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头烟云第三章神秘的神婆
一大早,妈妈就来敲门。煺挍鴀郠晓“如烟如烟吃早饭了。”这么个老实的农村妇女,大字不识一个,老实善良。就住在他们隔壁,因为房子还是八零年做的砖房,所以这边的动静她是听的很清楚。她昨晚听到了如烟的尖叫。她叹息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她不断的用柔情关爱着自己的儿媳,她要如烟给这个家留下香火。他们家娶个媳妇不容易,就是这个媳妇也是借了些钱娶来的。所以她每天都在担心如烟会受不了跑了。
“,鬼叫什么?一大早的。”郎剑嘟哝,怪自己的母亲打扰了他的美梦。如烟不发一言的起床,开了门对站在堂屋的妈妈笑笑,“妈妈你们先吃吧以后别喊了。”
“唉,好那你快来吃,别管他的。”看着这个有点鼻音的婆婆,一道一道的皱纹把脸上分割成一叠叠的横梁,牙齿也掉了好些,比起自己的母亲好像年长了好几岁。如烟不由得心疼她的幸苦和无奈。吃过饭,婆婆和公公出去干活了,如烟就在家里把他们的衣服拿出来洗。
公公的耳朵不好使,婆婆很少和他讲话,说和公公讲话吃力。
倒是如烟觉得公公还是有些本事的,比如做面饼之类的,还有一个绝活就是给人接锄头,很受欢迎。可是他们几兄弟嗤之以鼻,一个也不学。而这些都是体力活如烟也学不会,特别是擀面和面这个她无能为力。公公也老了佝偻着身子下田劳作,闲的时候就走家串户的给人接锄头。如烟总是心疼的和公公耐心的说上几句话,其实公公原来是厂里的技术骨干,就是食品厂的老师傅,可惜了他的手艺在他家没有一个儿子肯静下心来学习。
有段时间公公和婆婆就半夜起来和面擀面做叫做鞋底板的饼子,裹上有味道的葱,很好吃。等他们做好就把如烟叫起来骑着自行车叫卖,开始如烟还不好意思,慢慢的觉得这个并不是丑事,还卖的很好。可是好景不长,公公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发烧。本来他平时就一直咳喘的厉害。打了一个星期的先锋后仍是不见好。连婆婆竟然也有些不耐烦了也是家里没钱,整天愁眉苦脸的唠叨这样可怎么好?又延续了一个星期,婆婆终于下决心请有名的神婆了。
这个神婆在他们那个十里八乡还很有名,说婚姻命相都能看,还能过阴。如烟在晚上终于见到那个神婆了,她不敢去贸然的说她根本不信不科学之类的话。那神婆看到她时对她婆婆说“这个是你的媳妇?好标致呢呵呵呵”,如烟只感到自己身上毛孔都缩了起来。
婆婆慈祥的看着她满意的笑了。谁知那神婆又说了句“你等会把你儿子和媳妇的八字给我,我给他们算算!”,婆婆忙不迭的答应。如果她的婆婆知道神婆会说那样的结果,她的婆婆恐怕会后悔请神婆给他们排八字了。这件事发生在他们结婚几个月后。
晚上,神婆叫他们把大门打开,然后供上神桌,摆上祭品。神婆坐在堂屋的中间一块空地上,然后婆婆在她的周围点上油灯,围了一圈。如烟从来没有见过这个阵势,她屏声静气的看着神婆的一举一动。神婆神神叨叨的念着什么,然后好像见到什么人一样的说着话,这个时候她的声音仿佛是两个人的。人整个的抖抖索索,晃动不已。叫着公公的名字,喊着回来什么的。就好像是公公的魂魄已经走远,她在叫醒一样。好一会才完了,完事后神婆晶亮的眼睛变得颓废,好像用劲了全身的力气。脑袋也耷拉着。
如烟觉得她好像真的见了什么人一样,她觉得阴风阵阵,身上一阵的发冷。她看了一眼婆婆,她正虔诚而惶恐的看着神婆。
郎剑则倚在门上,懒懒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如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好一会才像苏醒的神婆略显疲惫的站起身来说了句“好了,明天就好些了。”婆婆感激的把神婆扶到椅子上坐下,去厨房给神婆煮了一碗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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