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路人甲不该这样美貌ABO作死小炮灰(16)
聂明诚神色大变,掌中纤细的腰肢似乎一手可握,轻飘飘的重量仿似羽毛。 明明之前好不容易养起一点肉感的脸颊不知何时已然消减。 他平时好粗心,现在还将佑佑气得晕过去。 等不及医疗车,聂明诚充分发挥一个顶尖潜力alpha 的爆发力,以几乎堪比穿梭车的速度将人送至医务室。 星际时代即使是oga的体质也要好上许多,并不经常生病,说是医务室,更多的则是学生们去用抑制剂的地方。 匆匆忙忙扫描了一遍乌佑的身体,看着明显一样的腺体与信息素变化,校医的眉头皱得死紧。 信息素紊乱。 棘手的病症,而且用信息素检测当中来看,还有几股不属于主人的信息素潜藏在少女脆弱的腺体内,保持着岌岌可危的平衡。 女性alpha医生的眸光锐利如剑,看向神色僵硬的男人雕塑一样守在医疗舱前。 “需要采集些信息素,请配合。”医生将手中的信息素采集器麻利的扣在对方的颈部,聂明诚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以往的信息素采集最难的一点就是alpha不自觉的反抗,没想到对方竟然丝毫反应都没有,医生略有些诧异的看了男人一眼。 少女腺体中显然有一部分信息素来自眼前的男人,医生微微松了口气。 “你来,”扯了一把魂不守舍的alpha,“控制你的信息素,暂时先把她腺体内过分活跃的信息素压下去。” “需不需要先来一记镇定?”看着男人有些怔忪的眉眼,医生蹙起眉心问道。 “不不需要。” 聂明诚的眼底终于又起了些光,眸光注视着少女纤长卷翘的睫毛,声音低沉而有力。 “我可以。” 霸道的信息素被主人压制着缓慢的透出来,丝丝缕缕的朝着医疗舱里安静躺着的少女侵入。 是他们疏忽了,乌佑除了接受不到信息素所携带的信息几乎与旁人无异,这让他们的神经松懈,甚至还彼此之间敌视、拉踩。 却从没有关心过少女的身体。 医生没管一边气息沉沉的alpha,与校外的救护车对接着乌佑的状况。 信息素紊乱症,她2已经好久没见过了。 如此鲜活。 等到另外三人赶到时,乌佑的情况已经基本稳定下来,医生正在嘱咐靳崇雪注意事项。 这一次的信息素紊乱症来的有些突然,按照靳崇雪的推测,之前的注入的信息素不会在这个时候失效,显然少女对于信息素的免疫比他预估的还要严重。 陷在柔软床被中的少女脸色略有些苍白,乌黑的发丝凌乱的散在白色的床边,看起来乖巧极了。 少了醒来时鲜妍明媚的笑容和趾高气昂的张扬。 轻合上门,靳崇雪神思不属,他自然知道之后最佳的治疗方式,只是佑佑 真的能接受自己这辈子离不开alpha吗? 想到少女懵懂的眼神,靳崇雪第一次产生了逃避的想法,乌佑显然是按照传统alpha的教育长大的,除了她更容易接受alpha之间的友谊之外,和其他的alpha没有任何的区别。 只是他们…… 想到自己卑劣的心思,他的意图从来没有遮掩过,就连乌父乌母面前自己也不曾退缩过,反而第一时间就坦然展露自己的想法。 只是想到乌佑或许会用奇怪、排斥、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靳崇雪的心就控制不住的失序。 乌佑醒来时第一时间看到的竟然是忙的几乎白天从来不露面的靳崇雪,一时间都顾不上问自己来医院的原因。 “阿雪你怎么来了?” 漂亮的杏眼睁圆,淡粉色的唇瓣微微张开,显然对他出现在这里惊讶极了。 “你都进医院了,我怎么会不来?”男人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有眸底淡淡的青色彰显着他的担心与焦躁。 “我猜都猜到了。” 少女有些不开心又有些骄傲的撇了撇嘴,小时候经常进医院她没有记忆,长大后身体状况稳定,基本没有进过医院,想到之前阿爸说的事情,哪里还猜不到。 自己可不傻,少女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但是好像身边的人都认为自己是笨蛋,难道这就是大智若愚的魅力吗? 真是的。 靳崇雪并不知道少女此刻的想法,不过能看出对方的心情还不错,这多少让男人松了口气。 情况稳定下来后,乌佑很快又回到了学校,甚至在医院期间,乌父也只是来探望过乌佑一次。 现在他已经彻底打消了让乌佑找一个beta的想法,且不说乌家的势力在其他四家人看来不堪一击,就是乌佑的身体状态与beta在一起最终也是分开。 只有alpha可以提供乌佑所需的东西,还必须是高等级的alpha。 乌父作为过来人,哪里看不出他们的想法,只是乌佑的身体状态让他步步退让。 好在佑佑是alpha,就算以后分开,没有oga那样的终身标记就是自由的。 乌父想的的的确确是对的,无法彻底标记代表着乌佑永远是自由的,永远可以保持自身独立,可是这对于其他几个alpha来说,却是越陷越深的泥潭。 - “佑佑准备好了吗?” 经常做实验的詹宜年除了身上本上信息素溢散出来的味道还带着着药剂的苦涩,两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反而有种清心明目的感觉。 他的神色温和,和常见的alpha不同,他似乎更加“温顺”。 聂明诚看着这个绿茶心机男又在装模作样,只能在心底暗恨自己不及他。 学不来那狐媚样子。 乌佑咽了咽口水,雪白的小脸神色紧绷,看着对方手上的针眸底带着些明显的惧色。 熟悉的针头。 这种极细的针头往往用在体质较为脆弱的oga身上,但是想到这个锋锐的针尖要扎进后颈腺体中,少女并起的双腿还是有些微微颤抖。 纤白双手撑在自己泛粉的膝盖处,眼睛一闭,带着视死如归的神情说了句“来吧。” 只有翩跹如蝶翼的睫毛彰显着她内心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