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者联盟极地银狼第一百零二章 黄道十二宫(四)
第8区东香榭丽舍精神病康复中心巴黎法国 1980年 “你叫阿基姆·阿基莫维奇,孩子?”达·芬奇在护士的引导下颤颤巍巍地走进了一件特护病房。 洁白的病床上,一个看上去三十左右的年轻人正低头看着一本厚厚的书,听到达·芬奇的声音没有搭话,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 “你看吧,芬奇先生,”一旁院长模样的外面穿着白大褂里面穿着毛背心中间露出衬衫领带的人推了推眼镜说,“他应该是我们第五共和国建国后没多久就被盟军送到这里来了,据说以前在德军阵营。阿基姆,额……他从来了就没说过一次话,名字我都快忘了哈哈哈……” “阿基姆,你还记得我吗?在施密特的一次宴会上,我们见过的,当时左拉博士、你还有卡尔·拉普雷希特·克洛尼你们在一起,他们俩总拿你年轻开涮,我当时还很纳闷,为什么施密特会把这么年轻的你招募到麾下,后来看到你的笔记我明白了,你对于基因学的研究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他的手下还真是不养闲人啊。”达·芬奇笑着说道。 年轻人听到这些,深埋在书里的头缓缓抬了起来,几乎遮挡了半张脸的长发中间露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院长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身旁的一个年轻的护士甚至叫出了声。 达·芬奇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轻轻伸手示意院长让他们两个人单独呆一会儿。 正好不愿意在这里逗留的院长,看到这示意立刻走出病房,并且催促着其他的护士们,临走前还不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九头蛇万岁。”阿基姆·阿基莫维奇用含混且沙哑的金属音说道。 “哈哈哈,孩子,你真的没有忘,看来他们没有强行给你喂药打针。”达·芬奇喜不自胜一把抱住阿基莫维奇单薄的身体。 “怎么说我也是1918年生人,到今年也62岁了,我之所以还能保持住现在的样子,难道我还会因为那点药和液体变成傻子吗?”阿基莫维奇轻轻把头发用皮筋扎起来盘在脑后,然后凑在达·芬奇耳边轻声说,“我希望你给我带来的是个好消息。” “当然,现在九头蛇已经不能在阳光下叱咤风云了,但我建立了一个组织以十二星座为基础,叫黄道十二宫,笼络了各方能人异士,明面上依附于神盾局,作为他们的危机处理应对小组,但事实上可以为我们带来无尽的资源,这叫灯下黑。”达·芬奇摸着胡子坐在床边说。 “列奥纳多,我真没想到来找我的人会是你,”阿基莫维奇露出袖子里长着黑色长毛的手和长长的指甲,“我记得当时在酒会上,你反对施密特反对的最强烈,后来千方百计的想要逃出九头蛇。当时的那套说辞,关乎人类,关乎世界不拉不拉的让我都要掉眼泪了,没想到啊,现在的你居然成为了中流砥柱。” “卡尔出事的那天晚上我就在现场,我亲眼见到路西法大人了,我也接触到了特雷弗·布鲁姆带的那本神秘学书上关于恶魔们的部分,我觉得这500多年的默默守护太愚蠢了,面对唾手可得的圣杯却不动一分一毫,简直是……所谓的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后的这些年和以前那些大战胜利后没什么两样,也都是成王败寇,世界并没有因此而改观而变得更加美好……”达·芬奇眼睛里亮亮的,透出悲悯的神情。 “看来你不只是看了书,见了路西法一面,你是不是还和他交谈过了?”阿基莫维奇说着露出了一丝邪魅。 “我……是的,路西法被回冥界后,他残存的意志附着在了卡尔手下的那个叫格里高利的博士身上,我们要替他寻找那六只天使之翼,然后借助圣杯的力量助他重回人间。我们只有打碎这个旧的世界才能创造一个新的世界,目前的这个世界已经烂到根上了,已经没有办法得到救赎了……”达·芬奇剧烈地咳嗽着说。 “你能这么想我太开心了,枉你白白活了这几百年的时间,才看透这个世界的本质,从亚当开始就已经种下了杀戮、自私、贪婪与虚伪的种子。为了那如同黑洞般总也填不满的欲望,他们不断地利用欺骗、武力、毒药与性去相互侵蚀,而且已经入骨了。所以我们九头蛇就应该选择这样的道路,看似是毁灭,实则是替天行道让这个世界重生。”阿基莫维奇从床上站起身,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说道。 “我们要带阿基姆走你们没意见吧。” 达·芬奇带着看上去病恹恹走路都走不稳的阿基莫维奇对带着护士们双手抱头跪在地上的院长说道。 “没……没意见,你带谁走都可以。”院长战战兢兢 站在他们两旁的一个是咆哮突击队队长达姆弹·杜根另一个就是金刚狼罗根的哥哥维克托·克雷德。 “看来你成功了,列奥纳多,我就知道你可以的,这个世道里,好人总是默默无闻,而坏人过的却风生水起。因为那些可悲可笑的法律制度就是坏人为我们这些可怜的好人们定的,让我们安居乐业,接受现实,心甘情愿的给他们当牛做马。说白了,所谓的道德法律就是他们维护手中权力的工具而已,但千百年来大家都已经习惯了,所以就由我们来结束这可悲的世界吧。”一个瘦高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文质彬彬地站在病院门口说。 “路……路西法大人?您怎么亲自来了。”达·芬奇激动地跪倒在地,也拉着一旁的阿基姆·阿基莫维奇,示意他也要跪拜。 “怎么?你为什么不拜?”路西法斜着一边嘴角笑着说。 “我为什么要拜?你需要靠我们拿到六翼,需要靠我们十二宫来逐步给你在人间给你做好铺垫,你需要依靠我们,我为什么要拜?”相比之下阿基莫维奇更加阴冷。 “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的能力吧,阿基姆,”路西法把手伸向一旁的一个中年男人,那个男人瞬间表情狰狞,不断抓挠着自己的脖子,一条条红色的抓痕在他的身上出现,划破了他的衣服,并且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你看到了,阿基姆,给我跪下!” “路……路西法大人……”达·芬奇小声地说,“布莱克·弗瑞是我们细胞与药物研发方面的专家,请您……” 路西法一握拳,这个名叫布莱克·弗瑞的人便瞬间炸成了一堆血块,有一块内脏还掉在了达·芬奇手边。 “你说什么?”路西法的脸突然变成了红面獠牙恶魔的模样凑过来跟达·芬奇说。 “呵,你这些小伎俩,只能欺负欺负那些软弱的人罢了。”阿基莫维奇冷笑一声说。 “怎么,孩子,你这样跟我说话,你是觉得我不能把你怎么样是吗?”路西法从袖口伸出一柄长刀刺进了阿基莫维奇的腹部。 “黄道十二宫筹备很久了吧,你要是不需要我们,下场与那次被神奇女侠打到冥界的效果没差你知道吗?现在世界逐渐稳定下来,你如果再不抓紧趁着现在还未完全稳定利用我们把一切准备好的话,你就会错过卷土重来的最好时机,你可以杀了这里所有人,但你不可能杀光这个地球上的所有人,所以你如果想统治,必须和我们合作,这就是我们的命。”阿基莫维奇虽然强忍剧痛极力控制,但还是能够听出颤抖地感觉。 “你说的有道理。”路西法撇了撇嘴点点头,把插在他腹部的长刀拔了出来,“你叫阿基姆·阿基莫维奇是吧,以后我叫你瓦西里,瓦西里达萨耶夫,那是我在冥界非常要好的一个朋友的名字,当年我对抗宙斯时,他义无反顾地追随我,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对我从来都不唯唯诺诺,和现在的你一样,桀骜不驯,我希望我把他的名字给你,能够成为我的瓦西里。”