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鲛:战神疯狂宠第5章 战神的朱砂泪痣
君若瞧着他的模样,想起了南星,若是她再顶用一些,不让南星饿肚子,一定也能将南星养得如雨师一般。
想到南星,君若的眸子都温柔了,她摸摸雨师的头,问:“你没事吧?”
雨师捂着脑袋装可怜。
君若瞧着雨师委委屈屈的模样,将他挡在身后,拧着眉说:“风伯,你与雨师无上下之分,请你谨言慎行。”
雨师躲在君若身后,对着风伯挤眉弄眼,对着口型:“谨言慎行。”
往日里,都是风伯告诫他谨言慎行,今日终于有人说教风伯了。君若,他很喜欢。
风伯睨了雨师一眼。
雨师怂了,又小心翼翼地觑了一旁没说话的墨渊一眼,心虚地低下头,扯扯君若的衣袖:“君若,忌风是为我好,我时常说错话,都是忌风提点的。”
君若能屈能伸,连忙作揖:“忌风勿恼,我这是关心则乱。”君若刚听了风伯的名字,自然想套个近乎。
“无事,星君不必介怀。”风伯回了一礼,称呼的仍是星君。
君若觉得有些尴尬,反倒是雨师见两人握手言和,又开始活跃了:“君若,我叫夫诸,以后我就叫你若若,你就叫我诸诸吧。”
“猪猪?”
“嗯,诸诸。”
“猪猪,你的原身是夫诸神兽?”夫诸是上古神兽,其状如白鹿而生四角,是兆水之兽,据传是君帝的好友。
万年前,混沌凶兽为祸穹苍界,因不敌君帝,燃烧自身精元妄图将穹苍界付之一炬。
神兽夫诸助君帝引天水后便消失了,战斗之处化为大泽,名幽冥泽。
自此,穹苍界再无夫诸神兽,相传是在那场战斗中身死了。
雨师摇摇头:“我就是一头鹿,可能远古和夫诸沾点血脉渊源,所以出生就是头白鹿,也有点掌水的本事,我的梦想就是修炼成夫诸,所以给自己起了这个名字。”
君若瞧着雨师双手握拳,一脸激动的模样,不忍心打击他。
神兽是天地化生,可不是修炼来的。鸭子修炼后最多是鸭子精,怎么都不会变成天鹅精,白鹿可修不成夫诸那种上古神兽。
但谁叫君若善良呢,她学着雨师的样子双手握拳:“猪猪,加油、加油、加油!”
雨师大受鼓舞,握着拳头高呼:“加油、加油、加油!”
风伯展开扇子挡住眼睛,没眼看啊,没眼看。
墨渊勾唇笑,我们瞎子就没有这个困扰。
一路行来,底下竟是一片沙漠,茫茫的黄沙中立着一个石碑“不夜巅”。
似是看出君若眼里的疑惑,雨师解释道:“还未到,这十万里黄沙只是不夜巅地界。瞧见那河没有,沿着河往上走,便是不夜巅。”
君若望去,只见黄沙之上竟有一条黄色的河,与黄沙颜色无异,也不怪她一时没瞧出来。
君若瞧着这沙漠中的河,想到了什么,围着石碑绕了一圈,果然见另一面写着“鬼境”。
君若顺着那条河往鬼境的方向看去,却见一碑之隔的水竟开始翻涌,不过眨眼,竟从黄色变成了墨色。
君若没来由地一愣,心口愁肠百结,突然撞上一人的胸膛,他说:“不要看。”
那人出现得很突然,近乎强迫地将君若压在自己的胸前,他的手掌很大,用了些力道,君若闻到了极淡的雪松香气。
香气极淡,却铺天盖地钻了进来,君若深吸了一口气,胸腔中怪异的感觉消失殆尽,头脑也清晰了。
“放开我。”君若的声音闷闷的,她快喘不上气了。
雪松味消失了,君若大口地呼吸,一抬头,愣在了原地,是司沐。
司沐并没有戴银面,微挑的凤眼、低垂的睫羽,眼尾有一颗朱砂红的泪痣。
君若知道他是好看的,甚至在脑海中勾勒过银面下那一张完整的绝色,但那颗朱砂泪痣是完全没想到的。
得益于棱角分明的下颌和高挺的鼻梁,司沐有着男子硬朗的骨骼感。但他又有一双含情的眸,妖冶的泪痣,以及一张饱满的唇,是以又有几分女子的迤逦。
不曾想,这些元素放在他身上,竟然毫不违和,反而勾得人心痒痒。
你瞧瞧他的眼,他好似在说“死鬼,来呀!”再瞧瞧他的鼻子,他说“莫挨老子。”再瞧瞧他的唇,他好似在说“死鬼,还在等什么?”再瞧瞧他的下巴,他说“滚!”
司沐瞧着君若脸色变了又变,一挥手,戴上了银面,在心底暗暗琢磨,难道她不喜欢我的长相?
司沐戴上银面,众人也回过神来,银面泛着冷意,君若发现他的唇色竟然也泛着白,莫不是受伤了?
“若若,你没事吧?刚刚你径直往鬼境这边走,喊你也不答应。”雨师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
君若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为何竟然快要趟进河中,是司沐拦住了自己,她作揖:“谢过司沐战神。”
“走吧。”司沐越过她,朝不夜巅走去。
不夜巅,就是茫茫黄沙中一座黑石垒就的山,山石嶙峋,恍若匍匐着的庞大的黑色生物,身上竖立的背刺诡异而危险。不夜巅中没有植物也没有动物,仅有一条河自不夜巅顺流而下,那河,在不夜巅名为暗川,过了不夜巅的地界,名忘川。
735年,他送她入忘川49次!
忘川河上,翻滚的墨色已经平静下来。玄袍男子手握一朵彼岸花,花瓣颤动着,平静的河水又似要翻滚起来,他说:“不要急,过段时日就去看她。”
司沐回头,石碑交界处的河水翻滚了一瞬,墨色的忘川隐隐有压过暗川的趋势。
玄袍男子唇角勾起了嘲讽的笑。
司沐一凝神,黄色的暗川反扑,紧接着就重归平静。
玄袍男子抚摸着彼岸花:“原来,我们的战神大人受着伤呢!那明日,我就带你去看她。”
彼岸花的每一片花瓣都快乐地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