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何以解痛(1/1)

作者:葛珂琳

云阁飞梦第40章 何以解痛

混混们遇见善人手下留情,就想赖着。狐狸一看,逼得拿出剑说:“这是你们逼的,别怪我无情。” 混混们一见剑,明知打不过,又要装怂。 “这就滚还不行吗?”混混们跪地说。 “你们这些出尔反尔的家伙,不戳你们痛点,你们是不会长记性的。这次我非得让你多挺一会儿,杀杀你的威风。”狐狸说着,腾空而起,挥舞利剑。在他们身上刀刀见血,点到为止,罪不至死。 几下之后,他们顶不住,一个个人仰马翻,都抱着皮开肉绽的地方,不得不逃之夭夭,找个地方去疗伤。 狐狸们见混混们散了,一路上低头凝思。凝思人与人之间的不同,为何要用伤害的来圆。 大家对刚才发生的事,也是表面看着继续往前走,实则各自带着沉重的心情。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铺锦家。 “到了!我们进院吧?”徐章师傅说。恰巧看见陈叶光的母亲走出来。 “啊!伯母。”走在前面的徐章,急忙上去打招呼。 叶光母一见,眼皮一撂,大嘴一撇。 “哼!”了一声,不理不睬的扭头就走。 徐章见了尴尬,急忙走近厢房里。 “叶光,翠兰在家呢!啊!多有打扰,这路过,顺便过来看看孩子。”徐章和狐狸敲着敞开的门说。 “啊!徐师傅这说哪里的话,对孩子这么上心,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谈不上打扰。”叶光听了徐章的话回。 “能有您这样父母,可真是铺锦三生有幸啊!”徐章师傅和狐狸,走到孩子面前说。 “这小家伙还挺好,就是爱睡觉,一碰就爱哭,不碰还可以。”叶光看着孩子,说给徐章师傅听。 “我来看看,听说这孩子全身关节一碰就脱节?”徐章师傅说。 “不碰,自己慢慢就复原了。这是在赎罪呢!小心点,无大碍。”徐章看看孩子说。 “那怎么办!何时好?”叶光问。 “业消后,自动会好。不用急,以后会一年比一年好。”徐章说。 “那就好!省着她痛苦,我们这心也跟着倍受折磨。”叶光说。 “没事,孩子挺好!那我们就先回去啦!”徐章看过铺锦,张罗回去。 “那不送,有时间过来。麻烦徐师傅啦!”叶光出门,送徐章说。 “没事,回吧!有事吱声。”徐章边往出走,边回头说。。 “好!”叶光点头答应着,看徐章离开。 当这三位走回去,看到自己家园时,发现已被官兵围得是水泄不通,还有一些人,正偷摸在暗中观察,想守株待兔。那些官兵,好像低头商量下一步,如何抓徐的计谋。 徐章三人相互看看,然后徐章师傅笑着说:“看来我很重要吗?让小人如此兴师动众,真是劳烦他了,不嫌麻烦,尽情耍?” 狐狸徒弟,看看师傅,低声的说:“如果师傅不嫌弃,我带你们去个地方。那里我相信谁也找不到,保证安全。洪风还能在那里安心养伤。就是要委屈师傅了,可能要吃些苦头,住得简陋了点。” 狐狸话音刚落,徐章师傅看了看洪风。 “反正你们能呆,我都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应了便是。”洪风听了,无奈的说。 “那就这样,我们走吧!”徐章说。 不一会儿,狐狸美女,带他们来到了一个山洞。 几个人低头走到里面时,徐章看看洪风,感觉里面还挺温馨,只是光线有些不好,发暗。不过花花草草,别有一番天地。 “挺好,挺好的!”徐章师傅看了看洪风说。 “哼!先对付把我这伤给治好就行,我可不指望住这破地方,说不定沾染什么妖气。官兵又不抓我。”洪风看了看周围说。 “闭嘴,好好坐那,听师傅说话,哪轮得到你胡说八道的份。”狐狸美女听洪风说话难听,便接起说。 “行,行,行,说,都有什么指示?别忘了抓紧给我看病,啊?我这还疼着呢?别饱汉不知饿汉饥,竟玩嘴皮子,不动真格的。”洪风听狐狸管他,巴不得马上伤好能离开的样子,便撂下眼皮问徐章。 “命运要改变首先要思想改变,思想改变啦,你的肉体和灵魂才能获得重生。”徐章看看他说。 “你怎么解释改变,若改变后不好呢?”洪风问徐章。 “那是没改好。如果你的思想永远改变好,我就保你的病痊愈不在复发,但你要记得,心诚则灵。就像有些事,你对人家不信,没把人家放在心上,那它自然就不管你,这就是佛。”