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镇墓第498章 逃避晚餐
说罢,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眼神却不经意间扫过封白身后,那里,两个小身影正试图用稚嫩的双手隐藏些什么。 “一穷、二白,你们俩小子,手背后头藏什么呢?”吴老狗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严厉,眉头紧锁,仿佛能洞察一切。 两个小家伙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乖乖交出了手中的糖葫芦和各式零食。原来,他们早就盘算着用这些小玩意儿来逃避晚餐的“苦差事”。 “哼,一到吃饭就装病,这些个玩意儿能比得上家里的饭菜吗?”吴老狗佯装生气,实则眼中满是宠溺。 他一手一个,将两个小家伙拎起,大步流星地朝宅院走去,嘴里还不忘念叨:“一穷,回去给我好好练字,那字帖要是完不成,晚饭就别想了。还有你,二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扎马步去,强身健体!” 封白见状,忍俊不禁,故意放慢脚步,对着吴二白挤眉弄眼,做着夸张的鬼脸,仿佛在说:“看你小子,也有今天!”他心中暗想,这吴家三子,一狼两虎,各有千秋,小小年纪便已显露出不凡的家主气质,未来定能在这江湖中掀起一番风浪。尤其是吴二白,那古灵精怪的样子,简直是将“三岁看老”这句话演绎得淋漓尽致。 这场年关前的聚会,不仅是一场味蕾的盛宴,更是一次心灵的碰撞,它让人们在欢声笑语中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也预示着新的一年里,无论江湖如何风起云涌,这份深厚的情谊都将如同那盏不灭的灯火,照亮彼此的前行之路。在那座古色古香的院落深处,隐藏着一位以智慧为刃,洞察人心如观火烛的智者——白面军师吴二白。 他的手腕,如同细织的蛛网,悄无声息间便能操控局势,狠辣之处,让人不寒而栗。在九门风雨飘摇的年代,吴三省固然英勇,但真正稳住这艘巨轮,不让其沉没于波涛之中的,却是那位深藏不露的吴二白。 想象一下,那是一个暮色四合的傍晚,九门之内暗流涌动,而吴二白,便是在这混沌中点亮的一盏孤灯。他不动声色间,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将吴家乃至九门的命运,紧紧握于掌心。 若非他对古墓探秘失去了往昔的热情,转而追求更为隐秘的权力游戏,或许,即便是九门最为辉煌的时代,张大佛爷等一众豪杰,也需在他的光芒下黯然失色。 跨过那扇雕花木门,吴老狗缓缓松开了紧握着的两个儿子的手,仿佛放飞了两只即将翱翔天际的风筝。吴一白,那个书卷气浓厚的少年,顺从地步入书房,宛如步入了一个静谧的世界。 他轻手轻脚地铺开宣纸,凝视着桌上那本《九成宫醴泉铭》的字帖,每一次提笔落墨,都仿佛是与古代先贤进行着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 他的小脸紧绷,眼中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与敬畏,一笔一划间,尽显认真与执着。而另一边,吴二白则像是被释放的小兽,趁吴老狗转身之际,瞪圆了眼睛,对着不远处的封白挥舞着手臂,仿佛是在无声地抗议。 “五哥!”这一声呼唤,带着几分顽皮,几分挑衅,瞬间打破了院落的宁静。封白闻言,心中暗自思量,随即快步上前,拦住了正欲离去的吴老狗。他温和而坚定地对吴老狗说道:“五哥,若你信得过我,关于二白的武艺修炼,或许我可以一试。” 这话语,如同一缕清风,轻轻拂过吴二白紧绷的神经,让他瞬间如临大敌,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被严格训练的“悲惨”景象。“爹,我觉得现在学的挺好的,真不用劳烦阿白哥了。” 吴二白急忙辩解,脸上的焦急之色溢于言表。他深知,一旦落入封白之手,那些“特殊关照”定会让他的日子变得“丰富多彩”。于是,他连连摆手,眼中满是求饶之意,仿佛一只即将落入猎人陷阱的小狐狸,正用尽全身力气想要逃脱。 这一幕,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生动有趣,也让这座古老的院落,平添了几分人间的烟火气与温情。而吴二白与封白之间的微妙较量,更是为这段故事增添了几分创意与想象的空间。 在古老的长沙城里,天心阁的余晖下,吴老狗的心被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情所点燃。 那日,他不仅目睹了一场传奇的较量——封白,那位如幽灵般飘逸却又力能扛鼎的高手,以一招惊世骇俗的绝技,轻松挫败了江湖上声名赫赫的黑背老六。 那画面,至今仍在他心头萦绕不去,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指引着家族未来的方向。 转眼间,矿山墓的探险之旅上,封白一次次以超凡脱俗的身手化险为夷,他的每一次出手都如同神来之笔,让吴老狗对这位神秘青年的敬仰之情油然而生。 他想,若能让自家那看似玩世不恭、实则聪颖过人的二小子吴二白得封白一二真传,即便将来不能金榜题名,至少也能以武会友,守护吴家百年基业,不失为一条康庄大道。 “嘿,你这小子,这时候插什么嘴!”吴老狗佯怒,眼神中却满是宠溺,随即他笑容可掬地转向封白,“小哥,若你肯指点我家二白几招,那真是吴家之幸。只不过嘛,这小子懒筋出了名的,别给你添了麻烦。” 封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中既有对挑战的欣然接受,也藏着对吴二白性格的了然于胸。 “五哥言重了,闲暇之余,相互切磋也是乐事。”说罢,他缓缓踱步至吴二白面前,心中暗自盘算,如何能让这机灵的小家伙吃点“苦头”,真正领略到武学的真谛。“学武之路,荆棘满布,首要便是能吃苦。” 封白的话语如同晨钟暮鼓,振聋发聩。他轻轻一挥手,便纠正了吴二白那松松垮垮的站桩姿势,双手平举,身形下沉,宛如古松屹立,马步扎得既深且稳。“看好了,这便是根基,站不稳,何以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