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宠妾逆袭第51章 潇洒的诱惑
六宫无妃:宠妾逆袭,潇洒的诱\惑
林因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就见她以一种奇怪却无比矫捷的姿势朝自己扑来。舒睍莼璩
后面就是丈余深的潭水,噗通一声,两人齐齐落水。
林因不识水性,这是江晚鱼经过一路观察得到的结论,故意停在水潭边,也是打的这个主意。
林因应该是会武功的,她不能保证自己能在她手底下讨去便宜,所以只能作弊。
她熟识水性,能在水面下足足憋气十分钟,当初她还想申请吉尼斯纪录呢,后来才知自己太天真了,人家吉尼斯纪录保持者能在水下憋气十八分钟,她和人家一比,根本不值一提。
不过,对于自己的憋气功力,她还是挺自豪的。
此刻,她双手双脚死死缠住林因,使她无法挣脱,也无法使用轻功,从袖口划出的袖刃也失了作用。
林因拼命地挣扎,想要呼吸水面上的新鲜空气,但江晚鱼却将她死死缠在水底,她因挣扎愤怒而涨红的脸色,也逐渐发青发白。
在她晕过去前,江晚鱼松了松手脚,向水面浮去。
林因趁机大口喘气,眼前金星直冒,有种被抽去了浑身血液的感觉。
江晚鱼拽着她身上的衣服,衣衫沾了水,裹在身上,使得林因连手脚都变得笨拙起来。
她在她耳边问:“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是那个给我喂毒的混账,还是那个阴险自私的澹台婉玉!”
林因冷冷看着她,轻蔑地勾了勾唇:“你想知道?等你下了阴曹,自有阎王告知。”
她冷笑:“看来你还没有搞清状况啊,现在面临死亡的人是你,不是我。”
“你不敢杀我,你若杀我,你便是最大的嫌疑人。”
“我当你早已为自己想好了后路,原来竟是这个。”她瞥了眼林因依旧纯真却隐含恶毒的眸:“你以为我会怕吗?你以为我会在乎吗?你以为我是那么容易就被吓倒的人吗?蠢,真蠢!”
林因有些恼了,但同时也有些害怕,她脸上那满不在乎的样子,的确不像是装的:“我们一路走来,定然被会人看到。若我死了,你却活着,你认为,有多少人会相信你是无辜的。”
她咧嘴一笑,看林因的眼神真的有点像是在看傻子:“你既然早就对我心存杀意,特意将我骗至此地,不早就做好了部署吗?我一路而来,可是未曾见过除你我之外任何一个活人,当然,你要把鬼魂也算进去,那我无话可说,你一切都已经替我处理好,我直接杀了你,也不会有任何问题。干掉你,我清清爽爽干干净净,滴水不沾地按照原路回去,美美睡一觉,的机会抬目朝她看去。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他忽然觉得欣喜,也觉得紧张,这丫头果然又在偷看他!
他总是猜不透她的心思,看似对一切都不上心,但有时候又热烈的让人难以招架。
如果换做其他人,或许他还会信心百倍,世上的女子多爱慕虚荣,自己这个一国之君的身份,足以让天下所有女人为之疯狂,可她不同,他不知道什么才是她在意的,什么样的身份,才会让她青眼有加。一国之君,天下之主,在她眼里,估计和路边的乞丐没什么两样。
他完全可以利用滔天权势,拔去她的羽翼,磨掉她的野性,可他不愿意这么做。因为这样一个女子,上天入地只有她一个,他不忍心毁掉这份上天的杰作。
可一想到她那冰冷的没有半点热乎劲的心,又觉得很气愤,很恼怒,她蔑视皇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难道就真的不怕,自己一怒之下,砍了她的脑袋?
说到底还是不在乎吧。
想到这,才略带了丝暖意的瞳眸骤然清寒下来,连周身都围绕起一股令人难以忽视的森然冷意。
殿内伺候的小太监都是人精,只看一眼皇帝的脸色,就能揣测出他此刻的喜怒来。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皇帝此刻的情绪显然是怒到了极点,一时间,殿中所有人噤若寒蝉,春光虽煦暖,殿中却似结了层腊月寒霜。
罗暮前来禀报西华园宫墙修葺事宜的完成情况,出来的时候看到一脸闷闷不乐的江晚鱼,以为她又被皇帝罚了,于是宽慰道:“你别担心,主公那边我会为你求情的。”
她无精打采地看了眼罗暮,也懒得解释:“哦,多谢了。”
“你到底又做了什么惹主公生气的事?”刚进殿时,那股子寒意,可真瘆的慌。
江晚鱼没好气道:“你怎么回事?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会闯祸的人?”
罗暮摸摸鼻头:“你别生气,我就是随口问问,知道了缘由,也好为你求情不是。”
她无奈一叹,“你也别瞎忙活了,这次的事……有点复杂。”
“有多复杂?”
“就是……非常非常复杂。”
“非常非常复杂是多复杂?”看来罗暮势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可这事,还真是比非常非常复杂还要复杂,她挥挥手:“行了,你别问了,事情有多复杂我说不上来,总之牵涉到你家主公的私事。”见罗暮一脸呆滞,她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膀:“小子,告诉你一句至理名言,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相信我,人难得糊涂,你还是继续做你的纨绔子弟为好。”
罗暮不乐意了,“谁是纨绔子弟?你别看不起人!”
他似乎真的挺生气,真是怪了,奚成壁不止一次说他游手好闲,这家伙嬉皮笑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怎么自己一说,他就气成这样。
看人下菜碟是不?
