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路人甲不该这样美貌网恋路人甲(23)
深夜中电梯中绿色的灯还亮起,之后是一串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谢观确实听乌佑的话,既没有派人跟着她,也没有介入她的生活,但是他选择监视了宗曜和宗濯的行踪。 这样既没有违反少女与他定下的约定,同时也能知道少女的下落,除了每天像泡在醋海中,没别的坏处。 所以当夜半时分接到少女电话时,谢观才能带着家庭医生火速赶过来。 外面的声音显然引起了另外三人的注意,看起来相处和睦的三人实际上互相提防着另外两人。 毕竟大家的关系怎样不言而喻。 甚至谁去乌佑的房间时间久了,另外两人就会默契的上门找人。 这一层楼包括上下两层都被他们包场,显然这脚步声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几乎是同时,三个男人同时拉开房间门锁。 看到来人时,宗濯的眉头紧皱,之前谢观和乌佑的矛盾他谁都没有说,但是谢观现在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彻底疯了? 谢观指尖的微微闪光晃了晃,显然是房卡。 宗濯首先站出来拦在乌佑房门前,面色不太好看:“谢观,大晚上的你要干什么?” 哪只谢观的神色比他还要阴沉,“滚开。” 他的话毫不客气,示意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保镖把宗濯架走。 宗濯倒是没怎么反抗,从谢观的态度中他已经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谢观的手机还和乌佑的手机通话相连着,但是少女除了最开始说了一句简单的话,之后就只有轻的几不可闻的呼吸声,像重锤一样重重的锤在谢观的心上。 房内的构造很简单,除了用于娱乐会客的客厅,左转就是乌佑的卧室。 客厅的窗户没有关,夜晚寒凉的风不间断地吹进来,室内整体的温度要比楼道的温度还低。 一踏进房间,谢观和另外三个跟上来的男人脸色瞬间更加难看。 就算是身强体壮的男人在这样的寒风下吹上一天也会生病,更何况少女一向身单体薄。 疾步冲进卧室,整体颜色偏向白色的房间看起来极为干净整洁,只有些微的生活痕迹。 正中央的大床上一床被子团起,微微颤抖着。 谢观最先冲进来,只一瞬就来到了床边,他有些手软的掀开被子一角,闷热的香气扑面而来,像是引诱人进入妖精的巢穴一样。 但是此时的谢观没有任何的心思,他只从这团闷热的香气中感知到对方不正常的温度。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摸索着探进被子里。 被子里分明已经超过了人体所需要的温度,但是温度的制造者却在瑟瑟发抖。 谢观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少女热烫的小手,随后神色凝重的放下被子,精准的找到少女头部的方向,将被子卷下来一点。 以免闷坏了。 跟在谢观身后的医生很有眼色的上前,从随身带着的医疗箱处出一支体温计来,想要接替过谢观的位置。 随后谢观修长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意思不言而喻。 看得真紧,医生腹诽了几句,还是乖乖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乌佑感觉有一个冰凉的东西在试图侵入自己,她有些排斥的皱了皱眉,想要让对方知难而退。 冰凉的管子确实退了,不一会又带着人类的温热卷土重来,不过这一次的温度少女还可以接受,倒是也没有排斥。 体温计被谢观小心翼翼的挤进少女的胳肢窝处,微微拉下的衣领露出小小片雪白的肩头。 