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妖听从我的差遣(1/1)

作者:祈香

玄学祖师归来竟是废柴千金!魅妖听从我的差遣

“破个列,你的故事很精彩,我额外再给你调一杯。”涂玫给白棠开了一个先例。 白棠眼睛笑的有些弯恍若弦月。 涂玫很快调了一杯蓝色的酒,深海一般的蓝色。 白棠端着走回桌子边推给了简昭这杯给你喝。 简昭也不客气,“谢了。” 白棠百无聊赖坐在椅子上品酒。 “这酒劲儿有点大啊。”简昭品了几口。 白棠淡淡嗯了声,“还好吧,挺好喝的。” 一杯酒喝一半,简昭的精神头散了倒在了桌子上。 白棠看了眼双指点了几下,在简昭周围设下了一层屏蔽罩。 驺吾瞬间跳下来周身灵力暴起,看向吧台的方向。 “阿吾。”白棠淡淡叫了一声。 驺吾这才冷静下来,只是变成了半人高的兽背对白棠守在白棠旁边。 “海棠姑娘好生淡定。”涂玫拍了两下手,声音带了些稀碎的笑意。 白棠不疾不徐的喝完杯子里的酒,又断过简昭没喝完的那杯,直接喝了。 后面的涂玫看见她的举动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散识烟,不过如此。”白棠评价了一番。 涂玫摘了面具露出一张妖娆妩媚的容颜,“姑娘一早就识破我了?” 白棠转了转椅子面朝她,“是,魅妖。” 地府的魅妖,每一个都是妖娆妩媚之姿,擅长魅术迷魂术,攻击力很弱。 如今的魅妖寥寥无几,有一些心术不正的抓魅妖去炼自己的邪术,还有的强行霸占魅妖为自己所用。 一些不肯屈服的魅妖都被尽数斩杀,因为是可有可无的角色没人会在乎他们的生死。 如今的魅妖是稀有物。 涂玫走出柜台,“我一直在等有缘人。” 白棠也站起来了,“你为什么会在京城,你不保护好自己,在这儿可是很危险的。” 涂玫何尝不知道,“为了保命身不由己。” 白棠淡淡看着她,“你在这几年了?” 涂玫直接开口,“两百多年了。” 白棠端着酒杯把那杯紫色的酒一饮而尽,“东南方向有你们的人。” “噗通!”涂玫直接跪下来,“求姑娘救救我的族人!” 白棠站在她面前微微俯视着她,“你的族人我会想办法救,但是作为交换,从今以后你们要听从我的差遣,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做恶事。” 涂玫直接应运,“愿为海棠姑娘效命!” 白棠看着她问,“京城鱼龙混杂的什么人物都有,你一个魅妖在这儿能平安这么长时间,有问题。” 涂玫摇头,“我这个店有神器镇着,神器有灵,有危险会护着我。” 白棠微微叹了口气,“是一把簪子吧。” 涂玫一愣又点头,“是。” 白棠伸手召唤,吧台里面的一个锦盒发生剧烈反应,一个极其锐利的簪子瞬间飞过来。 白棠手挥舞了几下,“断魂,显形。” 话落只见那银簪变成了一把银光熠熠长刀。 通身灵气翻涌,十分霸道的灵力。 白棠的双眸映在刀身上,“断魂好久不见。” 名为断魂的银刀灵力暴涨的更厉害了。 涂玫直接傻眼了第1次看见这把银簪变成长刀的样子,“您是它的主人?” “是。”白棠把它变回了簪子,“他叫断魂,是一品灵器。” 白棠摩挲着簪子,“断魂上面有你的血。” 涂玫点头,“百年前有人要抓我,我的血顺着善恶谷流到了山谷下,当时就暴起了一股很强劲的灵力,我才得救,再然后我看到的就是这把簪子,就一直藏在自己身边。” 白棠很是欣慰,“断魂有灵,能辨是非明善恶。” 涂玫微微笑笑,“当时这把银簪在地下刻下了一行字,‘吾庇汝,代吾寻缘主’这些年我一直在等,眼下也算是物归原主。” 白棠拿过自己的背包掏出一个小瓶子,“你先进这里面跟着我,东南片那个事儿没有十天半个月的解决不了。” 涂玫答应了,化成一缕烟就进去了。 白棠这边破了散识烟,简昭还是没醒。 白棠不由的皱眉,驺吾重新化成了一只小兽趴在她肩膀上,“你们大将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鸡了?” 驺吾轻咳一声,“他现在是凡人肉身。” 白棠啧了声,“那也不应该这么弱鸡,散识烟我都破了还没醒。” “殿下。” 白棠:“嗯?” “怎么了阿吾?”白棠玩着消消乐头也不抬的问。 “我没叫您。”驺吾说。 白棠玩游戏的手一顿缓缓抬头看向了那边刚醒的简昭。 简昭还有点迷糊,“殿下。” 白棠收起来手机,“殿什么下,我还殿上呢,走了回去了。” 简昭甩了甩脑子,意识终于清明了,“那酒有问题。” 他可以肯定,他酒量谈不上太好,但也没有一杯倒的这么差。 白棠脸不红心不跳,“是有问题,就是下了点药,不过就是让这个酒的劲儿,变大了一点,我本来觉得你挺能喝的,没想到你真睡着了。” 简昭脸色有些难看,“刚才调酒的那女的呢?” 白棠一理头发,“跟我了。” 简昭一脸问号,“什么???” 白棠拉着他就走,“走了,回去路上和你说。” 简昭一脸荒唐的样子,“你的东西找到了吗?这个店到底有什么问题?那个女的到底是什么人?她是人吗?刚刚我睡着的间隙里发生了什么?” 白棠一脑门子官司,“你闭嘴。” 回去的一路上白棠都在跟他解释这些个问题。 简昭听明白了,接受了他这些问题的答案,又想起什么,“殿下。” 白棠一顿,“你怎么突然这么叫我了?” 简昭思考,“我是不是以前这么叫过你啊?” 白棠垂着的眼眸抬起来,“没有。” 简昭:“很熟悉。” 白棠:“你古偶剧看多了。” 简昭还是纳闷,“我很少看古偶剧。” 白棠面不改色,“嗯,很少也是看过,指不定哪天是做梦的时候梦到个殿下,现在随便就按我身上了。” 简昭一笑,“我不是那么草率的人。” 白棠淡淡的哦了声。 一路上除了简昭问她都没主动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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