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云上世界嘎嘎囤货第187章 小葵花的光芒
这男人姜玖絮很面生没有见过,她不再关注,身边能人异士还有很多,甚至还有人可以缩骨头。 男子的身形显得异常诡异,他深吸一口气,身体仿佛瞬间失去了重量,骨骼仿佛可以随意伸缩。 只见他侧身一躲,整个人竟变得如同纸片般轻薄,那锋利的斧头从他身边呼啸而过,几乎能感觉到空气的撕裂。 而后他又如魔术般恢复了正常,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这一幕让姜玖絮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满了惊讶和好奇。 这就是传说中的缩骨功吗?她心中暗自赞叹,这个世界上,果然无奇不有。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方式,姜玖絮可以说是大开眼界,她等待萧泽宁通过关卡。 现在时间不过过去了十分钟,虽然经过了很多小关卡,事实上距离比赛一等奖限制的半个小时,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时间非常充裕。 萧泽宁也用姜玖絮一样的方法通关,潇洒地一转身落地在姜玖絮面前,嘴上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却是透露着骄傲,一瞬不瞬的盯着姜玖絮,好像是在等待姜玖絮夸奖。 看我照猫画虎学的还不错吧? 姜玖絮看出来了萧泽宁的心思,见到萧泽宁没有开口,只是看着等待姜玖絮说点什么,姜玖絮抿唇一笑,她偏生什么都不说。 萧泽宁望眼欲穿的等待,还是没有见到姜玖絮有什么反应,半晌他也回过味来,难怪姜玖絮故意笑得那么有深意,原来是看穿了他的所想。 想到这里萧泽宁心里面麻麻的,莫名的觉得很是愉悦,自己独自笑的艳若桃花,好像姜玖絮和自己很有默契呢。 远处的山峰静静地伫立在天际,常说“望山跑死马”,那座山看似近在咫尺,无论人们如何奋力奔跑,那山却始终保持着那遥不可及的距离,仿佛是在戏弄着每一个企图征服它的挑战者。 历经了千辛万苦,一行人过五关斩六将,终于来到了山脚下。 就在他们以为胜利在望的时候,面前却再次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关卡。 那是一个由一根巨大管道构成的障碍,它如同一条沉睡的金属森蚺,盘踞在山峰之前,无声地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管道巨大而古老,表面布满了岁月的锈迹和斑驳的油漆,蜿蜒而上,直插云霄,在管道的前方,一根绳索悬挂在空中,随风轻轻摇曳。 绳索看起来并不坚固,但却似乎是专门为了助力人们攀爬而设置的。 连接着山脚和山顶,让人们在攀爬的过程中不至于滑落下来。 即便有了这条绳索的助力,想要攀越这座巨大的管道关卡,也绝非易事。 一行人站在山脚下,望着眼前这座巨大的管道关卡,心中充满了敬畏和期待。 锈迹斑斑的管道像一条巨龙的脊背,笔直地朝天伸展,冲破这压抑的黑暗直抵苍穹。 萧泽宁迅速将绳索牢牢地捆绑在腰间,每一次拉紧,都能感觉到绳索那坚韧的质感和强大的支撑力。 他双手紧紧握住绳索,开始向上攀爬,管道的表面异常光滑,几乎没有一处可以着力的地方,他只能依靠绳索的力量,勉强在管道上缓慢移动。 每一步都充满了艰难和危险,萧泽宁的额头上很快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因为他知道,一旦失手,就会从高高的管道上摔落,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身边的姜玖絮还在摸索着自己的绳索,似乎不太确定是否已经系牢固。 萧泽宁站在漆黑的管道前,瞳孔发散,眼神有点恍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迅速地将自己从这种状态中拉出。 栓紧了身上的绳索,检查他的绳索没有问题之后,萧泽宁试图给姜玖絮也检查一番绳索。 姜玖絮点点头,自己还在摸索绳索,不知道有没有系牢固,照猫画虎应该不会太离谱。 萧泽宁看出来姜玖絮系绳索大约是个新手,下意识就想要帮忙,刚伸出手停住了。 “我帮你检查一下绳索。”萧泽宁先征求姜玖絮的同意,并没有直接伸手做出冒犯的举动。 “你要小心,”他轻声嘱咐道,“这条管道很危险,每一步都不能马虎。” “系绳索你也是和梅花桩一起练的吗?”姜玖絮自己不会系绳,萧泽宁会,她也不会拒绝帮助。 萧泽宁双手交叉环过姜玖絮的腰,系绳索的时候不免会碰到姜玖絮,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但是他莫名的羞红了耳根,要是能够看到此时的眼睛,一定会察觉萧泽宁眼中是水汪汪的。 随着萧泽宁一寸寸检查绳索,时不时将绳索系紧,奇怪的感觉不知怎的,一点一点升起,慢慢萦绕在两人周边。 姜玖絮后知后觉的感觉到有点尴尬,这个姿势有点不太对劲,好在没等姜玖絮开口,萧泽宁就及时停手了,没有让她更为尴尬。 姜玖絮两人一前一后,在漆黑的管道上艰难地前行,伴随着绳索摩擦的声音。 看着那巨大的黑色管道,如同巨兽张开的黑暗之口,姜玖絮和萧泽宁紧紧绑着绳索,感觉自己仿佛成为了这庞大机器内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们并肩向前爬行,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是在深渊的边缘试探。 随着深入,眼前的光景愈发黑暗,仿佛所有的色彩、声音和触觉都在不断地被黑暗吞噬,只剩下他们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在空旷的管道内回荡。 姜玖絮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压抑感,她紧紧握住绳索,确保自己不会滑倒。 手指在粗糙的绳索上留下深深的印记,仿佛要将自己的恐惧和不安都刻印在上面。 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沉重而有力,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量来对抗这黑暗中的未知。 萧泽宁则是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前方的道路,力量分散充分掌控住每一块肌肉,让他能够在光滑的管道内壁上稳定地爬行,呼吸平稳而有力。 要不然光滑的管道内壁无法停留,力气没有把握好只会让人往下掉,慢慢在管道中爬升,管道外面的位置处于高空中,人的感觉也会随之改变。 管道内漆黑一片,呼吸的时候浑浊的空气阻塞在喉咙,每次呼吸都是挑战极限,喘气过大一不小心就会松懈力道,从管道里面掉下去。 即便是管道顶端的绳索拴在腰间,起到支撑作用,也绝对不能马虎,爬行时力量已经花费到极致,身上的汗水凝固,宛如一道道冰棱挂在身上,厚重的面应该为沉淀。 管道内壁没有一处着力点,即使一丝微弱的震颤也能导致不可估量的后果。 浑浊的空气像粘稠的沼泽,阻塞在喉咙,喘息声在空旷的管道内回荡,显得异常刺耳,每一次喘气过大,都仿佛是在与地心引力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稍有不慎,就可能松懈了手中紧攥的救命稻草,从而坠入无尽的深渊。 腰间紧绷的绳索,是连接生与死的纽带,它虽然牢固地拴在管道顶端,为爬行提供了唯一的支撑,但在这般极限的挑战面前,任何疏忽都可能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 爬行时力量仿佛被榨干到了极致,双手在管道内壁上寻找着虚无的支撑点,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肌肉的剧烈颤抖和汗水的狂涌。 汗水如同瀑布般从额头滑落,瞬间凝结在皮肤上,形成一道道冰棱般的痕迹,它们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宛如寒冷中的北极星,指引着前进的方向。 身上的衣物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皮肤上,厚重的面料此刻却显得异常沉重,仿佛承载着无尽的疲惫和沉重。 管道内壁光滑如镜,没有一丝可供着力的地方,即便是最微弱的震颤,也足以打破这脆弱的平衡。 每一次移动都必须小心翼翼,仿佛是在冰面上行走的舞者,稍有不慎就可能失去平衡,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姜玖絮将腰上的绳索捆牢了,拽着绳索,才勉强能够在管道上面往前爬,否则,就像是在光滑的玻璃上行走,没有一处着力点,只会在管道上滑不溜秋的不断摔倒,不断滑倒。 