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嫁败家子,你配享太庙第120章 一看你们就像刚从酒店偷情出来
“女婿,你疯了,我在教女儿,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居然连岳母都不叫,直接叫她名字,殷淑兰气得脸红脖子粗。 厉景逸嘲讽:“星竹不是你的女儿,我自然就不是你的女婿,不要乱戴帽子嘛。” 身后那几个长舌妇又掩面偷笑。 “好啊,你们一个两个造反,浑身逆骨,今天我不教训教训你们,我就不姓殷。” 殷淑兰冲进院子里,拿了一个大扫帚出来。 猛地朝厉景逸和许星竹身上砸过去。 还没到厉景逸的身上,就被许星霖一把夺过来。 许星竹拿过扫帚,直接将扫帚砸在殷淑兰身上。 殷淑兰力气没有许星竹大,抬手挡挡不住。 扫帚戳在她脸上,头上,掉下一些毛絮落在她的头发上。 甚是滑稽可笑。 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赢。 殷淑兰恼羞成怒。 “许星竹,你欺负亲生母亲,你不得好死!” 边咒骂边夺扫帚,想跟许星竹决战到底,出一口恶气。 趁许星竹拿扫帚,殷淑兰突然扯住她的裙摆,就要撕烂她的裙子,让她丢脸。 见状,厉景逸大脚一踢,殷淑兰重重地摔在地上。 膝盖着地,隔着裤子擦破皮出了血,痛得她嗷嗷大叫! “殷淑兰你个老泼妇,闹够了没有?还嫌丢人不够啊,你敢跟星竹算20年抚养费,那你去法院告去,我看谁告的赢。” “我还告你虐待星竹呢,从小到大你对她怎么苛刻,怎么虐待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殷淑兰被厉景逸怼的几句话怼得答不上来。 因为都是实话,她无力反驳。 五姐弟里从小到大,挨打挨骂最多的是许星竹。 干活最多,对家里贡献最大的也是许星竹。 殷淑兰自知理亏,但她绝不服软。 经过大病一场后,她怕老死会少个人送终,如今只能放软姿态。 “女儿,女婿,过去的就算了,咱们日子还是得过下去的,大家都网开一面,有事好好商量好吗?你们还是我的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厉景逸看着许星竹,他心里一百个不乐意。 许星竹冷笑,“迟了,你不要出尔反尔,当初是你先提出断绝关系的,强扭的瓜不甜,你想反悔,可是回不去了。” “以后就让许星洁给你养老送终,你好好安度晚年吧。” 殷淑兰好害怕许星竹这么说,因为再过几年她就会生一场大病。 这场病来的凶猛,得倾家荡产才能救回这条老命,没有许星竹的钱,她就没有任何保障。 可是现在和这个逆女的关系降到了冰点,殷淑兰失望透顶。 “老天爷,我的命好苦啊,怎么会生了这么个白眼狼啊,造孽啊!你们马上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了。” “不用你赶,我们自己会走。” 许星竹扔掉扫帚,和厉景逸上车。 汽车发动引擎,扬尘而去。 谢惋在厉家山庄等了好久,才见厉景逸和许星竹回到。 在他们刚下车时,谢惋就像一只小鸟般欢快地跑过去。 她走到许星竹身边,像多日未见面的好姐妹一般。 “星竹,怎么才回来呀?我都等你很久了。” 见她的手扶在自己的胳膊上,很亲密的样子。 旁边的厉景逸看得纳闷,“谢惋,你这闹的是哪出啊,不会是想拐走我媳妇吧?” 谢惋毫不理会厉景逸,“逸哥,你现在是我不想得到的男人了,但是现在已经有了我想得到的女人。” 厉景逸看了看她,又看向自己媳妇儿。 “那不行,媳妇是我自己一个人的,谁也夺不走。” 听见谢惋这么说,许星竹有些意外。 “谢惋,你不把我当情敌了呀?” “不当了,既然我赢不了你,我就要把你发展成为自己最好的闺蜜,我挺喜欢你的,人长得漂亮,可爱,聪明,又带着点直肠子,总之你这个人不坏,你这个姐妹我也交定了。” 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 许星竹和厉景逸互看了一眼,笑了笑。 谢惋接着跟厉景逸道:“逸哥,借你媳妇儿给我用用。” 厉景逸蹙眉:“不大好吧,我们刚回来,还没跟媳妇亲热一下呢。” 听的许星竹有些脸红。 “都老夫老妻了还亲热啥,我和星竹做美甲去,你一边凉快凉快。” 说罢,直接牵起许星竹的手。 两个人来到街上的一家美甲店。 这年头做美甲的人不多,非富即贵才有这方面的消费。 她们一坐下来,就因为长得实在太美,吸引了旁人的目光。 令许星竹没想到的是,许星洁也在。 她正闭着眼睛,躺在按摩椅上,舒舒服服地给人做美甲。 旁边坐着一位长相英俊,皮肤白皙,一看就是小白脸的男人。 是叶辉瑞。 听见旁人议论来了两位美女顾客,许星姐好奇地睁开眼睛,看到是许星竹。 还有旁边这位就算化成灰都认得的女人,上辈子的情敌—谢惋。 “四妹,你也来做指甲,这位男士不是上次和你溜冰那位吗?”许星竹故意问她。 叶辉瑞看到许星竹,眼睛倏地亮了一下。 “正是我,你是星洁的三姐?” 许星竹故作好奇:“你认得我啊?” 叶辉瑞奉承:“那么好看的美女谁会不认得。” 其实是上次溜冰见过面后打听了,许星竹现在是纺织厂厂长,她老公是厉景逸,他们家溜冰场那块地正是厉家的。 叶辉瑞他爸一直想买下来,用作其他用途,但厉家一直不卖。 理由就是不缺钱,不卖给他们。 见叶辉瑞一个劲儿地巴结许星竹,而且那双眼睛色眯眯的,许星洁心里很不爽。 “叶辉瑞,是个女人你都说好看,能不能改改这个臭毛病。” 谢惋怼她:“还不是你没看好他,上次我可是见过你老公人的,怎么现在又换老公了?” 许星洁尴尬地回道:“叶先生不是我老公,他只是我朋友。” 谢惋怼她:“连老公都不会陪老婆做美甲,更不用说普通朋友,你当我傻还是瞎,看不出来你俩是一对奸夫淫妇?一看你们就像刚从酒店偷情出来换个地方消遣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