徐章师傅说。 “让我信佛?竟整那没用的?”洪风说。 “信佛是智信,不是迷信?如果改变不好,别怨我,没给你看好。”徐章师傅说。 “哎!好,还信佛呢?不也讹人。行啦,说正题吧。”洪风有点不耐烦的说。 “我可没上赶着你?这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吃不同的饭,做不同的事,得到不同的果。就像没有完全相同的两张脸。”徐章看着他说。 “哎呀!你咋这磨叽,快说让我咋做?”洪风气得说。 “好,即然你听不懂,我告诉你,先捋清气吸,把呼吸调匀,然后放松,让整个身体感觉轻松,用意念和痛说话,安抚它,告诉你错了,对不起它,再不想害人,放过你这次,因为想害的人安然无恙。发誓以后要做好事,善事,赴汤蹈火,心甘情愿。尤其是管住嘴,不说难听的话。心善,口善,身体自然调和,健康。如果你给心脏,胃,肝,各个地方增加压力,你身体自然就会痛。现在治愈那伤口,不要恨,要有爱那伤口的心,让毒走出安息。因为你的体内都是善念,美好的,自然就没有毒素生存的空间,一旦毒走,你的手臂自然就会长出个新的,因为善延长,自然有新生。它没有缺憾,但看你是否能做到。”徐章气得一口气说了一堆。 “这,说来说去,就是让我自己修。”洪风听徐章的话,心凉半截说。 “对!聪明!如果不修,心灵扭曲的人,身体也会随之渐渐的扭曲。别看有些扭曲的幸福,那只是暂时。是他前世做的好,今生原本可以更好,眼前却被他慢慢的消耗,直到他福消没,自然没好。”徐章说。 “行,我信一次。”洪风听了无奈的答应着。 “千万不要心浮气躁。心浮气躁一次,所有修行,都将前功尽弃。”徐章又叮嘱的说。 “好吧,我试试。”洪风也没底气,但无它法,只能这样说。 “不是试,要坚信,要坚持,把你的爱和善心都给你的身体,行走坐卧吃,都按善念做,就是佛心,你有佛心,无所不及。如果心路走错,将会走火入魔,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心念很重要,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你修吧,我陪你,在一旁感应加持你!千万不要动歪念,斜念。动一次,前功尽弃一次。”徐章再次叮嘱说。 “啊!这么可怕,看似简单,实属不易。行啦!知道啦!”洪风听了只好大声附和。 “好,先调心态。”徐章看他不把握,又说一遍。 这时,两个人都坐在那里修。狐狸美女出去。 不一会儿,狐狸美女找了一些素食给他们做饭。 这洪风看着狐狸摆上来的斋饭,刚要说话。 徐章师傅看了看他,说:“有些事情不但不能怨,还要心存欢喜,因为你吃到的食物,不是以生命为代价,所以你要开心,这样你才可以在身体内没有怨气,自然身体血液就流畅。” 洪风听了也不敢怨,为了自己,开始养善与存欢喜心。 这紫竹斋外面的官兵,守了好几天,也没看到徐章的影子,加上夜晚寒凉,住得不方便,导致蚊虫叮咬等。 带头的关兵说话啦:“这是人过的日子吗!这徐章这小子他不回来,就得让我们在这猴年马月的受罪,我不干。那县令倒在家里好,搂着媳妇睡得香,我们在这,要躺没躺地方的,谁能受得了,谁受,我回去通报一声。” “通报啥呀!咱们天黑回家睡去,天亮再来吧?他还能派人再来盯着啊?再说天黑除了我们能遭这份罪,谁还愿意来,做梦去吧!只能撒个谎,再不留几个给这屋轮流睡,等逃犯回来。这样还可以避免一场官司。”下面的一个兵说。 听到这里,大家都说:“意见好!”便照那个兵役说的那样做。留几个先住,明天再有替岗的,其它各自回家。 就这样,时间一晃一个月过去了,洪风的修行,已初见成效,感觉到身体不那么疼了,心情也随之好起来。只是每天还在继续修行。 而魔界这里,好久没有行动,也欲发的蠢蠢欲动!商量先全体出动,干掉徐章。 后来在四处偷听,打听到徐章住在紫竹斋。这魔头杂烩及小弟们,也迫不及待。便急忙在黑夜到来之前,赶到紫竹斋。 他们见床上有人,睡得那么香。以为是徐章,上去就是一顿神咬。 不一会儿,就见他们已把几个官兵的血吸光,高高兴兴的一溜烟走了。 这魔头回去开会,还开心的说:“我说诸位小弟不服不行吧?,我领大家,那是一个马到成功。