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纨绔啊,为什么让我当将军第188章 翰林侍讲
午门中值守的宦官在看到这一幕后,飞似地跑进了宫中。 禁卫看着走回来的席恒窃窃私语起来。 “江河又在搞什么鬼?” “谁知道呢,七殿下也在,听说现在七殿下晚上都不回宫了。” “别瞎说,七殿下是我们能议论的吗?” “对对对。” 席恒听着禁卫的议论声,随即脸色一板:“他娘的,就你们有嘴是吧?” 顿时,议论声消失了。 席恒扫了他们一眼,冷哼一声,那两位爷我不敢得罪,难道还不敢收拾你们吗? 很快,成群的官员朝午门走了出来。 早朝散了。 江河见有人出来了,胳膊肘顶了下张景川,示意他按计划行事。 张景川竟然扭捏了起来。 江河感觉感情被欺骗了。 “你怎么回事?快吆喝啊。” 张景川讪讪地说道:“我不好意思。” “” 江河恨铁不成钢地翻了个白眼,关键时刻掉链子。 无奈,江河只能亲自下场。 还未等江河出口吆喝,很快便有人发现了江河和张景川,看着两人面前摆着的长条板凳,上面的一排瓷碗。 他们觉得自己眼花了,再看看碗中的液体,他们的脑海中冒出一个怪异的想法出来。 这两人是送茶水来的? 如果只有张景川的话,他们还有理由相信,可旁边还有一个江河呢。 这小子会这么好心? 午门,很快聚集了一堆的官员,他们只是站在那里远远地看着,并未轻易地走上前。 很明显,是想看看江小二在搞什么名堂。 江河望着午门外的官员越聚越多,唇角上挂上了笑意,朝那些人招手。 “来来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侯府新出炉的美酒,千年养生秘方,一代壮阳宝酒,让男人永远的自信,纯天然助你更行,不买不要紧,可以尝一尝。” 江河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这些人的耳中。 要知道,这些官员的年龄可是俱都偏大了,身体的机能当然有些退化了。 听到江河这样的宣传,有人仔细地嗅了嗅,确实有股淡淡的酒香。 不知是碍于脸面还是何种原因,众人依旧是在远处看热闹,没人过去罢了,但心中的小火苗已经开始慢慢的燃烧了起来。 江河望着踌躇不前的人群,不免有些着急。 是不是宣传语喊得过于劲爆了,没人相信?那就改变策略试试,还是缓和一点好。 于是,江河再次招手:“各位大人,先来尝一尝啊,提神解乏,站了那么久,肯定腰酸背痛腿抽筋了吧?喝一口解乏,喝两口神清气爽,来啊,快来啊。” 江河就像是站在青楼上挥舞着手帕的姑娘,孜孜不倦地想要将人吸引到楼里来。 奈何,江河终究不是姑娘,嗓子喊得冒烟了,那些人仍旧是站在那里张望着。 最气人的就是,你不来就不来吧,他还不走。 张景川有些气馁地说道:“江二哥,是不是不行啊?这些人没反应啊。” 江河一屁股坐在马车上,实在是喊不动了,他算是看明白了,自己就是喊破了喉咙,他们这些人也不会凑过来的。 就在这时,翰林院的一帮子人走了出来。 看到午门的情形,为首的翰林侍讲栾瑞不禁眉头紧皱。 “你等既已出了朝会,还不速回部堂当值,聚守午门前,成何体统。” 没人接话,只不过有人偷偷地拿手指向江河两人。 栾瑞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到了让他气愤的一幕。 他带着一帮子气咻咻地走上前。 江河眼前一亮,来生意了。 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笑眯眯地端起一碗酒递了上去。 只是话还没说出来,手中的瓷碗便让栾瑞一把推开。 ‘啪’ 瓷碗落地的瞬间四分五裂,暗红色的酒液洒了一地,顿时酒香气更加的浓郁。 江河先是一愣,随即火冒三丈,未等他开口,旁边的张景川拉了拉他的衣袖,朝他轻轻地摇头。 栾瑞吹胡子瞪眼睛地说道:“你江小二想干什么?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在此放肆。” 江河甩了张景川的手,怒道:“你谁啊你?知道这一碗酒多少钱吗?” 栾瑞冷笑道:“我管你一碗酒多少钱呢,老夫栾瑞,翰林侍讲学士,正四品。” 江河顿时明白了张景川刚才的用意了。 翰林啊,自诩清流中的清流,怪不得那些人不敢过来呢,原来是怕这些翰林啊。 “行了,那碗酒也不用你赔了,你们快走吧,别耽误我做生意。” 既然得知了这些人是翰林,那么江河就没必要和这些浪费口舌了。 说多了还口渴呢,和这些人有啥吵的。 栾瑞却不依不饶地说道:“你在此作甚?” 江河凝视着栾瑞,那眼神宛如看弱智一般,也不说话。 栾瑞怒了。 江河那种嘲讽的眼神,让他受不了。 “老夫问你话呢。” 江河嗤笑一声:“你眼睛长屁股上了?我在干什么你看不到吗?” 栾瑞被江河的这句话噎得差不点喘不来气。 这江小二不按套路出牌啊。 什么时候翰林受过这种气? 于是乎,栾瑞身后的那些翰林们群情激愤起来。 江河却是像是看着一群呆头鹅一般的扫视着众人。 心想,这群翰林吃饱了没事做了是吧? 殊不知,翰林最喜欢做的便是这种事。 与都察院不同,都察院主要的职责是纠劾百官,参与一些重大案件的审查,总的来说类似纪检一类的部门。 而翰林不同,翰林更像是一个班里喜欢管闲事的同学,看到什么不顺眼的就会说上两句,看到犯了错误的就要上纲上线。 要说最讨人厌的便是这帮子人。 正当江河要舌战群儒之时,内阁以及六部的官员也走了出来。 看到这种情形,当然也凑了过来。 “怎么回事?”文弘义开口询问道。 “文大人,江河带着皇室子弟,在午门前犹如贩夫走卒,实是有失皇室尊严。” 栾瑞一顶大帽子先扣在了江河的头上。 江河则是无所谓的说道:“大家都看到了,他打碎了我的碗,这里碗里装的酒,我不让他赔就已经是看在同朝为官的面子上了,没想到他竟然倒打一耙,恶贼。” 扣帽子,江河才不怕呢。 恶贼两个字犹如一柄利箭,深深地扎入了栾瑞的心中。 他怎么也没想到,江河会这般的形容他。 “你” 栾瑞话刚出口,江河瞪着他:“怎么着?我说得不对?你走过来,二话不说,损坏他人财物,你还有理了吗?你就说是不是你做的吧?” 这下轮到栾瑞傻眼了,问题的关键在这里吗?可江河就是咬住了这个问题不放过,他打碎了人家的碗,洒了人家的酒,这是事实啊。 想到这里,他知道不能再争论下去了。 当下,甩了下衣袖,冷哼一声,带着一种翰林悻悻离去。 文弘义瞥了一眼江河道:“你又在闹腾什么?” 江河一副无辜的神色:“没有啊,我在卖酒啊。”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浓郁的酒香,不少人暗自吞咽了一下口水。 “嗯,拿一坛子给我。”文弘义理所当然地说道。 “好咧。”江河笑嘻嘻地从马车上抱下一坛子酒。 “一百两,文伯伯您看你是给银子还是给银票?” 吓 在场的众人顿时感觉智商被侮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