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事情要失控了(1/1)

作者:水中的画

未来首辅是她的,原女主消失吧第371章 事情要失控了

等四周安静后,郭县令才道:“林高,本官手中的这些证据,你昨日说是本官伪造,那今日我们就来听听民意。” 吴通判皱眉:“郭大人,你手中的证据昨日不是毁了吗?” “是毁了。”郭县令把证据递给师爷,“你呈给吴大人看看。” 吴通判看过后,整个人都要气炸了,“郭大人,你这些证据又是哪里来的?” “哦,下官备份的。”郭县令一脸得意,“如此重要的证据,下官怎么可能只有一份呢。” 吴通判:…… 所以,他昨日的所作所为,在他们眼里是不是很可笑? 想到这,吴通判看向郭县令的眼神又冷了几分。 对此,郭县令可不在意,大声说道:“今日,堂外但凡有受过林县丞迫害的百姓,皆可进堂状告。” 此话一出,堂外的百姓顿时激动起来。 一妇人冲进大堂,就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说道:“大人,民妇要状告林县丞,他滥杀无辜,用人命祭海,迫害了我们村不少人家的孩子,求大人做主啊。” 与妇人同村之人也跪了下来,“求大人做主!” 郭县令立即示意文书做笔录,说道:“此事本官已受理,尔等退到一旁等候,想来外面还有不少人要状告林县丞的。” 要不是有衙役护着,跪在一旁的林县丞只怕都要被愤怒的百姓给撕了。 看着百姓进进出出,而且都是来状告他的,林县丞不免恍惚。 这些年,他竟然做了这么多恶事吗? 除了林县丞外,他家的亲戚或奴仆也都被告了,且罪名都成立了。 一时间,林家可谓墙倒众人推。 往日里忌惮林家的富户,这会儿也来状告林县丞。 “大人,草民状告林县丞以权谋利。这些年,他以祭海之事威逼我等捐钱捐物,稍有不满,就会在祭海的名单上添加上我等家人或亲戚孩子的名字,不得已,我等只能把家中的钱物送到他的手上。” “……大人,草莓要状告林县丞的嫡子,他借家中的势力,欺辱家中女眷,如有反抗,就会把家中孩童的名字加到祭海的名单上,呜呜……” 旁听的太子气得怒拍椅子扶手:“简直畜生不如!” 古月兰:“表哥,请不要侮辱畜生,谢谢。” “噗——”崔昀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发现众人都看着他,崔昀干笑一声,“意外,意外。” 太子的怒火因此熄灭了大半,轻咳一声:“郭县令,但凡涉案之人,严惩不贷!” 郭县令起身行礼,“是!” 此时的吴通判已经吓得腿软,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完了! 因状告的百姓有点多,做笔录的文书忙不过来,方元善和崔昀、苏熠等人只能前去帮忙。 这一忙,就忙到了太阳下山。 要不是郭县令说明日继续审理此案,百姓们都不肯离开。 被压迫多年,他们好不容易等来这个机会,都想把自己的冤屈说出来。 太子看着笔录上一桩桩、一件件的罪行,既愤怒又心疼。 瞧他脸色不对,古月兰赶紧上前劝慰:“表哥,你的身体不宜大喜大悲。” 太子深吸一口气,把手中的折子递给文书,“收好了,等案件审理完,将它们公之于众。” “是。”文书捧着折子,退到了一旁。 被无视的吴通判想要悄悄溜走,被郭县令发现了,“吴大人,你想去哪?” 被抓包的吴通判笑着转身:“这不是天色不早了吗,本官也该回客栈休息了。” “吴大人,您莫不是忘了,您现在可是嫌犯。”郭县令含笑提醒,“毒杀林县丞这事,狱吏可都承认了,是得了您的命令。” “胡说八道!”吴通判急了,“狱吏什么时候说的,本官要和他当面对质!” 郭县令嘿嘿一笑,“对质还是明日吧,赵公子他们还要吃饭呢,今晚就委屈吴大人去大牢里待一晚了。” “你……”吴通判脸色大变,怒道:“我可是你的上官!” “郭大人是云安县的父母官,在他的地盘上犯事,就算是皇亲国戚也要受他审理!”方元善说道。 叫嚣的吴通判怒指方元善,而后冷笑出声:“小子,不管你们什么来头,敢管云安县的事,就等着倒霉吧!” 放完狠话,他就被衙役带去大牢了。 在客栈等候的吕文书得知此事后,心急如焚。 知州大人,您可快点来吧!云安县的事情要失控了! 吃晚饭时,太子闷闷不乐,平日话多的杨昭时都安静了不少。 翌日清早,古月兰还在睡觉的时候,就被方元善推醒了,“阿月,快醒醒,表哥流鼻血了。” 古月兰还处于迷糊的状态,“谁流鼻血了?” “表哥。”方元善把外裳帮她披上,“表嫂让你过去看看。” 古月兰打着哈欠,“不是有春夏吗,他没去把脉?” “去了,说是喝几天降火茶就好了。”方元善帮她擦脸,“表嫂不放心,让你再去看看。” 古月兰穿好外衣,漱了口,“成,那我去看看。” 等把了脉,古月兰就明白春夏开方的用意了。 “表哥没事,大哥你们都出去吧。”古月兰示意屋里的其他人都出去。 崔幼黎:“月兰,我也要出去吗?” “哦,表嫂留下。”古月兰说得随意,杨昭英却不放心。于是,他出去后就翻到了屋顶上。 影伏见此,眉头挑了挑。 屋子里,太子看着古月兰:“三妹想和我说什么?” 古月兰取出银针,“表哥先躺下吧。” “是要扎针吗?”崔幼黎有点急了,“殿下是不是……” “他好着呢!”古月兰一针扎下去后,才笑着道:“表嫂最近还是和表哥分床睡吧。” 崔幼黎的脸瞬间就红了。 “三妹!”太子也气红了脸。 “别喊那么大声,我没聋。”古月兰继续下针,“一年的时间还未到,表哥是想功亏一篑吗?” “哼!”太子轻哼一声,把脸转向了床的内侧。 古月兰继续道:“分床睡是为了表哥好,省得你憋出毛病。” “你这丫头,真是、真是……”太子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了。 “我是医者,说话直白了些,表哥莫怪。” 太子直接闭上眼睛。 见此,古月兰轻哼一声,“表哥要是不遵医嘱,我以后可不管你!” 屋顶上偷听的杨昭英摸摸鼻子,悄悄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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