路西法把刀上的鲜血擦干净,然后从侧口袋拿出一个手帕摁在了阿基姆·阿基莫维奇的伤口处,他疼的龇牙咧嘴但却没有发出一声。 “好了,跟我走吧,这个叫什么来着……布莱克是吧,他好像是有两个儿子应该刚刚懂事,去他家把他们一起带走吧,我需要有可以从小培养的手下。”路西法说着快步消失在了空气中。 “啊,好疼啊……”阿基莫维奇看到他彻底消失了才痛苦的嚎叫了两声,发觉有些不太对,疼的好像已经没有感觉了。然后掀开那个粘在伤口处的手帕,除了粘稠的还没有完全凝固的血外,腹部干干净净没有一点伤口。 “我果然没看错你,阿基姆哦不,瓦西里大人,你现在应该已经成了路西法大人身边的红人了。”达·芬奇笑着说。 “不用对我这么谄媚,不需要,你还是叫我阿基姆就行,我刚进九头蛇的时候你已经是那里的老人了,和左拉博士资历差不多,所以我受不起你叫的这声大人,这个布莱克走了,我们得再重新选一个配的上当前身份的人才行。”阿基莫维奇把沾着血的手帕丢到了一边严肃地跟达·芬奇说。 “要不要现在把左拉博士劫狱劫出来,毕竟我们知道他现在被关押在哪,而且看线人的报告,神盾局现在人才匮乏严重,皮姆博士据说刚因为观念不一致离开了,所以他们可能想要特赦左拉博士和其他几个被他们扣押的九头蛇科学家来为他们继续做贡献。”达·芬奇也收起笑脸说。 “左拉不合适,你知道为什么吗?他现在已经贴着九头蛇的标签了,相当于他已经暴露在了阳光下,我们在暗处,一旦我们把他从阳光里拖到黑暗中,那阳光也会跟随他照进来,我们的努力都会白费的,因为现在的我们,太弱小了,没有办法和神盾局他们硬刚,所以与其把那些散落各处的九头蛇人员集中起来,倒不如就让他们在各自地方生根发芽,这样我们的眼线就可以遍布各处了。对了说到这,那个谁呢,叫巴基·巴恩斯的,把他从苏联弄回来没,我们苏联人可真厉害,摔废了的人居然都能在他们手里起死回生,我觉得代替布莱克的看看他们那有没有合适的,找来一个。”阿基莫维奇若有所思道。 “好,没问题,巴恩斯已经在飞机上往咱们这赶了,但那边说明他的情况了,是一名非常合格的战士和刺客,但思维还是比较跳脱,必须隔一个时间段给他充充能,要不他总会想起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所以不太适合进入咱们十二宫中。不过阿基姆,听你讲完,我真是心服口服,我这个号称白羊座的召集者我看还是让位给你摩羯座吧。”达·芬奇笑着说。 “不不不,论资历还是论能力你都在我之上,我在九头蛇的影响力也远不及你,所以我这也就只能提提建议,具体怎么领导和组建还是你来把握就行。”阿基姆笑着拍了拍垂垂老矣的达·芬奇的肩膀,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格林尼治天文台旧址伦敦市格林尼治镇英国 1993年 瓢泼大雨之中,古老的天文台大厅里灯火通明,借着窗户透出的灯光,里面人影绰绰,人们来来往往步履匆匆,看样子应该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天文台外的广场上,宾利、劳斯莱斯、奔驰等等各种款式的商务豪车整齐地停在了离天文台较近的一边,车辆大都是以深灰色和黑色这种沉稳的颜色为主,而一辆刚刚停稳的白色的宾利雅致在其中格外扎眼。司机不顾地上的泥水,淌着水小跑着下车打开了后侧车门。 时任神盾局长的亚历山大·皮尔斯低头走进司机打好的伞里,年轻的尼克弗瑞双眼如焗从另一边下车,自己打开伞走到了车前,等候着刚刚披上黑色呢子大衣的皮尔斯。 “这该死的鬼天气,唐纳德帮我安排好了吗?”皮尔斯一脸厌烦地拍打着衣服上的水珠。 “嗯嗯,您家的公子已经我已经让人把他送到多切斯特酒店去了,在梅菲尔区,离这也不算远。”尼克·弗瑞礼貌地侧身靠近皮尔斯说。 “上次来的时候我就住过,离大英博物馆不远是吧,明天天气好的话安排人带唐纳德去那转转。”皮尔斯边走边说,眼睛都没有看旁边的尼克·弗瑞,一旁给他撑伞的司机也不断调整着走路的步幅,始终和皮尔斯保持相同的速度。 “嗯嗯,不光是大英博物馆,还有海德公园、弗里斯文学午餐,芒宁斯爵士应该明天会来做分享,正好让唐纳德去听听。”尼克·弗瑞补充道。 “行,关键他可得有那个心啊,一天到晚的就爱玩,不是跑车就是摩托车,家里车库都没地方放,你有空也替我劝劝他。” “好的,没问题,唐纳德还是很聪明的,可能他的优势我们还没有找到……” 皮尔斯和弗瑞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就走到了天文台大厅外,大厅铁艺雕花框架的玻璃门古朴陈旧并且完全敞开,里面纯白色的窗帘被外面的风雨吹得上下翻飞,里面的人们一个个脸上都露出焦虑的神情。 “今天人来的可真不少,而且很多都是老朋友。”与其他人脸上的焦虑的神情不同,皮尔斯却显得很兴奋。 “这里都是……”尼克·弗瑞有点紧张地看着大厅里的人,凭借他这些年的办案经验来看,这很可能就是一个大型的黑帮集会。 “放轻松,干咱们这行,必须得黑白通吃,你不要害怕,这些人你跟他们打好交道,以后工作上所有事你都会事半功倍,像你这天天跑外勤,成几个月出差的情况,联系他们有可能几天的时间事情就办妥了,尼克。不要这么紧张。”皮尔斯边说,边热情地跟周围的人打招呼。 “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长官?”弗瑞看着周围人异样的眼光追问道。 “没问题没问题的,这些人都很好相处,比如这位,德古拉伯爵大人,你应该小时候就听说过他吧,他的一生可传奇了……”皮尔斯一边用眼神示意尼克·弗瑞不要太过警觉而被周围的人关注。 “尼克·弗瑞,你好,我是弗拉德三世,这位是我女儿莉莉丝。”看到尼克·弗瑞原本对皮尔斯只是象征性的打了个招呼的德古拉伯爵却很热情地与尼克·弗瑞问好。 “你……你们认识吗?”皮尔斯有点惊讶地看着尼克·弗瑞这个一脸青涩的黑人青年。 “我们好像没有交集吧,伯爵先生,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您。”尼克·弗瑞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愣地看了看德古拉伯爵又看了看亚历山大·皮尔斯。 “十二宫的双子座嘛,你没见过我,但你的名声已经人尽皆知了。”德古拉伯爵笑着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红酒说。 “十……十二宫,谁,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我是双子座的?”尼克·弗瑞更不知所云,紧接着问道。 “爸爸,这个宴会太无聊了,什么时候结束啊。”德古拉伯爵刚刚介绍的他的女儿原本是背对着两人,此时转过身来跟德古拉伯爵说道。 确实是一个长相标志端庄的中年女人莉莉丝,虽然脸上添了很多岁月的痕迹,但年轻时肯定是一个让无数男人神魂颠倒的美女。 但看看德古拉伯爵年轻俊美的外表,这两个怎么会是父女呢? 弗瑞想说什么,结果德古拉伯爵已经微微点头示意失陪,然后转头向莉莉丝说着好听的话安抚她。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尼克,但你直接问是不礼貌的,他们吸血鬼是靠吸食鲜血保持容颜长生不老,但他的女儿莉莉丝却不喜欢吸血,更想要过普通人的生活,所以你看他们父女俩看上去年龄相差无几,甚至女儿看上去还要更老一些,”皮尔斯笑着说,“有些人啊,明明有机会长生不老还非要过普通人的生活,真是太可笑了。” “是啊,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长官,这不只是一个宴会那么简单吧,为什么……等等,杰克,杰克!”