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躲我吗?(1/1)

作者:余渝筱

大头和豆包第20章 躲我吗?

第二天训练,又是汗流浃背的一天。 下训后,大头拉住莎莎说,今晚我们一起复盘比赛吧。 莎莎说不行,我约了闺蜜去做头疗。 大头说,我也跟着去。 莎莎说,全是女孩,你去干嘛呀? 大头说,我也做头疗,顺便保护你们呀。 莎莎说,谢谢哈。真不用保护。 大头死皮赖脸非要跟着去,莎莎也不恼,随意吧,咱也不能绑着不让去呗。 莎莎和闺蜜做了头疗就说说笑笑逛会夜市,想吃雪糕大头拦着,想吃烧烤也管着。 得,那回去睡觉吧,大头还是跟着。 莎莎说,头哥,我要睡觉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大头说,那你真睡了,我再走。 莎莎潦草抹把脸就睡了,大头只好灰溜溜回去睡觉。 第三天,莎莎一训练完就跑没影了。大头心说慢吞吞的豆包为了躲他竟然跑得比兔子还快。电话也不接,问了一圈哥哥姐姐也无果,咦,好端端大活人怎么无端没影了呢?莎莎生活中除了小白球也没什么了呀,平常也没社交,认识的人就是队里的教练和队友。 大头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莎莎能跑哪里去,索性守株待兔吧。 莎莎其实也真没地方可去,就藏在佳佳房间里。估摸着没事了,莎莎就回宿舍睡觉。 哎呀妈呀,门口怎么蹲着个人呢?莎莎吓得拔腿就跑。 奈何大头手长腿长,几步就给抓回来了。 小样,想跑没门!大头拽着莎莎胳膊说,麻溜开门,进去收拾你! 莎莎只好开门。外套一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谈呗。 大头说,来来来,咱先谈谈你躲我干嘛?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知道吗? 莎莎说,嗯,知道了。 大头说,招了吧,为啥躲着我?我是瘟神吗? 莎莎摇头说不是。 大头说,你倒是说呀,为啥?人不大,脾气不小。愣是躲了我几天了,哥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 莎莎说,头哥,你长得帅也罢了,歌还唱得好。歌唱的好也罢了,吉他还弹得好…… 停!哥不想听这些,我自己啥德行自己知道。 那我长话短说哈。简而言之,就是哥很优秀,应该有个完美的女孩才能配得上你。我除了打球啥都弱,路痴,唱歌跑调,不会打扮,没女人味,不会左右逢源。我能吃能睡,爱赖床,毛病一大堆。 怎么滴?豆包,哥第一天认识你吗?你走丢的时候不是哥哥给你找回来的?你是挺能吃的,狼吞虎咽吃了两份饭还嚷着饿,哥一边嫌弃你一边赶紧去给你买了鸡肉卷。你唱歌确实跑调,咱俩唱《成都》那会,你那调都跑得十万八千里了,差点把我带跑偏了。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哈,不会打扮自己,你那是懒得打扮,素面朝天惯了。谁家女孩不是精致到脚,你却粗糙得像个爷们。你的缺点真是多如牛毛,数也数不清啊。我自己也纳闷偏偏栽在这么一个小豆包手里呢?我可能是鬼迷心窍,或者是疯了吧。 莎莎说,头哥,你现在迷途知返来得及。 大头说,滚犊子!哥就是喜欢这样一个浑身缺点的豆包,不服咋滴? 莎莎说,哥,我劝你可以考虑一下找一个更漂亮聪明讨人喜欢的女孩,免得后悔一辈子。 大头阴森森的说,那你看谁更漂亮更适合我呢? 莎莎说,宁宁就不错。人漂亮,会打扮,会说话,会唱歌,还对你一往情深。 大头恍然大悟说,哦,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躲了我好几天,原来是为了她呀。她是过去式了,早分手了,现在就是一普通朋友。豆包,你这是吃醋了吗?好好好,这醋吃的好呀,平时都是我醋劲大,你倒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莎莎说,谁吃醋了?我只是想让你冷静一下,想清楚了,别一头扎进火坑里出不来了。 大头说,豆包,哥今年23岁,不是13岁。