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算命捉鬼,国家夸我居功至伟第107章 心脏不好吗?心跳好快
“你们已经死了。” 看着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受害者们,江谣开口提醒道。 “死了?谁?” “你们。” “哈,怎么可能?” “别开玩笑了,我们就是睡了一场,怎么会?” “就是啊,怎么可能,开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 “好像是真的,我居然能飞起来。” “我也是……” “怎么会这样?” 受害者们从一开始的发懵到笑话,最后才反应过来江谣说的话是真的。 “为什么会这样?” “我们做错了什么?” 受害者们难以接受,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们没做错什么,是命运不济,遇上了他。”江谣指了下造成这一切的罪魁。 云深满眼无辜,“是你们自己愿意的啊,说宁愿长留在幻境之内,我是成全你们。” 幻境…… 是了,那场美好的梦境。 他们死在一场虚幻的梦中。 “那只是梦,根本不是真的。” “没人告诉我们这要以生命为代价,你这是欺骗!” “你凭什么对我们做那样的事,我们根本不想死!” 面对怒不可遏的受害者们,云深无法理解,“是你们自己说的呀,只要能实现愿望,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的。 是你自己说的,只要能跟丈夫重新在一起,你做什么都愿意。 你,你也说过愿意为了重拿画笔付出任何代价。 你,你说只要能让你拥有自己的孩子,让你死也行的。 还有你们…… 你们通通都说过!” 他指着六个受害者,一一指出当初他们交流过的话。 “那种话就是情感上头的时候说的,怎么能当真!”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受害者们皆是无语。 “我是很想我老公,可我还有父母孩子还在,我就这么没了,我爸妈怎么办?我的孩子怎么办?!” “我是不能画画了,可我还能做别的事情,照样可以养活自己,要是这都跨不过,我自己就会去死,干嘛非等你?!” “我是很想有自己的孩子,但是没有我也认了,我还这么年轻,还有那么多东西没吃过那么多地方没去过,谁想死啊!” …… 云深听着众受害者歇斯底里的怒吼,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你们跟我终究也不是同路人。” “我们当然跟你不同路,我们是正常人,不像你神经病,是个疯子!” “你害死了我!我要你赔命!” “纳命来!” 众受害者越想越气,一拥而上,对着云深又打又咬,场面一片混乱。 江谣在一旁冷眼看着,完全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云深完全是活该。 他以为自己是谁,他凭什么替别人决定生死。 他自己愿意长睡虚幻梦境是他的事,凭什么认为别人也一样,害了受害者,更害了他们背后的家庭,等等! 有鬼怨气息。 江谣蹙眉,看着受害鬼中的几个,隐隐有成为化身怨鬼厉鬼的迹象。 闹剧再闹下去,就要不好收场了。 不能玩,还是把这官司丢给地狱阴司去处理吧。 江谣二话不说,直接将鬼门打开,甭管受害鬼还是罪魁鬼,通通将他们扔进去。 随着鬼门一闭,全世界都清净了。 江谣满意地看着重新恢复宁静的画境,从画中钻回现实世界。 地上,孙有富夫妇仍旧昏睡着。 墙上的《寻梦之旅》彻底静寂,世界纷扰,一切都与它无关,它只是万千画作中的一幅。 江谣欣赏了眼画作,不得不说,云深确实是个画艺超凡的画家,可惜脑子不正常。 害人害己,到了阴司,自有刀山火海给他清脑子讲道理。 她回身看了眼地上昏睡的孙有富,手掌在二人额间抹过,抹去了些什么。 抬头再看了眼监控,江谣直接手指一弹,隐去所有不寻常。 做完这一切,江谣消失在“邂逅”画廊。 下一刻,孙有富跟何美夫妻俩一同醒过来,两个人都有些懵。 “咦老公,咱们怎么在地上睡着了?” “……不知道啊,咱们不是收拾好准备回家的吗?” 孙有富揉着脑门,抬头看了眼墙上,“咦,这画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叫小刘把它扔了吗?” “对啊,怎么还在这儿?” 孙有富有些不满地去找员工小刘,小刘先一脸惊恐地冲出来,嘴里咿哩哇啦说着有鬼鬼画鬼女人,总归就是一句话,打死也不在这里干了,然后便逃也似的跑了。 孙有富挠头,“我也没说他什么,怎么吓得就跑了呢?” “不是啊老公,你没听他说有鬼啊什么的,该不会是说这画吧?”想到夫妻俩莫名其妙昏睡在画前,何美浑身起鸡皮疙瘩。 “有鬼咱俩还能好好活到现在啊?少自己吓自己了。” 孙有富不以为然,干脆去查监控。 监控显示一切正常。 孙有富看完无语,“这个小刘,没扔画就扔呗,编什么鬼话啊,净吓人。” (小刘:……大佬,你害我!) …… 江谣可不知道自己不小心误伤到监控室内的小刘,此时正蹲在钟傅庭家窗台下发愣。 也许是受了幻境的影响,她忽然很想见钟傅庭一面。 待回过神才反应过来,眼下已午夜两点多了,实在不是上门的好时候。 江谣转身准备离去,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呼唤。 是钟傅庭。 他身着一袭黑色真丝睡袍,发丝低垂,显得有些落拓不羁。 “我还以为感觉错了,真的是你。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江谣看着眼前的他,展颜露出笑容,“没什么事,就是忽然很想你,想见见你,抱抱你。” 事过境迁,她无法再问出钟傅庭当初是怎么想的,却很想穿过时空给对方一个温暖的拥抱。 对不起,当初抛下了你。 “什么?” 钟傅庭还未反应过来,软香的怀抱已经来袭。 垂首看着姑娘柔软的发心,钟傅庭说不清自己什么感觉,只觉得呼吸也重,心也跟着躁动。 良久,真诚疑问的声音从怀中传来,“小徒弟,你心脏不好吗?你心跳得好快啊。” 钟傅庭:…… 这人为什么不是个哑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