她现在心情不好,也懒得跟他较劲:“你说不是就不是,其实当纨绔子弟也没什么不好,我若是你,就当他一辈子。”
“喂,你是不是有心事?”罗暮收起怒意,转而露出一脸关切。
她摇头:“没有。”
“你还说谎,你瞧你,眼睛下面青了一片。”
嗯?是吗?她自己都不知道,抬手在眼睑上摸了摸,无谓道:“这几天失眠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罗暮没有再继续追问,虽然他不太会看人脸色,但也知道有些事情,还是不问为好。
他陪她站了一会,忽然道:“你后天有空吗?”
“没有啊,怎么了?”
“那个……”一向快人快语的罗暮竟然支吾起来,她不耐烦,捣了他一下,“那个什么呀,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这么犹豫不决一点也不像男子汉!”
他抽着嘴角看她:“好粗俗啊!你可是女孩子。”
她送他一白眼:“谁规定女孩子不能讲粗话?”
“好吧好吧,你什么时候都是对的。”不是她什么时候都是对的,而是自己什么时候都说不过她,“是这样的,我在京城醉仙居订了桌酒菜,想邀你共进晚膳,不知你是否肯赏个脸?”
哦,这是要请她吃饭来着,虽然是不吃白不吃,但她也要有时间啊。
下意识往殿内瞅了眼,道:“不行,我后天要当值,抽不开身。”
罗暮体贴道:“这好办,女官每个月都会有一天的沐休日,我去尚宫局那边看了你的名册,后天你正好轮休,怎么样,肯不肯赏脸啊?”
原来女官每个月还有一天休息日?奚成壁还是挺人性的嘛。
“我可不想白白吃你一顿饭,你先告诉我,为什么突然想起请我?”
“这个……嘿嘿。”罗暮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后天是我的生辰。”
“你的生辰?”她一脸讶异,随后想起什么,又问:“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今年多大。”
“后日生辰一过,就满十八了。”
她摸着下巴,“嗯,比我还小上一个月,以后得叫我姐姐,知道吗?”
姐姐?罗暮一抖,黑着脸瞧她:“开什么玩笑,你看上去比我妹妹还小,竟让我叫你姐姐!”
“你有妹妹?”她怎么从没听说过。
罗暮脸色一变,之前还盛满不服的眼中,瞬时染上了一抹阴翳与悲戚:“以前是有的,不过后来……”
“是我叫你弟弟还是你叫我姐姐这事,咱们后天再讨论,你赶紧去办事吧,别耽搁了!”她哈哈一笑,打断他的话,在他身后推了一把。
听她刚才那番并不是很顺耳的话,应该就是答应他了,于是罗暮丢下一句“你别毁约”后就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见他离开,她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虽然自己不是澹台婉玉,但还是害怕听到那些爱恨纠缠的过往,只要罗暮一句,我的妹妹正是死在你们澹台人手中,她就再难以平静之心面对他。
必须尽快摆脱这个身份,她喜欢自己的名字,代表着自由,澹台婉玉,她只是温室中的一朵花,不适合自己。
唉,刚才情急之下,答应了罗暮的请求,却忘了既然答应他的邀约,那就要为他准备生日礼物,看来又要破费一笔,真是失策失策啊!
……
保和殿中堆满了成堆的华贵珠宝,古董珍玩,以及各种精巧的稀奇之物。
闪闪发光的宝物,将整间房屋衬托得华光璀璨。
这些都是边陲小国进献的贡品,奚成壁在这些贡品前徘徊,目光挑剔地来回审视,终于发现一样入眼之物。
那是一条珊瑚手钏,颜色艳丽如火,一颗颗的珊瑚珠粒圆润精巧,晶莹似水,温润可人。
他拿起放在烛光下细细观摩,这样艳丽跳脱的红,若是配上粉嫩清透的白,该有多么美妙。
不自禁,想起了一双手。
一双柔软的,细腻的玉手。
忽然有些兴奋,只觉得若是将此手钏套上那雪白皓腕,一定美不胜收。
将手钏收起,藏于袖中,推开殿门缓步而出。
江晚鱼正靠在墙壁上打瞌睡,白日对罗暮说自己最近失眠,也不是骗他,这几天她确实没有睡好,躺在床上毫无睡意不说,半夜还会突然惊醒,算起来,她平均每天睡不到两个时辰,晚上精神不济也是情有可原的。
反正奚成壁也不需要她更衣铺床,她就靠在这里眯一会儿吧。
奇怪,为什么离内殿这么远,也能闻见那特有的龙涎香气,如雾如烟,缭绕在鼻端,好似香气的来源,就近在眼前。
原以为只有眼睛才会产生幻觉,没想到鼻子也能。这味道也太浓郁了些吧,混合着呼吸间的热气,一同喷在脸上。
忽然间,她意识到不对劲,猛地睁开眼。
一张棱角分明,线条冷硬的俊颜,此刻正离她的脸不到两寸距离,一双凛然的茶色瞳仁,灼灼似电的与她相视。
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景象惊呆,一时间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像个木桩一样静立在原地。
他上上下下打量她,就像是头一次见面似的,她也闹不清楚,被他这一番审视,怎会又紧张又期待。
良久,他从鼻腔中哼出一声轻笑,因为太快又不明显,以至于她听得不是很真切。
“真是越发没有规矩了。”他斥责了一句后,抓起她的手,在她没来得及做出反抗前,就从袖口去取出那只珊瑚手钏,一拉一滑,便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拉着她的手端详了一阵,然后满意放下,一个字不说,一句话不解释,潇洒地转身回了内殿,将满腔疑惑与不解,留给了身后那个呈一脸呆滞状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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