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祖师归来竟是废柴千金!她有事瞒着你?
白棠微微颔首。 张太太意识到什么坐直了虚弱的身子,“白小姐,简先生你们先请坐。” 两个人这才在侧面的沙发上坐下来。 白棠挺有礼貌的,“张太太梦里的木偶具体是什么样子的?” 张太太疲惫的揉了揉额角,“机械样式的,眼睛是红的血红色。” “血的颜色。”白棠开口。 张太太点头,“对,就是血一样的红色。” 白棠低头笑笑,“冒昧问一句,张太太的先生没在家吗?” 张太太摇头,“最近公司事情忙,我先生一直在公司处理工作。” 白棠依旧在笑着“最近半年之内,张太太有没有遇到什么特殊的人,发生过什么事情?” 张太太脸色一僵很快就收敛好了情绪摇头,“没有,一直都挺好的。” 白棠没说话微微笑着,直直看着张太太。 张太太不躲不避和白棠对视。 白棠红包里拿出一张符纸给了张太太,“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这个压在枕头下面,收惊震煞的。” 说完白棠起身准备离开。 简昭跟着起来了。 张太太看着白棠,“白小姐?” 白棠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她,不清不淡地说了句,“如果出现不对劲的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如果张太太想起什么事也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白棠微微颔首,“告辞。” 白棠出了门脸色就拉下来了。 简昭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她有事瞒着你?” 他可以肯定,刚刚白棠话都说的那么明显了。 白棠微微笑笑,“她肯定有事瞒着我,而且事还不小呢,真以为我不知道她有事瞒着我呢。” 简昭也看出来了,但他不知道张太太具体瞒着什么事,“我让人去查一查张家近半年的发生的事,有不对劲的地方立刻告诉你。” “不用。”白棠摇头,眼神清明,“她还会再找我的,到时候具体是有什么事,她不想说也得跟我说,傀儡木偶术靠一张符可压不住,我给他这张符只是延缓傀儡木偶术的进度而已。” 简昭点头又思考了什么,“他要是找别人来解决这件事情呢?” 白棠轻哼一声,“尽管找,看看有没有人能把这个术法给破了。” 简昭挑眉,“你能破?” 白棠没回答是与否,“试试呗。” 简昭:“……” 好一个试试呗。 白棠不担心这个问题,她更关心的是她的火属性力量现在在哪儿。 有人用她的力量行善还好,要是作恶,可就坏事儿了。 …… 张家。 “不要……”张太太躺在床上神情痛苦,陷在梦里醒不过来。 脸上冷汗涔涔,双眉紧皱嘴唇紧抿,脸色与死人无异。 张先生束手无措,“太太找的人呢!那个姓白的人呢!” 佣人小心翼翼站在一边,“那位白小姐和简先生今天来了,白小姐问了太太几个问题之后给了太太一张符咒就走了,说如果有什么事可以随时给她打电话,想起什么来想要和她说也可以说。” 张先生穿着睡衣,公司也出了事儿这几天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夜不能寐,白天也没有得空休息,此刻很累。 张先生颇为疲惫的揉了揉眉心,“那位白小姐问太太什么了?” 佣人似乎在回忆,“嗯,好像是问太太近半年来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人遇到特殊的事儿。” 张先生似乎也在思考,倏地抬眸看着佣人,“太太说什么没有?” 佣人吓到了,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太太什么也没说,那位白小姐后来也没再问,就走了。” 张先生点头背着手,“再去请别的大师来,我就不信没人治的好太太。” 佣人点头称是,连忙退出去了,张先生看了躺在床上的张太太一眼去了客房睡觉。 张太太一阵阵抽搐,很痛苦的样子。 “别过来。”张太太四面都是黑暗,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围着她一圈的提线木偶。 8个木偶把她围在了中间,每一个木偶的眼睛都是血一样的红色。 他们好像被什么操纵着,很机械,很冷酷,很吓人。 他们好像在排兵布阵,每一个木偶都占着一个方位,这8个木偶好像一模一样又好像不一样。 一个木偶有两个人高,在巨物面前,人都是渺小恐惧的。 张太太瑟缩在中间无助极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偏偏这些木偶还不伤她,只是吓唬她。 张太太右前方的一只木偶抬起了机械的左臂。 “啊!”张太太吓得失声尖叫。 木偶好像被什么格挡了一样,那只抬起来的手臂扬在半空中,怎么也下不去。 张太太泪眼婆娑的,看到是一张符纸挡在了木偶的面前,是白天白棠给她的那一张。 张太太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无助的乱喊着,“白小姐救命,救命啊,救救我救救我!” 一直折腾到黎明,张太太才睁开眼睛,眼底乌青,眼白一片红血丝,整个人十分憔悴,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 起床出门的时候佣人都被吓到了,差点摔了手里的器具。 这时张先生正好领着另外一位大师进门。 这个大师看着五六十岁,长得瘦瘦高高的平头戴着一个眼镜,脖子里手腕上都带着些木串。 饶是见多识广,看到张太太的此刻的模样,也不由吓了一跳。 张先生皱了皱眉,“你怎么出来了,这位是孙大师,我特意请他来看一看,你把你的状况跟孙大师说上一说。” 张太太点头有心无力的把近日的情况都重复了一遍。 孙大师听完拿出一张黄纸写了什么,“不用担心,只是有邪祟作祟而已。” 张先生此刻更相信那位白小姐是一个骗子了,这位孙大师挺有名的。 白棠什么都没说,而这位孙大师一来就挑明的是有邪祟作祟,说没有什么大碍。 他当然更相信有名声有经验的大师。 张先生微微躬身,“有劳孙大师费神了。” 孙大师写了一张符纸闻言摇头,“分内之事而已。” 张太太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极其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