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游戏改变了时间线第六百二十七章 尼古拉—特斯拉线圈
感受到这样突如其来的痛苦,江修远的副官捂住头,却依靠意志力坚持了下来,准备继续履行江修远给他的任务。 没有人注意到这样的细节究竟在之后会带来什么改变。 但现在最大的危机并不是来自血月的。 卡林顿太阳风暴即将抵达地球! 深海研究所的警报系统开始疯狂地响起,甚至部分电源都开始波动,仪器设备发生故障。 国际科学家小组紧急启动了备用电源和保护系统,但面对这场自然灾害,他们也没有信心可以在百分之百的底气下遏制一切。 与此同时, 在一切的核心位置: 滨海市超电磁风暴原爆点。 苏文也望向了逐渐泛起淡金色光芒的天穹。 他动作潇洒地从数据化浮现的储物箱中取出了两副墨镜,将其中一副递给江梦寒: “真正的敌人来了。” 相较于其他天文学家的惊慌,苏文却保持了明显没有任何动摇的理性与平静。 或许是因为面对过太多属于现界的巨大危机。 甚至,相较于他刚刚经历的天基星环破碎之刻,那样白昼流火一般的震撼景象。 哪怕是即将吹拂而来的太阳风暴在画面感上也会有些相形见绌。 苏文推了推墨镜,而后潇洒地打了一个响指: 【传奇特性:模块化组装】 刹那间, 金属好似流水起伏,废墟中的金属结构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开始逐渐地解体。 每一块钢铁、每一个支架、每一段管道都仿佛有了生命,它们在空气中颤动、扭曲,逐渐脱离了原有的位置。 随着解构的深入,金属结构开始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那些光芒汇聚形成了一道道环绕在天空之上的银白色光流,这样震撼的画面哪怕在逐渐辉煌的太阳之下都无法被掩盖。 原本坚硬的原爆点金属废墟表面开始变得柔软而富有流动性,仿佛瞬间进入了数据化模式,转变成了液态的代码。 对此, 制造了一切的苏文则平静且理性地说道: “这片废墟曾经经历过了几年前的电磁风暴, 换句话说, 废墟之中遗留下的、甚至已经被相似灵能通道铭记的金属质材,本身就是最高级别的源质!” 须臾, 这些液态的金属代码开始彻底重构。 它们像一条条银色的河流,在空中流淌、翻涌,交织、甚至好似dna螺旋重构一般制造出了无比宏伟的建筑物群: 在海边游乐场废墟之上,一个巨大的特斯拉线圈结构凌空而立。 特斯拉线圈高耸入云,仿佛一座直冲天际的钢铁巨塔。 其主体结构由无数精细的线圈紧密缠绕而成,这些线圈线条流畅,宛如一条条银色的丝带在空中舞动。 线圈之间,闪烁着微弱的电弧,发出低沉的嗡嗡声,这是电磁场强大能量的证明。 特斯拉线圈的顶部更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穹顶,宛如一个巨大的金属调波器,将整个结构罩在其中。 甚至, 在穹顶之中央,还有一个尖锐的功放天线刺向天空,仿佛能够穿透云层,触及星辰。 冰山少女看见这一幕,她轻轻将手中放在唇边,眼神里也多了一丝惊讶: “这是?” 苏文或许明白她在疑惑什么,也便微笑着: “没错,这就是你在水道交汇之处看见的那个特斯拉线圈。但现在,我们眼前的这个应该是超级放大版。” “怪不得你让我用黎明系统拍下来。” 英俊的学者先生不置可否,他潇洒地打了一个响指: “配合你获得的特斯拉线圈外观构造,外加我从电科所获得的图纸, 最后, 再删除一些需要借入深渊污染灵能流的输入装置。 三者结合,足够重现那牵引巨大卡林顿太阳风暴的能量。 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 没错, 如果现在是【时间穿梭游戏】,他大概还可以暂停时间进行演算。 但在现实这么短的时间内,苏文哪怕是一位绝对的天才也不可能实现机械结构绘图、测试并且调整详细参数的过程。 换句话说, 作为游戏天才的他选择使用了‘捷径’: “知识是没有正反之分的。 能决定结果的,只有使用它的人。” 苏文在这方面没有任何真理洁癖,他跟身旁的冰山少女平静地说道: “该实施‘太阳帆计划了。’” 而对于他刚刚说出的这个话题,江梦寒也在心里有了些许明悟: “你想要延伸开普勒光压猜想? 还是说按照实际应用转化弗里德里希·灿德尔太阳帆设想。” “这些说法都对, 不愧是我的江梦寒小姐。” 苏文毫不掩饰自己对于学术方面能有个知音时的感动, 也就温和地继续说道: “着名天文学家开普勒在400年前就曾设想过不需要携带任何能源,仅仅依靠太阳光压提供推力能就可使宇宙帆船驰骋太空。 但太阳帆飞船这一概念到20世纪20年代才明晰起来,并在1920年代由福禄贝尔·占德进一步发展。 但关于光有压力的探索最早可以追溯到17世纪。 1619年开普勒猜测彗星的尾巴之所以背向太阳,是因为存在太阳风将其吹开。 而导致彗尾背向太阳的原因主要是阳光的压力,所以开普勒的猜想可以作为第一个牵涉到光压领域的论述。 这也是为什么我将电磁风暴喷涌开来随后偏折成为弧形的缘故。” 他随手取出了自己放在储物箱中的笔记本, 那台笔记本是研究所的财产, 所以苏文也没办法用它来打游戏,只能平时进行一些专业演算, 英俊的学者先生动作流畅地继续推演道: “当然, 我们现在使用的应该是更为成熟的康斯坦丁·齐奥尔科夫斯基和其同事弗里德里希·灿德尔的方案。 只可惜, 我没有权限获得美联邦的“sunjar”项目、或者日本的“伊卡鲁斯飞船”等成功案例, 否则应该能推演出更复杂的太阳帆结构。” 听到他这么说, 经常与苏文进行学术讨论的绝美冰山少女在瞬间便心领神会。 她轻轻散开长发,将手放在身后,以一个唯美的姿势望向了天空: “但你并不需要用到那么复杂的结构, 不是吗? 毕竟太阳帆需要详细设计的能量转化部分完全可以被简化。 唯一的问题关键点就是: 那样庞大的能量,你究竟想将它牵引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