弗瑞说着突然从人群中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喂喂喂……你别把领导扔在一边啊。”皮尔斯戏谑了一句,看到尼克·弗瑞跑远了,就缓缓走到一旁的长条桌边。 “这孩子咋样,凭啥他可以从小和他弟弟一起加入十二宫,凭什么?”桌子另一边的男人不动声色地走到了他的身边说。 “行了,维克托,少说两句吧。起码你还是十二宫成员,那我呢?都神盾局局长了,我有啥,还不是依旧低三下四对阿基姆点头哈腰?”皮尔斯抓起桌上的一个橙子,想了想又放下了。 “杰克,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快快快回家去,一天天不让人省心。”尼克·弗瑞看到自己的弟弟杰克·弗瑞在和一群身穿性感礼服的女生开着玩笑有些气愤地说。 “干什么哥,这这么好咋不早带我来,还得让我自己跑来,你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我就只配天天呆在阴暗的房间里嘛?”杰克·弗瑞自小头部受过重击,导致出现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状,于是弗瑞无奈地只得将他一直关在家里。 “好了好了,你快别喝酒了,你的酒量自己心里没数吗,到底是谁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尼克·弗瑞焦急地问道。周围的女生看到这一幕也识趣地散了。 “喂喂喂……姑娘们,我那个故事还没讲完呢,回来啊,你们,对,我还会魔术你要不要看……”杰克·弗瑞伸出两只手想要召唤那些女生回来可已经于事无补了,他们已经很快都找到了各自依附的人,并发出更开心的笑。 “别管那些了,杰克,你快回答我,到底谁带你来这的?!”尼克·弗瑞抓着他两只手臂疯狂晃动着。 “诶?天上的星星,好多好多啊,这里可以看星星哦呀,哥哥你快看那是双子座,那是天蝎座,还有……双鱼座……” “好久不见啊,尼克,还记得我吗?”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脸上是一副道貌岸然的表情。 “约翰·加勒特,你个混蛋,是不是你把我弟弟弄到这里的?”尼克·弗瑞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了加勒特的衣领说道。 周围的几个打扮地其貌不扬的便衣保镖瞬间想要从腰间抽出手枪,结果被加勒特微微做了个动作制止了,然后他又转过头对尼克·弗瑞说: “别这样别这样双子座,你和天蝎座可都是我们的宝贝,白羊座病重这么重要的场合你们俩不到场不合适。” 加勒特哈哈笑着用铁钳一样的手把弗瑞的手硬生生掰开。 “什么十二宫,我我父亲的死跟你们脱不了干系,当年他一直是十二宫的骨干,药品基因方面你们尊敬的那位摩羯座阿基姆·阿基莫维奇,没有我们父亲的基础药物和基因图谱,他都不可能完成当年的试验,成为现在你们称呼的‘极地银狼’。”弗瑞气愤地说。 “你父亲是为了黄道十二宫创造一个美丽新世界的信仰而死亡的,当时我就在场,他大义凌然的慷慨赴死,那种气场没人比得了。”虽然他一本正经的在说话,但总觉的他的脸上浮现着让人胆寒的笑。 “慷慨赴死,你们十二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有什么样的信仰你们敢说吗,”尼克·弗瑞握紧双拳,“你们信仰的是谁,路西法你知道吗,你们供奉恶魔来指导你们的一切行为你觉得你们有多么伟大?” “哈哈哈,”这时弗瑞的身后突然又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信奉我有什么问题吗,你觉得变成恶魔是我的错吗?” 