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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对方离开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287

花流霜问几句,却是一句一个谎话。

众人且不计较她在哪被伙伴拉去看一条受伤的小狗、有没有那小狗,就问她见没见到另两人——刘阿孝和花落开。刘阿田在众人那看了一圈,连忙把嘴巴塞满,用小手一指,含含糊糊地呜呜。

花流霜顺方向一看,却是章沙獾逮了往外溜的刘启,而刘启在苦苦解释:“我回我屋子,画来回漠北的山川!”

别说章沙獾不相信,花流霜也不相信,而段晚容更不相信。

他们倒不是不相信刘启能歪歪扭扭地拉几道曲线,而是怀疑他有没有必要这么做,在大好气氛下放弃一起说笑,独自钻回自己的屋子。

风月却相信。

他胡须连动,面带得意地求情:“让他去吧,这可都是风雪、凶险换到的财富。”

见他这位上梁难正的先生讲情,段晚容不知道想哪去了,沙獾大声说。

蔡彩哼了一句,又骂:“就你知道?”

刘阿雪见刘启趁章沙獾这一愣间松懈,已到了门外,丢了碗就走。

段晚容伸手捞到她,见她默然不吭,便连忙放手。蔡彩这便又多句嘴,说:“看这孩子,一个说走就走,一个吭都不吭一声了,乖张的样?!”

刘阿雪一下转头,看着阿妈,抓了这舅母面前的碗摔到地上。

花流霜一下恼了,喊她见她不理,只好给蔡彩说:“这孩子小的时候受过好几次惊吓,脾气确实乖张了点,你可别放在心上!”

蔡彩黑着脸说:“碗都摔了。放在心上,不放心上又能咋样?”接着,她又跟大伙摆理:“我不就是说她不吭一声就走吗?先前一直在骂这死老头子!”

众人索然无味,只有刘阿田括了括手,以憨憨地怪音“猫”了一声:“师婆噢,不骂死老头子了吧。”

风月见刘阿田没意识地往自己身上推一把,便再揽上一把,似笑非笑地说:“再怎么说,我也是她的阿师呀,教她尊师重教!”

蔡彩这就又骂:“死老头子。骂你还骂翻天了!你咋不死也,好让你的鬼学生都找我算帐!”

风月只好嘿嘿一笑,厚厚脸皮,再挺。

花流霜沉默了半晌,终于插了句嘴:“嫂子!骂谁都可以,唯独风月先生不行。便是刘启的阿爸,那也是要一句一个‘先生’的!先生是没大没小了些,可你也得有个分寸。”

蔡彩唯独不敢和她争是非,连连说是,言罢又笑,说:“我是看这老头子不生气,总想闹他的笑!”

刚说完,灌马奶灌多了的刘阿田腮帮子漏气,歪头一扭,噗噗喷了她一脸。

“啊!”

刘阿田是摆着两个手,连忙解释,可谁也拿不准这个家里的妙妙的阿爸派兵包围了行馆,章血有内部消息,他要杀那两个朝廷使者!要是咱们闯进行馆,杀光哪些中原的戈布丁(全副武装的战士;凡此名称,均为杜撰,请不要查证),抓住那两个白面书生,四马分尸,一定能大大出名,赢得所有少年的敬重。到时”

刘启都傻了,他喃喃地问:“原来这就是你所说的大事?谁想出来的?胖子!?”

刘阿孝摇了摇头,压低声音,激将道:“我们都这么想!琉姝阿姐常说十步之内必有偷油之鼠,暗指阿哥只会到贪婪的时候才胆大。你,该不会不敢吧?”

刘启犹豫了一下,问:“要是不敢呢?”

刘阿孝朝背后的飞雪看了看,见她凑到跟前也不再过问,只是嘿嘿地狞笑:“要是你不敢,我们就蒙着脸去干,最后在墙上写着:‘杀人者刘飞鸟’!”

刘启一下跳起来,“啪”地给他一巴掌,说:“你们疯了不是!蒙了脸,谁知道你们是杀人还是救人?死在自家人手里怎么办?”

刘阿孝一下愣住,傻乎乎地说:“对呀。”很快,他大为恼火,骂道:“章血这个猪一样的笨蛋!可,这都说好了的!”

刘启突然转了心意,捏捏飞孝那绷如大仇般的面庞,嘿嘿笑道:“骗谁呢?不就是逼着我去吗?走!我会不敢去?!”他拿下自己的弓箭,背好,又带了刀,做戏给刘阿雪看,而后又威胁说:“不要告诉阿妈,也不要告诉章沙獾。阿哥要去杀人,知道不?!”

刘阿雪被阿妈喝了一句,心里还留有余气,赌气地说:“不让我去就不让我去?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这是去打猎!”说着、说着,晶莹的眼泪已经夺眶。

刘启见她都哭了,想必没有体味到自己的反话,只好低着头出门。

※※※

随着一个木刀孩子一声“杀”呀,刘启看到在雪洼子里的马队。大大小小,高高矮矮的马横七竖八地丢在东面,人都站在西面。他们中年龄大点的都挂了辛苦攒来的宝贝,帽有翎,耳有轻环,胸有珠,连马靴打了牛羊油,个个像去接亲的新郎。而小一点的还精神头足足地练习,摔跤,拧膀子,扎步打拳,手里晃的虽是木家伙,但龇牙咧嘴的面孔都能挤出来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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