或许是因为体温升高,这一点点莹润的肩头,也透着淡淡的粉。 谢观俯身挡住这微微泄露的一点春光,指节分明的手在起身时又将衣领带了上去。 只是谢观略带薄茧的手似是不经意间拂过少女肩头,带来一片痒意。 生病中本就更敏感的少女瞬间不舒服的哼唧起来,只是声音又轻又软。 宗曜皱眉,看着谢观一本正经的样子,似乎真的只是为少女测量体温一样。 “温度已经升至38度了,这边带的医疗器具暂时无法满足,现在只能送进医院或者带回老宅那边,那边有全套的医疗设备。”医生看着手中的温度计有些严肃的说道。 “自然是去医院。”不等谢观开口,一旁站着的魏邢忍不住开口。 且不说谢观的老宅他们能不能进入,只说为了乌佑的身体也应该选择最近的。 谢观瞥了他一眼,但是没有反驳,一切都以乌佑为重。 他伸手将少女以及裹着她的被子整个抱起来,像抱着小宝宝一样将她身后的空隙也围困起来。 少女充斥着水汽的眼睫挣扎地睁开,看着眼前熟悉的侧脸,有些脆弱和依赖的蹭了蹭男人脖颈处。 男人轻声哄了几句,换来少女黏黏糊糊的撒娇。 后面跟着的男人眼睛都嫉妒的泛红,尽管那些和乌佑亲密相处的时光都是这个狗男人偷来的,但是时光不会倒流,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 乌佑对谢观的依赖和信任是做不得假的。 因为是夜晚,路上基本上没有行车,众人很快就来到了医院。 乌佑已经在药的作用下又沉沉的睡去。 一张原本烧的红彤彤的脸蛋,终于温度降下来些,粉粉白白的脸颊艳丽的出奇。 谢观静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少女。 见不到少女的这段时间,他将自己折磨的几乎瘦了一大圈,每每必要都是少女失望的目光,像千根银针一样扎穿他的心脏。 宗家兄弟和魏邢像保镖一样站立在谢观的身后。 众人默契的走向病房外。 病房的门刚刚关上,宗曜就被谢观毫无预兆的朝脸上打了一拳。 这一拳完全没有手下留情,谢观的脸上发着狠。若是这一拳打实了,恐怕会将一个瘦弱的男人生生打死。 但宗曜也不是吃素的,他微微偏头避过最刚猛的力道,对方的力度只轻微的擦过表层的皮肤。 他还没有说什么,倒是一旁的宗濯神色难看,“你发什么疯?” 没有理会宗濯,谢观神色阴沉的看着宗曜:“你就是这样照顾佑佑的?” 宗曜没有反驳对方的话,他们都心知肚明,若非有人看顾着,就算是乌佑再讨厌谢观,谢观也不可能将少女归还人海。 那些每一个试图来搭讪的人,眼神黏腻的人,这些乌佑从来没有注意过的人,一旦乌佑真的落单,那么她就会像漂亮的小鸟一样被人囚困在笼中。 看似是宗濯捅破一切,导致乌佑生气离开,但是他们都知道幕后的操盘手是宗曜。 看着他们之间的冲突,魏邢就像是局外人一样,他默默的静视着这一场闹剧。 看着这些时常出现在金融版面的天才互相扯头花的样子,魏邢情不自禁的勾出一抹冷笑。 只是随即想起自己已经许久没有搭理过得战队经理,唇角又不自觉回落。 起码在乌佑的心里他们都占有一席之地,而只有他就像是只有几面之缘、萍水相逢的朋友一样。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抿的更直,一双修长的大手攥得死紧。 眼看着他们的好戏才刚上场,魏邢毫不犹豫的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反正他们之间的矛盾和自己也没有关系,不是吗? 只是其他三个男人又怎么会是死的,在他看门的一瞬间就已经默契的停下,眼看着抓不住魏邢,只得保持安静再次走进病房。 这个病房虽是单人间,但是并不大,在h市谢观倒是有医院的股权,但是那里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显然来回折腾对少女来说是难受的。 不若在这里方便。 少女原本有些不安难受的神色已经渐渐平静下来,原本平躺着的姿势似乎不是那么舒服,已经被少女滚成了侧睡,柔软的脸颊肉被枕头挤得变形微鼓,长长的睫毛随着她轻绵的呼吸晃动着。 