状态十分离奇,他疑惑归疑惑,却只认识其中或许有自己不知晓的事情,从未有过其他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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