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乖乖,把门打开第91章 如果幸福有声音一定是小宝和我告白的声音
单卿山微微侧脸看着他。 两人距离实在是近。 脸贴着脸,鼻尖也几乎要贴着鼻尖。 他荡着笑意的眼眸,映着他的眼睛,就在眼边。 单卿山张了张嘴,实在羞于启齿,转开了头。 周崇笑着在他头上揉了一下,被单卿山拍了一巴掌。 “没大没小。” 周崇坐回椅子上,兀自喟叹,“如果幸福有声音,一定是小宝和我告白的声音。” “……” “也可以是小宝亲我的声音。” “……” “我亲你也行。” “……” 周崇越想越美,“不对,幸福的声音还得是你叫chu——” 单卿山赶紧把他嘴捂住。 狗东西! 不知道他现在后悔来不来得及! “闭嘴!开你的车!” 周崇叠声应了,发动车子。 “你挂树上那两条带子,我没仔细看,除了希望我和奶奶身体健康以外,只看到上面有和我一起过除夕,还有别的吗?” “没有。” “别骗我,年后再去挂的时候,我会去检查的。” “没骗你。” 周崇没再说话,开着车,都要分一只手出来和他牵手。 单卿山提醒他在开车,周崇振振有词,“你不挣不就安全了?” 单卿山气得在他手心抠了一下,这一下可不得了。等红灯的时候,他倾身凑过来问他,是不是勾引他。 “我没有。” “可是我被勾引了。” 一脸要他负责的样子。 单卿山在他手背上轻轻打了一下,周崇一点儿都不疼,笑嘻嘻地凑到他面前亲了他一下。 后面的车鸣笛催促。 周崇不慌不忙地发动了车子。 单卿山看着他。 嘴巴在笑,眼睛在笑,好像所有的细胞都在笑。 有那么高兴吗? 单卿山侧脸,看向窗外,好巧不巧,车窗上还是笑着的周崇。他忍不住伸手碰了碰。 有点儿奇怪。 看他笑,他也想笑。 周崇问:“打算初几到我家来?” 这次问,好像见家长哦~ “叔叔初几有空?” 其实都没空。 周家发展至今,一堆亲戚。就算他们不出门拜年,也会有人上门拜年。 周崇思索一番,“初一就来好不好?在我家住两天。” “初一?”那不就是明天?“会不会太着急了?” 周崇直球,“是我想见你。” 单卿山:“……” 周崇:“我宫寒,需要见你才能不寒。” “你哪来的宫?” “老公的公。” 单卿山:“……” 单卿山:“知道了。” 周崇眉飞色舞,要不是开着车,都想站起来大吼一声,告诉全天下的人他现在就是最!幸!福!的! 周崇把单卿山送回医院。 “晚上我给你打电话,你要陪我跨年。” “好。” 周崇心念涌动,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他的唇上,刚刚亲狠了,还红着。 “我想亲你。” “想,变态。” 单卿山开门下车。 “等等。”周崇从口袋里掏出一颗三房的花生递给他,“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和奶奶分着吃,我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你用这个,留一颗明天给我,可不可以?” 单卿山伸手拿过来。 周崇眼睛都亮了。 单卿山道:“快回去吧。” 周崇心花怒放,“好!” 单卿山看着周崇的车开走,才到第一个红绿灯路口,单卿山看到车子在等红灯。 手机震动。 周崇发了几条语音。 “我想你了怎么办啊?” “我现在就觉得高兴地睡不着了” 单卿山回复他,【好好开车】 那边秒回,“好”还附带了一个有声音的吻。 车子消失在车道上。 单卿山转身往医院走。 “小山。” 单卿山停下脚步,眸色冷淡地看着来人。 “你来干什么?” “今天不是大年三十?想着找你和奶奶过个年,我们都好久没有在一起过年了。” 单卿山纠正,“是从来没有一起过过。” 孙妙莲没想到他说话这样不留情,顿时有些难堪。 “你怎么找到我的?” 孙妙莲道:“你现在也是大网红了,你被人拍了。” 在图书馆的时候。 进学校的时候也被拍到了。 孙妙莲就跟着线索,一路追了过来。 “单怀和单健还没有入狱吗?” 孙妙莲脸一白。 还没。 但是快了。 要不是赶上这个年,就进去了。 单卿山:“你来是想求我?” 孙妙莲不说话了。 单卿山冷锐,“这就是你求人的姿态?” 孙妙莲见他把话给挑破了,索性也不装了。 “他是你亲爸,单健是你亲弟弟!你现在都能回去读书了,干嘛非要把我们一家往死路上逼?小山,我求你,真的求你……我们一家要活不下去了,你撤案好不好?写个谅解书,他们就能轻判的。我给你跪下好不好?我给你跪下!” 单卿山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冷冷看着孙妙莲在自己面前跪下。 医院来往的人停下脚步。 “你可怜可怜我们,高抬贵手!” 孙妙莲声音不小。 围观的人渐渐多了。 “这是怎么回事?” “大过年的,什么事啊,人家都跪下了还无动于衷?” …… 孙妙莲一听有人站在她这边,又哭又捶地,在地上撒泼。 “那可是你亲弟弟啊!他现在没学上,都不敢出门,一出门就有人指指点点的,你现在日子是好了,逍遥快活!你还有没有良心?!” 周围有人举起手机。 单卿山这才开口。 “按照你的说法,单健顶了我的大学,我现在拿回来了,就该放过。那你呢?” 孙妙莲愣住。 我? 单卿山垂眸,眼神又轻又淡,却冷漠摄人,令人惊惧。 “六月份我去找单怀要钱,你给我吃芒果,明明看出我过敏了,又让我吃了一个,加重过敏,用需要尽快就医的借口,把我赶走。这笔账,是不是也该还?” 单卿山朝她走近一步。 轻飘飘一眼的施力,让她觉得被利箭穿透,动弹不得。 “后妈,你对什么过敏呢?” 单卿山的声音又轻又缓,宛如一条毒蛇滑过湿冷的夜,从脚踝盘旋而上,在耳边吐着舌信。 孙妙莲后背全都汗湿,冷汗直流,连逃跑都做不到。 周围有人惊呼。 “过敏是会死人的,怎么这么狠毒?” “单健?不是顶替大学的那个孩子吗?” “干了这种事还有脸回来求情?” “快滚!不要脸!” 骂声将孙妙莲从惊惧中救出来,她恐惧地看着单卿山,爬起来就跑,连鞋子都跑掉了,也顾不上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