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Chapter37 有的人会离去自然也会归来(1/1)

作者:亓榭

快穿:这届宿主实在是太难带第1章 Chapter37 有的人会离去自然也会归来

凌厉张扬的大字跃然于纸上。 秦渊眯了眯眸子,这样的笔势绝对是不是一朝一夕练成的,而且,“你写‘离’字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应离拿着笔边思索边随口回到。 秦渊却觉得人不会平白无故想到一个无关的字,那双闪着幽蓝的鹰一般的眼睛紧盯着那个大字。 他母亲所在的部族有与鹰同猎的习俗,她们部族里的鹰双翼内侧生着幽蓝色的羽毛。 该族的族人眼睛里也藏着一抹幽蓝,只有在极认真的时候才会叫人得以窥见这抹色彩。 先前应离好奇男主的异族身份,001就翻阅了剧情,从中拼凑了这些描述。 可将近两个月了,应离只看出男主的眼睛并非纯黑,其余的什么蓝色是一次也没见过。 他不经意的偏了头,便撞见那道颜色忽然现身。 【我靠!不至于吧?我这字里也没藏着什么玄机啊?男主这么认真干嘛?】 【难不成他从中悟出什么,马上权谋文就变修仙文了?】 001也是一惊,但自家宿主的脑洞也是够大,【主人这思路,说实话!你有没有偷偷背着我写小说?!】 应离白了001一眼,【我看起来很闲吗?】 他说着把惊诧的目光从男主脸上收了回来,但突然地,他想到另一边该写什么字了。 沾墨,落笔。 “归” 繁体的归字。 看到这个字秦渊心神竟莫名的一颤,他复杂的看着应离,“你是什么意思?” 应离放下笔,拿起半成品的风筝欣赏了下自己的字,笑笑,“有的人会离去,自然也会归来。” 他这字虽是因着男主想到苏清廷而写的,但这句话指的并不仅仅是和秦渊相关的苏清廷,还有同自己相关的某些人。 他满意的把风筝放回桌子上,接下来就是系上线了,但这一步还得等其他几个人画好图案写好字之后才能轮到。 应离把手撑在桌子上,朝着男主抬了抬下巴,“你快写你的,一会儿大家都弄完了,还得等你。” 秦渊骤然回神,他执起笔在纸上画了只略潦草的鹰。 有时候作画讲究的就是一个神似,虽是寥寥几笔,但鹰隼破空的英姿活灵活现,那羽翼旁的罡风如临眼前。 应离赞赏,【嚯!有点东西,可以啊这笔力。】 001也是认同,【是厉害,不愧是男主。】 而秦渊依然拿着笔,片刻后,他在风筝的一角上留了一字——“清”。 应离的表情瞬间就跟吃了苍蝇一样,【就这么爱? 这苏清廷到底是什么个人物,等任务结束了让我看看他到底是怎么让秦渊爱成这样的。】 001欲言又止,它觉得这个字不一定是说的苏清廷,但它没证据又不敢瞎说,只能沉默。 其实它猜的没错,这个清字指的并不是苏清廷,而是秦渊的母亲。 先帝的依妃,本名尤清阿依汗。 她入了宫之后总是不时的仰望着那片四方的天空,秦渊想,她一定是想起了和鹰一同奔驰在草原上的日子。 这些场景他只在母亲的讲述中得知,即使没有亲历过,但从那位豪放自由的女子身上他也很难想象不到。 母亲亡故于宫内,但心大抵也同风筝般飞的一样高远吧。 秦渊敛下伤怀的神情,再去看身边的人,误会了那个清字的应离受不了男主这副样子,早就跑到一边看另几人写画了什么去了。 王笑九的整个风筝几乎都被画满了,上面无规律的分布的小草小花,蝴蝶飞鸟,只留了一片空白的地方。 现在正拿给孟舒让她帮忙写字,“阿舒,写一个每天都能开心的愿望吧,你帮我,我没什么文化。” 孟舒摸了摸她的头,“别这么说,小九现在也挺好啊。” “就写‘平安喜乐’,怎么样?”她笑着问。 王笑九小鸡啄米般点头,“这个好这个好,还是阿舒会想。” 钱柔早就写好了,她把取来的细线放到了桌上,“大家写好就可以系上了。” 她一边说着把线头细致的系到了自己那写着“岁稔年丰”的风筝上。 那四个大字写的有些歪扭,“稔”字还是问了阿舒她才会写的。 问的时候孟舒很惊讶,“阿柔,这词你是从书中读到的?” 她柔柔的笑了下,“是上次和兄长去镇上,有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买了很多草药。 给银子的时候还给了张红纸。 上面就写着这四个字,她说岁末了,希望明年还是一样的昌荣。” “啊,很好的寓意呢。”孟舒笑着,看着阿柔的风筝歪歪斜斜的顺着风飘起,她忍不住又感慨到。 话音还没落地,就听见小九活泼的声音,“飞起来了,飞起来了,哈哈。” 这不是她们第一次放风筝,但每次小九都一样的开心,其实不用许愿,她也能这么一直喜乐下去吧。 说起来小九得名字就是因为她排行第九,还那么爱笑而起的,孟舒想着,眸子都暗了些下去。 她家里便是孩子太多父母养不起了才抛弃了自己,也是那之后她被赵先生收留,跟着他学习些医术的皮毛。 她的愿望,便是权当是一个大夫对所有病者的,愿身体康泰,无灾无难。 应离看着三个姑娘的风筝高飞,他想,土地养人是真的,少女情怀也不必都是甜腻的恋爱。 他斜了一眼男主,这么一对比,真是高下立判。 秦渊哪里知道应离是这么想他的,他一开始只觉放风筝这事幼稚。 后来为母亲画上鹰后,他就只想着让这风筝乘风而行,最好能如真的一般搏击长空。 放起了自己的风筝,秦渊就转头去看那人。 应离之前也没有放过,但兴许是今天的风适合,另外四个都放了起来,他也没道理放不起来。 那只单单写着两个大字的风筝便也飘在空中,扯线,松线,松松紧紧间他倒是很会平衡。 不大会儿眼看着就要直逼如今飞的最高的秦渊的那只,秦渊不甘示弱的专注到眼底再次划过蓝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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