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路人甲不该这样美貌荒岛求生大小姐(17)
杜衣何从回去之后就一直神思恍惚,直到不小心撞到柳书度才连连抱歉后退。 男生的脸上带着着忧愁,倒是和他之前快乐小狗的形象有些不符,不过乌佑差点坠崖,他现在的反应也在常理之中。 他的眼神带着些探究,“杜同学?你怎么了?” 像是风中的柳絮轻飘飘的,却是在杜衣何的耳朵炸起响雷。 这个家伙一开始就是用同学这样的称呼来拉近他们之间的关系,让她觉得他们都是学生身份,或许彼此之间更加亲近一些。 仔细回想之下,才发现他其实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只除了乌佑。 因为她不喜欢。 想到他言笑晏晏地看着孟游,手上却毫不迟疑的使力将没有防备的孟游推下去,她就浑身都骇得汗毛都竖起。 似乎是发现她的神色太过惊慌,一向粲然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杜同学,恐怕你也受了不小的惊吓,最近还是不要去崖边了。” 说着他就托着手上的东西走进了那间勉强算的上是房子的紧实居所。 这一定是威胁吧!! 杜衣何有些崩溃的蹲下身子,手指深深插进发丝中。 说什么不要去崖边,一定是在用孟游的下场威胁她!! 柳书度现在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了丝毫信誉可言,若非知道他向孟游下手的原因就是为了得到乌佑,她甚至都觉得今天乌佑遭遇的险境与他都脱不开干系。 “真可怜啊。” 肩宽腿长的男人慢悠悠走近,慵懒拖长的声音带着些微的怜悯。 只是他的目光却没有落在杜衣何身上,就像是,对方只是街边一个境遇有些凄惨的人,发出一声感叹之后很快就被遗忘在身后。 “我答应你。” 杜衣何猛得抬头,声音颤抖,到了这个时候依旧害怕被第三个人听到,只是深重的气音。 “可是你这样子可不像是能成大事的样子。” 说着他目光沉沉的看着柳书度的方向,渐起的脚步声远离。 “乌小姐,你的身上有很多处擦伤,正好我这里还有些伤药,要不要我来帮” 柳书度的神色带着些担忧和腼腆,似乎仅仅是想到要为另一个不同性别的人上药就已经纯情脸红的要爆炸。 其实像他们这样生活在和平时代的人,哪里有随身携带药膏的习惯,这些都是从孟游那里搜刮来的,但是他显然不会在乌佑面前为孟游邀功。 说话间身形高大的男生已经带着男性特有的灼热体温靠近。 乌佑伸手推开他,纤白手指抵在对方胸口,因着他领口敞开的角度,略有些冰冷的无名指直接压在了对方灼热且富有弹性的肌肤上。 沁凉柔软的触感一路传递至全身,柳书度微微俯身,衣领顺着他的动作更加下滑。 下一刻少女就收回了自己的手,揪住身边的宽大到用来做被子的外套闷住自己脑袋,恶声恶气的说着:“我不要你来,让燕寺江来伺候我!” 男生带着笑意的眼底瞬间结冰,将将要春暖的气质也凛冽一瞬。 他顺从垂眸,“好吧,谁让我和乌小姐认识的最迟呢,只是燕哥似乎” “似乎什么?”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双手环臂眼睛微眯的看着内间情景。 “燕哥怎么过来了?” 错过对方问题,柳书度笑了笑,俊朗出众的脸上不见丝毫阴霾,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下手中的药罐,“本来还想着能帮燕哥一些,毕竟燕哥和乌小姐看起来都不像是伺候人的人” “那这里就交给燕哥了,乌小姐皮肤娇嫩,燕哥涂药之前还需用自己的体温化开暖一暖” “上药的手法也要轻柔一些”说着他有些犹豫的继续说道,“就算是有什么矛盾,现在我们也是患难与共,乌小姐又是女孩子” 燕寺江静静地看着对方说完,只是冷淡的嗯了一声,就转身拿起了药膏。 看着依旧没有动静的小鼓包,男生有些委屈抿了抿嘴,“那我去给乌小姐弄点吃的。” 他们今天算得上是零收获,好在之前他们也并非是坐吃山空,只是物资也确实是越用越少。 “还不出来?” 即使这个蒙着自己脑袋的小鼓包一动不动,他也不会错认为对方已经睡着。 乌佑依旧不理对方。 这些可恶的家伙。 骨骼分明的手轻而易举就掀开了少女蒙在头上的衣服,剥开蒙尘的外部,露出柔软莹润的内里。 被她蒙在头上的外套是铁锈红与暗银配色,猛然间燕寺江竟然有种在掀开新娘红盖头的错觉。 只是这里实在是简陋。 坐在简陋床铺上的“新娘子”有着一张姝丽难言的脸,清亮的眼眸美丽动人,睫毛浓密卷翘,眼尾微微翘起瞧着人的模样,简直能让人心都话了。 暗室静谧,外面明亮的光线透进来也变得晦暗起来,隐隐绰绰的反而让她更添几分神秘感。 “新娘”粉嫩的唇瓣微张,下一刻却被男人横蛮捂住。 水润的眼眸瞬间瞪着对方,眼神中带着明晃晃的恼怒。 好吧,甚至少女都不需要说话,一个简单的眼神就让这种朦胧的暧昧的气氛就会消散的一干二净。 燕寺江有些无奈的低低笑出声,因着两人距离较近,他发笑时胸膛震动的感觉都传递到乌佑身上。 感同身受一样。 乌佑才不管他脑子里在想什么,趁机狠狠咬了对方一口。 不过这个变态的家伙手都隐隐见血了,还能面不改色。 怪人。 “呸呸呸,”松开对方的手,乌佑嫌弃扭过头,“你这家伙过来干嘛?”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乌佑噎住,她只是觉得相比较柳书度这个好脾气的任劳任怨的冤大头,燕寺江才不会管她这个娇娇小姐。 谁知道对方发什么神经。 不过想到对方之前最讨厌的就是她娇小姐的做派,少女灵动的双眸闪了闪,身体放松后仰,有些不怀好意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