哥想找什么样媳妇哥心里有数。过日子是给自己过的,不是过给别人看的。哥是可以找个妩媚风情的女人,可那样女人能踏实过日子吗?哥在赛场拼死拼活,后院不定啥时就起火了。古人说娶妻当娶贤,哥有个贤内助也能安心打拼不是嘛。 莎莎说,哦,原来哥想得挺远哈。丑妻家中宝能让你安心呗。哥真是个通透人哈。 大头说,豆包,咱俩从17岁到23岁一路拼搏,从籍籍无名到人声鼎沸,这份感情能忘吗? 莎莎说,那是队友情,一起并肩作战的队友情。 大头说,啥玩意?这些年对你的好只是队友情?你的良心喂狗了吗? 莎莎说,看吧,哥又发现我一毛病~没良心,以后你会有更多发现的。 大头气笑了,扯过莎莎狠狠地抱在怀里,恨不得揉进身体里。 莎莎皱了眉头,轻轻哎哟一声。 大头一惊,急忙松开,紧张地问咋啦?哪疼? 莎莎说,没事。老毛病,肩膀那伤复发了。刚才你一使劲一拽正好碰到那里。 大头歉疚地说,对不起哈,等哥哥去取冰袋冷敷一会。 大头飞跑取了冰袋回来帮莎莎敷在肩上,喋喋不休~豆包,你这肩伤真够愁的,不好好治疗的话老了咋办?哪天抽空我带你去推拿吧,别等比赛又得忍着疼打比赛。 莎莎说,没事,咱们运动员哪个身上没伤?这点小伤算啥啊? 大头说,豆包,你可长点心吧。说你心大吧,一点破事躲了我好几天。说你心小吧,一身伤痛都不放在心上。豆包啊,豆包,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莎莎一本正经地说,头哥,我还是想劝你考虑清楚。但凡是个男人,眼不瞎的话都会挑个俊媳妇吧。 大头坏笑说,巧了,哥就是眼瞎,就喜欢傻丫头,你说咋整? 莎莎说,你承认自己眼瞎啊?很好很好。可我不喜欢眼瞎的呀,明明有帅哥可以挑,干嘛非要挑个眼瞎的呢?天涯何处无芳草。上次那个记者真帅啊,帅得让人移不开眼…… 大头猝不及防吻上去,堵住这张口是心非的小嘴巴。 豆包惊慌失措,瞪圆了眼睛,小手努力想推开大头。 大头抱得更紧了,索性加深了吻。 豆包的嘴唇真软啊,吻起来欲罢不能。当嘴唇相碰,就像绵绵的糖果,仿佛春天来了。 大头抓住豆包的手勾住她的脖子,灵巧地撬开她的舌头,深深地吻起来,缠绵而炙热。 豆包被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渐渐忘记抵抗,本能地抱住他。 忽然豆包含糊不清地说,哥……喘…… 大头只好暂停,放豆包大口喘气。 哈哈,原来豆包不会换气,被吻得透不过气来。 初吻?大头窃喜~初吻是我的,以后豆包也是我的。 大头怜惜地抱着豆包,豆包却迅速捂上小嘴,那个模样像极了狡猾的小狐狸。 大头马上转移阵地,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她小巧的鼻子,吻她软乎乎的脸颊…… 豆包防不胜防,挫败得看着大头。 大头怕给豆包惹毛了不好哄,赶紧摸摸头顺毛。 这次先放过你哈。以后再敢惹哥生气,这就是惩罚哈。记住了哈。有事说事,别躲我。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给你逮回来就地正法。 哥,你太霸道了。 哥对你就得霸道。我和宁宁真的没啥,那天是哥不对,没有保护好你,没有顾及到你的情绪,是不是她对你说什么话让你心存芥蒂? 没说啥。 豆包,哥不管别人怎样,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哥哥就爱你的真实率真,爱你的迷迷糊糊,爱你的干净单纯……以后咱们场上坚定自信,场下坦诚相待哈。有事一定及时沟通,不许胡思乱想,不许随便放弃。 头哥,我不是胡思乱想。我对小白球的爱是纯粹热烈的。我的爱情观也是纯粹的。你说爱情是白色的,我也这么想的。爱情就是纯洁无瑕,不带一丝杂质。如果有杂质我宁可不要。你有选择的权利,我也有自己的原则。 豆包,哥懂你。你是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哥哥只想宠你呵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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