尼克·弗瑞顿时感觉到周围的灯光暗下来了,而且后背有阴风吹过。 “啊——” 杰克·弗瑞突然开始大声嚎叫,嘴里嚼着的香蕉像泡沫一样溢出,两手两脚四处伸展,一旁桌子上的酒杯餐具像雪片一样掉落到地面上摔了个粉碎。 “杰克……怎么了,杰克!”尼克·弗瑞本能地上前控制住他的手,然后看四下没有纸巾毫不犹豫的用昂贵的西装袖口擦拭着他嘴里吐出的粘液。 杰克·弗瑞,死死地盯着尼克·弗瑞的身后,那刚刚让他后背发凉的人—— “别这么紧张,杰克,只是轻微的反胃而已,不用这么大反应。”那人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人,就是右半边脸戴着一个上流社会假面舞会时戴的丝绸面料的面罩。 “请允许我来介绍,我们的主人,路西法大人。”约翰·加勒特彬彬有礼地说。 “你个混蛋,你到底对我弟弟做了什么?!”尼克·弗瑞激动地一拳上来结果被那人瞬间握住,然后轻轻向上,就听到骨头清脆的断裂声,尼克·弗瑞低吼着捂着手腕向后退了几步。 “一个凡人,你疯了?我是六翼炽天使诶,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像你们爸爸一样啊,我告诉你,我会让你们连渣都不剩你知道吗?” “路西法——”尼克·弗瑞眼睛里噙着泪水,捂着自己断了的手腕,又看着在地上已经开始抽搐的弟弟。 周围的人都只是随意地瞥一眼,然后依旧各自和各自的朋友聊天,没有任何人会注意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冷漠二字。 “神盾局那边什么动向,你这次怎么能亲自从美国过来的?” 说话的人是金刚狼的哥哥,维克多·克雷德,但现在的名字是维克多·乌瓦洛夫,是黄道十二宫中的巨蟹座。 “出差呗,来这边的bprd做访问,据说建的很有当年神盾局的风范。”皮尔斯笑着说。 “超自然研究发展局是吧,我去过一次,里面简直就是一个展览各种妖魔鬼怪的动物园,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怪物,但自从去了那,我一下有了自信,原来真正的怪物是这样的,根本想象不出来。”维克多·克雷德用尖锐的长指甲插起一个泰国金芒,熟练的把它从中间的核分成了两半然后另一半递给了皮尔斯。 “有那么吓人?”皮尔斯看着上面流出来的果汁果肉的混合物表情有点嫌弃,象征性的咬了一口就放到了一边,端起桌上的一杯红酒说,“听说撒旦之子在他们那,你见到了吗,一个红色的大块头,头顶有个跟护目镜似的断角,还有一个好大的石手……” “阿努·恩·罗摩,他叫地狱男爵,我见到他了,就是个孩子,虽然长得比我还高,但感觉心智才停留在四五岁的样子,我去bprd其实就是为了替阿基姆和背后的路西法打探这个地狱男爵的消息,但我不认为他会对咱们有任何威胁。一个呢,虽然名字是撒旦之子,但还是恶魔和人类的孩子,个头可能也就比我们普通人高一些壮一些;第二个,这孩子估计养在地狱还好,在人类社会中直接就废了,看他的训练视频都是用的蛮力,一点恶魔的战斗能力都没有,因为他最大的能量就来源于地狱,现在也就拿他当个唬人的巨婴来养吧。”克雷德撇了撇嘴一口就把半个芒果全部吸入了口中。 “好吧,你这么说倒是让我有点好奇了,看来明天得好好参观一下。”皮尔斯笑着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说道。 “我看不用了,喏。”维克多舔了舔手上的芒果汁水指了指刚刚他和尼克·弗瑞进来地正门口。 一个身材魁梧,身高接近2米,遍体通红,身着破旧风衣,手握一把打的夸张的左轮手枪的人站在了门口。 最引人瞩目的是右边袖口中露出的那只红色花岗岩状的石手。 (无敌浩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