竞听你们说他们有多么多么的厉害,在我面前,那也只不过是小菜一碟,也不过如此吗?哈哈哈……” “大王英明,大王英明……”这群魔乱舞的嘴,挤着忽悠。 这大王被忽悠的,再加连吃带喝,再加妖女在眼前撩绕,这是不醉也迷糊啊! 而紫竹斋白天来人时,见此情景都傻眼啦。有个先进屋的役兵,吓得急忙跑出大喊:“呀!呀!呀!不,得了……” “你这腿肚子攥啥筋,哆嗦啥,能不能站直?”带头的官兵说着,“哐”一声,上前给那人腿上踹一脚。 那个换岗的兵,还忍不住在那嘚啵嘚啵的说:“那不是……一般的惨,这指定是……逃犯干的。手段似魔……鬼般残忍。” “你这套货,让我说你点啥好呢?能不能把你那丢魂的肉收收,弄得连嘴巴子都不好使,真是没招没招的啦。行啦!你自己在这嘚啵嘚啵吧。我们进去看,看能把我们怎样?我就没见过比老子恶的。”带头的官兵说。 带头的官兵说着,走进去,这一看不要紧,急忙回头说:“呀!妈呀!” 立马看看身边的人,急忙说:“快出去说,出去说,这味太大啦!” “大家看看咋办?”一旁的官兵问。 这些看过的人,连声载道的说:“这些人,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弟兄给弄死,我们谁还在这继续当牺牲品。不如大家在外面碰,什么时人多什么时抓,那也不迟。” “你们谁还愿意留在这?”带头官兵问。 大家正嚷着。这时,谁也没想到县令突然进来。 大家不得不回过头,又目瞪口呆。那结巴忍不住说了一句:“他,他真的……来啦?还站在……面前。” 县令看看,横鼻子,竖脸子,两手掐腰,开问:“谁不愿留在这?站出来吗?给本县令当逃兵是吗?真是找死。我说你们不办事,原来都是费物,咋不都早点陪这些死鬼呢?要你们有何用?吃我的,喝我的,拿我的,办点事,也办不明白,瞧瞧,瞧瞧,一个个这怂样?能干嘛!白吃饱是不。带头要走的,给我站过来。” 这时没人吱声,县令气得看那个刚才结巴问的人:“都是你?” 那个人听了,不得不站出来。 只见县令从腰间拔出剑,上去就是“咔嚓一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来,用手试血,舔一下,然后“呸”一声。回头横着眼珠子,甩着膀子,咬着牙看着大家。 下面的人,吓得一闭眼睛,也没人敢吱声,站在那里像个棍,连哆嗦都打寒颤,心想不知究竟谁是魔,鬼。 大家瞄准的眼睛,见县令扑拉扑拉两手,摸一下脖子,“咔嚓”一声昂脸走去屋。 一看大家惊慌失措的跟出来,县令又立马装镇定,咳嗽了几声说:“啊!嗑,那个,啊!各位要向屋里那几位那样,尽职尽忠。即使身体淤青,脸和脖子上也有些黑紫的窟窿,血痕。但你们那一个是懦夫啊?大家说,这有什么好可怕的,为保一方百姓平安,我们怎能临阵脱逃呢?” “县令大人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带头的官兵,急忙拍马屁的顺应着说。 “其实我是想念大家的,过来看看,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我也是悲痛万分哪?看来逃犯是狡猾的,我们不剿灭恶匪,誓不罢休。啊!”县令一本正经的说。 “对,我们愿誓死追随,听从大人安排。”带头的官兵急忙又附和的说。 “只不过吗!我明天要娶个夫人。大家说,我也不能看着孩子没娘不是,这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旧的刚去,就有姑娘可怜我们爷俩,这好女子岂能辜负,不如成全一桩美事,明天大家看看,是否来祝贺啊!眼前这事先放放,明天喝酒去。那我先走一步。记得明天来啊?”县令又阴笑着说。 县令走后,一个个还没回过神,有点想不明白一会儿黑脸,白脸,红脸的胡说八道,唱的是哪出戏。 忽然这官兵,又想起县令娶夫人。急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准备回家掏家底,然后再取之于民。 (四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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