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算命捉鬼,国家夸我居功至伟第150章 深夜临产
产鬼,生前也是产妇,因难产而死,死后化作产鬼,专门祸害临产的孕妇。 躺在太平间的几具产妇尸首都是同样遭遇,她们的身上,都有产鬼留下的印记,婴儿也是。 江谣一一检视遇害产妇的尸首,眉间紧蹙。 一旁的工作人员好奇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窃窃议论,“那是什么人?” “不知道啊,拿的妇产科的条子,不知道是什么人。” “难道是入殓师?” “不像,看她都没带给死者化妆的工具。” “那是什么人?” “管她的呢,我就关心妇产科今天还会不会送人下来?这些天妇产科几乎天天出事。” 这个话题让人心情沉重。 “你们说妇产科是不是风水出了什么问题,这么多人出事?” “不是风水,大家都在说是有鬼。” “鬼?” “是啊!听说曾院还偷偷请了大师来看,结果一点用都没有。” “唉,天天出人命,比急诊科的死亡率都高。” “照这样下去,妇产科非得关门不可。” “可不是嘛。” 江谣只当做没听见这些人的议论,有了判断后,默默离开太平间。 * 深夜,妇产科门口闹事的家属大多已经离开,留下灵堂布置和一地的白花纸钱。 配合着医院冷调的环境,瞧着真有几分瘆人。 至少在钱月月看来是这样的,想要转院的想法越加强烈。 听见她这想法,她老公曲明忍不住翻白眼,“白天让你转的时候你又不答应,非说就相信田主任,就要田主任给你接生。” 年前老婆娘家嫂子生娃时,遇上羊水栓塞,那是致命性极高的分娩期并发症。 当时的主刀大夫就是田主任,经过她的不懈努力,抢下了她嫂子的生命,也保住了孩子。 最终母子平安出院。 亲眼目睹全程之后,老婆被田主任的技术折服,早早就定好了要让田主任负责接生。 第一医院妇产科出事的事他们不是没听说,但事前并未多在意。 第一医院收治来自全国各地的妇产疑难重症,有几例不幸也在所难免,现在医闹也多,所以看见科室门口设灵堂撒纸钱,他们也就是觉得晦气,倒没有要马上转走的打算。 可等真的住进来后,听见同病房产妇及家属议论才发现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尤其是睡了一晚醒来,产房那边又传噩耗。 曲明当下觉得心里不安要走,床位都联系好了,老婆却不以为然,觉得那些人是在乱传谣,坚决不走。 倒是左右病房退了无数个,原本人多到只能临时加床睡走廊的产科病房一下变得空荡荡,就没剩下几个人。 钱月月原本还不慌,随着天色越晚,越觉得心里不安。 曲明很无奈,忍不住抱怨了声。 钱月月也是懊悔,“快别说我了,还是赶紧走吧,我心里乱跳慌得很,你快问问你朋友白天那床位还在不在,咱们赶紧转过去。” 曲明也确实不想在这边多住,连夜给朋友打电话。 好在还有一个床位,他忙起来去找值班医生。 钱月月坐不住,等不及丈夫回来收拾,挺着大肚子自己收拾起自家的行李。 值班医生这些天签了不少转院批条,听见曲明过来说要转院,也没多说什么,刷刷低头写着条子。 拿到转院批准,曲明赶紧去楼下办手续,结果正好赶上楼下设备坏了,又耽误了许久。 好不容易等一切办完,才刚回到妇产科,曲明就见病房区一阵吵闹。 是老婆住的病房,同病房的产妇都转走了,就剩下老婆一人了。 曲明大惊,忙冲回病房。 几个医护正围着钱月月,胎监的胎监,内检的内检。 地上是一淌血水。 羊水破了。 钱月月倒在病床上,疼的面容扭曲,“啊,好疼啊——” 曲明冲到病床前,“老婆!” 医生见到家属,迅速说明情况,产妇就要生了,要马上进产室。 “可,可我们要转院了呀!” “来不及了,产妇宫颈口已经开了七八指,孩子很快就要出生了。” 钱月月是经产妇,开指很快,等不到转院,她在路上可能就会把孩子生下来。 急产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转院是来不及了,只能博一博了。 曲明只能看着老婆被推进生产室,护士拿了一堆单子让他签,签得他心乱如麻,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紧张的何止产室外的曲明,产室内的医护也紧张不已。 产室日日有人丧,痛苦的不止家属,负责的医护人员也压力巨大。 尤其现在是深夜,几乎每次出事都是深夜。 要不是这产妇情况实在紧急,大家其实更想让对方转院走。 见气氛沉丧,田主任低咳一声,提醒大家集中精神。 什么都别想,想办法让产妇平安生产才是真的。 众人忙打起精神,各司其职。 众位医护专业的操作下,钱月月紧张的情绪得到了很好的缓解,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努力配合着。 在双方的共同配合下,眼看情况越来越好,忽然…… 钱月月骤然卸力。 “不好,产妇血压急遽下降……” “产妇有大出血迹象!” 田主任大惊,看见钱月月面白如纸,眼皮半耷拉,感觉随时会昏过去。 一旁的医护不断呼喊着钱月月的名字,让她别睡睁开眼。 钱月月努力撑开眼皮,睁眼就看见一张可怕的脸戏谑玩味地盯着自己…… 钱月月瞬间瞳孔瞪大,嘶哑的喉咙里喊着,“鬼……有鬼……” 见她这反应,田主任迅速交代完抢救准备,回头看了眼站在侧后方的学生。 学生眼神挣扎,“老师,您真的决定了?” 要是有效还好说,要是没效出了事,老师将成为全行业的笑柄。 田主任沉息,“少废话,快点!有什么问题我自行负责!” 学生无奈,只能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油纸伞,举过产妇头顶撑开。 油纸伞上用朱砂写着繁复的符文,随着伞被完全撑开,那符文金光一闪。 “啊——” 空气中传来一声尖利的惨叫声,那声音,阴诡恐怖至极,不属于在场的任何一人。 在场的人无不后脊发寒,大气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