进入管道是深不见底的黑暗,让人感到恐惧和不安,克服恐惧,才能往前,挑战这个关卡的人开始攀爬,姜玖絮闷着头不知道爬了多久,头顶触手感觉到了有些滑腻凝滞。 她一瞬间就想到了现实中看过的恐怖片,不由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萧泽宁你感觉到什么不对劲了吗?”姜玖絮眼神惊恐的吞咽了口口水,动刀动枪她不怕,要是遇到什么非物理能解释的东西,她可是怕极了。 见到萧泽宁没有回应,姜玖絮以为自己声音太小,他没有听见,不由提高音量,再次询问,“萧泽宁,你碰到什么东西了吗?” 这次萧泽宁仍旧是没有任何动静,姜玖絮猛地浑身一个激灵,不对劲!没道理萧泽宁一句话都不说! 黑灯瞎火,姜玖絮想到了小葵送给自己的一只小葵花。 拿出这只小葵花,还在七天的范围之中,所以花瓣仍旧是亮着的。 她小心翼翼地拿出它,足以在这黑暗中照亮前方的一小块区域,姜玖絮借着这微弱的光芒,看到了正在管道上艰难攀爬的萧泽宁。 萧泽宁的脸色苍白如纸,汗水如同瀑布般从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襟。 他的双眸紧闭,牙关紧咬,身体在不断地颤抖,仿佛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萧泽宁!你怎么了?快醒醒!”姜玖絮焦急地呼唤着,她的声音在这黑暗中回荡,带着一丝颤抖,她试图抓住萧泽宁的手,但他的手却如同冰块一般冰冷,毫无反应。 姜玖絮心中一紧,她知道萧泽宁此刻正陷入极深重的梦魇之中。 她必须尽快唤醒他,否则在这黑暗之中,两人都将面临极大的危险。 “萧泽宁,你听到了吗?你快点醒来!我们快要出去了,你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姜玖絮用力摇晃着萧泽宁的身体。 无论她如何呼唤,萧泽宁都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梦魇之中,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反应。 姜玖絮心中焦急万分,她知道时间紧迫,必须尽快找到唤醒萧泽宁的方法。 “萧泽宁?你怎么了萧泽宁?你醒醒,我们快要出去了!”他攀在管道上,满脸都是冷汗,双眸紧闭瑟瑟发抖。 任由姜玖絮怎么呼唤,萧泽宁都是毫无反应的样子,一副陷入极深重的梦魇的样子,现在还有力气,再不清醒,一会儿力气消耗干净,半空中的管道掉下去非常危险。 姜玖絮站在半空中摇摇欲坠的管道上,心如刀绞。 她焦急地望着眼前的萧泽宁,那张俊美的脸庞此刻却如同雕塑般毫无生气,仿佛陷入了无底的梦魇深渊。 一遍又一遍地呼唤他的名字,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姜玖絮能感受到,萧泽宁的气息正在逐渐减弱,他的生命力正在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她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她知道,如果再不清醒,萧泽宁便会彻底失去意识,而她自己也将无力支撑,两人都将坠入深渊,万劫不复。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花瓣,那是她之前从花海中摘下的,每一片都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她深吸一口气,将花瓣一片一片地扔到身下的管道中,花瓣在空中飘落,宛如一场绚烂的烟花,照亮了黑暗的夜空。 它们落在管道底部,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仿佛是在黑暗中点燃的希望之火。 姜玖絮紧盯着那些花瓣,心中充满了期待,随着时间的推移,花瓣的光芒逐渐黯淡,最终消失在黑暗中,掉落到管道的底部后,却没有任何回应,连那微弱的光芒也不再存在了。 姜玖絮的心也随之沉到了谷底,她感到一阵绝望。 真的没有办法唤醒萧泽宁了吗?他们注定要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消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