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根儿另一个我
安顿好我们的“月亮”后,少年低语道:“我也正在找寻本我之岛。”
“有什么线索了吗?”
“还没有。但我想…”
他侧目看向我背包中的那把长剑。
“就快了。”
我们是极像的,常在一起扺掌而谈心中的乌托邦,商议着如何避免思维上的赤裸。就连诞辰之日和成长故事,都有无限的重叠度。
这种认同感在别人那里是永远都获得不到的,哪怕外人看不愤的各种混不吝,三俗。在这儿也无需顾忌,一阵自嘲互讽后还觉得我们的想法是珠联璧合。
在同行的路上,越发觉得独行虽洒脱肆意,但远不及与有趣的人相互搀扶走过那片肮脏的沼泽来的有意义。
“浪迹天涯四海为家”怕是很多青年心中的梦,但在这车水马龙的人间,连梦想都坚持不了几年。
有人问我的笔名有无涵义,其实引申开来即是我一直想说的话: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带上灯和酒坛逃走吧,在火车上,在悬崖边,在早春的清晨……但别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