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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对方离开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420

正要走,暂时避开黑夜里的军队,刘启跨下的马儿就已长嘶,棕毛抖震飞舞,仰竖的翻蹄几乎印到张奋青的脸。

众人吓了一跳,连忙留意四周。

赵过被刘启教得警惕,一跳下马,趴在地上听,站起来说:“我听到了马蹄声,刘启你听听是不是?”

旁人看刘启下马,也纷纷下来替他验证。

不大一会,大伙的脸色都变得难看。刘启真后悔自己没在逃出来的时候带上备用马匹,此时急走跑不动,还只会惊动敌人。他想了一下,连忙叮嘱说:“我们牵着马走,尽量不要发出声音。”说完,他就拉着马,往隐约的纱帐廓里去。隐去不久,隐隐有马蹄之声,听声音是从西面东来,过得一阵,接着北面南面都有了蹄声。众人都不敢回头,沿着高棵的野枇乱草往北走,趟得一身是水。在里面辗转一阵,马蹄已经变成风雷。前来的军队过了维之甥,这回你们听明白了没有。快滚,让你们首领来见我。”

听他这么喊,张奋青几人也因这样的口气吃惊。

领兵的将领吃了一惊。

庆德方面虽然献城,可后方还没有平靖,主力根本没法立即南下,刘英也是存有武关松懈的试探,派一哨人马快速奔袭。可这些游牧人并不都是令行禁止,目的明确之辈,四处劫掠,提早暴漏了奇袭武关的用意,领兵的将领本来深怕回去被责怪,听说竟然碰到了元帅的侄子,顿时大喜过望。

他对刘启的模样还有印象,问:“是真是假,长什么样子?快带我去。”

来人禀报说:“年龄不大,脸没能看清楚,在火把之下奔走二十步之数,连射连中,把福百长都扣了去,靖康人里头不会有这样的少年。”

将领扯马回身,一阵奔走。

等他带人回到几枝火把下,刘启已在逼迫福泰来。刘启让几个将他押成相,给张奋青说:“叫他叫爹!”

张奋青不肯,低声说:“我们是来投奔的。不能轻易得罪人!”

刘启却有底气,打着福泰来的脸说:“得罪他怎么样?他敢放个屁老子佩服他。是不是?敢不敢?”

旁边几个人已看张奋青横竖不是,给他白眼,纷纷怒声骂他,怪他软弱。

刘启怒道:“团结。团结。这会儿你们有心,让他叫爹。不叫砍了他。怎么跟阿青耗上了,阿青不委曲求全,等得上我和阿过回来?”

福泰来硬梆梆地说:“你敢动我。我是长河福家的人。就是章爷见了我叔爷也是客客气气的。就算你真的是刘启,我们可是来为你阿爸复仇的。咱们湟东人有恩仇必报的古训。你休想折辱我!折辱我就是折辱我们瓜福氏。”

刘启冷笑说:“为我阿爸报仇呀。旗号打得好呀。”

马里得提了把刀去到跟前,刘启一把夺过马里得的刀子。

带着狰狞的笑容,他慢慢在福泰来脸上拉上一条口子,轻声问:“折辱你就等于折辱瓜福氏?你刚才在干什么?折辱谁了?给我讲恩仇必报?那咱们就按恩仇必报。”

福泰来尖亢呼嚎,泪扑簌直掉。

数条原本长河镇上的汉子心中不忍,但又不敢移动半分,不过塞外强者为尊,若是夏侯武律的侄子,被逼喊声爹,也不是多丢脸的事儿,他们就站在一旁喊叫:“喊。喊他一声!他要真是刘启。就喊他一声。”

福泰来半脸是血,不成腔地喊:“我不——喊。喊了叔爷肯定要我的命!”

领兵的千夫长已经到了。

他一看情况,顾不得辨认刘启的身份,翻身下马,冲到场地边上,说:“你先放了他。”

“辱人者必遭人辱。我的兄弟手足都叫他‘爹’,我要叫他什么?!要不要我喊他喊爹?”刘启转过头看着他,笑着说,“我好像见过你,你也刀架在我脖子上,帮着他,让我叫他叫‘阿爹’。”

领兵竟然是夏侯氏部曲。他先让刘启放开福泰来,那是站在刘启的立场,觉得福泰来是长河瓜福氏,大族姓,不能轻易得罪,但刘启话扔过来,他就不吱声了,笑着说:“爷。别跟他一般见识。还是赶紧跟我回去,你的两位叔叔一定是盼望春雁一样,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身边。”

刘启摇了摇头,慢吞吞地说:“以直报怨,了了这恩仇就没了这恩仇,总比日后再算账光明磊落。”

他也是在吓唬福泰来。

刀子紧了紧,福泰来再无侥幸,只好大叫一声:“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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