乖巧得让人心都软了。 为了散热,外面套着的衣服早已被除去,只留下里面贴身的小背心,莹润的肩头和一小片雪白的后背在乌佑的翻滚下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 魏邢伸手想捏一捏少女溢着绵软的脸颊,却被一双手狠狠抽过来,即使如此,也没有阻止得了魏邢得手。 比想象中的手感还要更好。 害怕吵醒乌佑,另外三人只能生生忍了这口气。 只是看着少女粉嘟嘟的脸颊,眼神也蔓延出抑制不住的渴望。 倒是谢观的理智还在,整个人挡在乌佑床前,不给他们一丝机会。 第二天醒来时,除了身上没什么力气外,乌佑基本没有什么难受的症状了。 她有些晕头晕脑的醒过来,睡得太久导致开机的时间也延长了。 看着单手撑着自己下颌假寐的男人,乌佑伸手戳了戳对方的手背。 谢观霎时间转醒,惊喜的看向乌佑。 “佑佑,你醒了,先喝口水补充一下水分。”说着就将旁边深色的保温壶拿起来倒了一杯水。 温度适中的水缓缓划过口腔和喉管,乌佑嗓中的干涩立马好转了许多。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正在给她喂水的谢观,根根分明的睫毛颤了颤,“谢观,你瘦了好多。” 清俊的脸颊明显变得更加硬朗起来,骨子里透出来的霸道和隐隐的邪性已经透过这张肆意而略带邪气的脸透出来。 尤其是谢观没有戴眼镜,狭长的丹凤眼凌厉如刀。 谢观到现在正是两人和好的时机,他微微追垂眼,将原本凌厉的丹凤眼遮掩下去,形成一道无辜的线条,这有效的消解了他现在或许锋锐的气质,让他看起来有些可怜。 “佑佑,我知道错了。” 他没有卖可怜,反而第一时间去承认自己的错误,这似乎比直接卖惨更能打动少女的心。 更何况乌佑刚刚病愈,身体和心灵都处于脆弱的时候,其实她也很依赖谢观。 看着少女微微动容的表情,谢观的神色表现的更加低迷起来。 他知道少女最是心软不过。 他承认着自己的错误,可是看着少女素白的脸颊,他也不得不承认,即使再来一次,他也会这样做。 会比这一次做的更早,彻底的阻断少女和宗家两兄弟之间的关系。 谢观比谁都要明白少女现在对他所有的依赖都源自于他们独处的时光。 这些时光是他用卑鄙的手段偷来的、窃取的,但是是他一定不会还回去的。 要怪就怪宗家的两个人都是废物。 想到昨天怒视着他却不得不离开处理公司事务的宗家两兄弟,谢观在乌佑看不到的角度勾了勾唇角。 至于魏邢,他更没有立场留在这里。 在谢观无微不至的照顾下,乌佑仅剩的虚弱感很快也一扫而空。 当宗家兄弟从恼人的公务中抽身时,谢观已经带着乌佑回到了另一处房产。 那是谢观在h市最豪华、占地面积最大的一个庄园,里面几乎应有尽有。 看着惨白文件上漆黑的字迹,宗曜的牙几乎都要咬碎了。 调查了谢观这么久,他当然知道谢观名下有这样一套庄园,当时他们首当其冲怀疑的就是这里。 毕竟依着谢观对少女的迷恋来看,他只会将最好的东西奉送给对方。 只是当时一切都没有挑明,而庄园过大的占地面积反而会成为他的累赘。 只有那样的小型别墅,才是布置天罗地网的最好地方。 现在谢观光明正大的带着少女回去,恐怕他们之间的隔阂已经消弭,甚至关系更进一步也不是不可能。 穿着唐装的男人手指攥紧,平展的文件在他手上已经变成了一团废纸。 过于锋利的边缘甚至划破了他苍白的指腹。 这个谢观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能屡屡给他们使绊成功,甚至还是影响重大的事件。 他很肯定对方在h市的势力绝对做不到这一步,男人有些颓丧的后退几步,抓着头发靠坐在沙发上。 - “唔,所以这里我都可以去玩吗?” 少女看着眼前几乎称得上是一望无际的庄园内部,兴致勃勃的问道。 “当然了宝宝,这里是你的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