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了佘太君,爆改杨家将第5章 玉楼金马礼难留(节 5)
六郎知道,这个时候忽然被紧急召回家中,一定是官家赐婚这个事情有了眉目,因此,一进书房就问 “拜见爹爹,可是弄清楚官家赐婚这个事情 杨大郎把事情解释一遍,然后让六郎赶紧想想该如何写这一份情书。六郎听完,都懵了,不忿道 “大哥你好没来由,朝廷科举考试,有九经、五经。。。等等,但是没有一科是教授情书如何写的,我怎知道如何写” 众人一听,也不知如何是好,都开始默默沉思。一刻钟过去,杨七郎待不住了,就在书房中走来走去,还长吁短叹。 杨业被烦的不行,猛一拍桌子,站起来喝道 “你走来走去干什么,惹人厌烦,老夫都被搅扰的想不出来了” “老头子,你自己写不出来,为何怪我,有本事你就自己写” “逆子,滚!” “啊。。。好!”,七郎一听,多一个字都不说,迅速一跺脚就窜了出去 半晌,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子根本就是待不住了,早就想走。 杨业一看,又气又急,本来身体都没有完全恢复,这两日连续气血涌动,损耗精力,这一下,就有一点支撑不住,晃了两下,倒在椅子上。 众人都吓了一跳,纷纷围过来 “爹爹,您怎样?” “爹,您今日喝药了吗?” “爹爹,要不我们明日再议” “不妨事,老夫身子骨硬得很,今天一定要想出办法”,杨业晃了晃脑袋,重新坐直。 大郎媳妇花解语想了想,说道 “爹爹,我想七郎说的话,有几分道理,这个情书还是得您自己写。不用想着文采如何,就把您想跟娘说的话写出来就行,况且,吾等将门,本来就不如文人,如果写出来文采风流,娘一看就知道您找人代笔,反倒激怒娘亲。虽然是想让官家知难而退,但这毕竟是写给娘的。” 杨业听了,沉默一会,缓缓点头 “你们都出去吧,老夫想想”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大郎媳妇花解语点点头:“我们都走吧,让爹爹一人安静一会。爹爹,我们都在府中,您如果需要商议,派人通知我们就好,我相信爹爹一定能够做到的” 杨业一言不发,闭上眼睛,缓缓靠在椅子上。花解语见状,冲着众人摇摇头,率先离去,众人一看,依次走出大书房,然后把门关上。 书房安静下来,窗外夕阳洒落,照得屋内影影绰绰。杨业一人坐在椅上,好似雕塑一般,无声无息。 。。。。。。 翌日晨,杨业走出书房,面色平静,拿出一封写好的信,递给亲兵,命其带给杨三郎,并吩咐道:“今日我就等在书房之中,等小报发出,让三郎带给我看,无事不可来扰” 杨三郎此刻刚起,正在洗漱,就听急促的马蹄声停在院子外:“郎君可在, 卑职奉将主之命,把这信给你,令你立刻安排,等小报发出,带小报去复命” 杨三郎一听,道一句领命,就拿着信带着人安排去了。一整日,杨府上下忙的团团转,撒出大把银子,让各个小报作坊加急印刷。 午时刚过,这封信就传遍全城,申时,市井之中说书人已经在朗读这份【与妻书】 “业顿首,吾今以此书与吾妻。” “业本布衣,随父于乱世挣命,随波逐流,不知何求。幸而遇汝,始知这世间还有一人可知吾……” “吾作此书,忆往昔汝之付出……不能竟书而欲搁笔,又恐汝不察吾衷……” “汝本世家女,自幼锦衣玉食,又喜武功韬略……及笄之年为吾隐姓埋名随吾出奔,世人皆知汝姓为佘,殊不知汝本为唐代府州折家后人……” …… “吾历大小百余战,汝一直护吾左右……汝忆否?辽人劲矢欲取吾命,是汝代为受之……吾恨不能以身代之……” …… “吾真真不能忘汝也,汝血为吾血,吾魂有汝魂,吾惟愿万世轮回亦不能磨灭吾之思念,纵世间万千女子,吾独爱汝一人,吾诚愿与汝相守以死。” 。。。。。。 汴京城炸了,所有看到这篇文章的人都惊呆了,这篇普普通通的白话文,没有一字写诗,一句唱词,却道尽千般思念,万般爱恋。 尤其那几句 “汝血为吾血,吾魂有汝魂” “纵世间万千女子,吾独爱汝一人” 从教坊司到青楼画舫,无数小娘子都在尝试为这些句子谱曲,想要广为传唱。 无数人在问,到底是谁写出这样的文章,无人敢相信,一个五十余岁的武人能够写出这样的文章。 当天夜里,这篇文章就传入了宫中,据说皇后读完之后,都哭成了泪人。反反复复跟官家说,不能破坏这样的姻缘。 。。。。。。 清晨,天边泛起金黄的光芒,微风拂过,让人感受到一丝丝凉爽。杨府小校场内,一道人影在打着拳,动作缓慢,手脚如同流水般柔和,随着呼吸的节奏,身体轻轻起伏。 远处响起清脆的马蹄声,一行三人来到校场门口,没等来人开口,守护在校场门口的丫鬟芸芸先拦住来人。 “郎君、娘子请稍等,主母正在练武,不可搅扰” 三人下马,七郎伸长脖子看了看 ”娘又在打这慢吞吞的拳法,连续几日了,你们说这叫做太极拳的拳法有什么用啊,我没看出来有什么威力啊” 四郎媳妇孟金榜抬手比划了几下 “不知道啊,我跟着学了几下,但是只要激发气血,这动作就变形了,娘说要体会什么【意动而形动,形未动而意在先】,听不懂啊” 二郎媳妇耿金花柔声道:“你们就别瞎琢磨了,等娘研究完了再说。今日大事不要忘记,一定要办的妥妥贴贴。爹爹那一篇【与妻书】写的真是太好了,七弟你倒是立了一功” 杨七郎一听,立马得意起来 “那是,不是我说的,就那老顽固的脾气,非得逼逼他不可” “七弟不可无礼,不能如此称呼爹爹” 七郎无奈拱拱手:“好好,二嫂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