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281
说完,就仰天躺下。有一只母鹰带着好奇,俯冲而下。
可它刚闪电一样掠过飞鸟的上空,就撞到一支穿胸的劲箭上,扑腾、扑腾地栽到雪窝里。摁不住劲的人马一个一个比一个快,按了就啃毛,刘启哪管半死的鹰是不是垂死挣扎,拔了一大把毛吼:“它阿妈的。就知道你当老子走不动了!”
突然,他一动不动地盯住前面的雪埂子,眼中多了一条四条腿,白毛尖嘴的家伙。
这是一条奇怪的野狗,尾巴像断了一半的旗帜举在屁股上,眼睛红如地狱烈焰,可刘启还是从它的面颊上认得,它是条狗,一条性格会和狼一样的野狗,而且似乎长得像狮子。唯一不同的是,野狗虽然吃活物,却跟人、怕人。
刘启见狗也静静地看着他,一脸的可怜像,就用刀子划下个鹰膀子,从“笨笨”嘴里挣下鹰,上了马赶路。
远远里,他回头看,那条野狗果然含了一嘴的毛,在雪里搐嘴。刘启也无聊透顶,乐呵呵地问自己:“这条狗个真大,浑身长毛。不知道放羊逮不逮羊?”想到这里,他心里发痒的心里暗喊:“阿爸,阿妈。我快回去啦。见到我别打我。我挣了那么多的家产,功劳总抵过乱跑让你们担的惊受得怕吧?”
※※※
自打一场初雪起,花流霜的觉就越睡越短。
大丧刚过,章维就要讨马踏独孤跋。
眼下仗要打,朝廷来员要接待,余山汉挟回的过万猛人要进行安顿,刘海忙里忙外,几天难给人一眼。可他担心妻子病倒,还是把老友胡郎中请到家里,要了几个补血安神的方子。
花流霜知道自己害的是心病,嘴里说好,却不怎么肯用药。
蔡彩也有心,听说什么灵验找什么,找来几个有名的大仙,问卦,斩妖,求平安。花流霜也不怪她,都是笑笑,见场看个场,法式完了就赏。龟山婆婆有个有名的弟子,逢到蔡彩误打误撞请了来,就当着蔡彩的面跟花流霜说:“我知道我瞒不住你,就实话儿实说,昨夜月润地干,两天内必有大雪。可你不亏心就成,难不得和孩子一块去死?就是刘岭在跟前,我也是这么说,他家的孩子,咱半点也没有亏待。”
蔡彩嗅到了气息,把这话儿记到了心底去,血几个威风凛凛地转在中间,立刻松了一口气。
段晚容也露出笑容,问:“章沙獾什么时候回来的?!”
余山汉见当中几人向两侧的人要兵器,一把一把抛在地下,便说:“章沙獾不简单,有大将之风,迟早是个人物。刘启要得人家一半就好了!我们走吧。”
段晚容转过马头,却嗤地一笑,嚷道:“一个狼,一个狈!狼到家了,狈还没到家。我看,今天晚上,他就会到我们家里去找那只狈,看看他是真没回来,假没回来。”
余山汉没有她这种“狼到家了,狈还会远”的心情,缓缓地说:“他阿奶知道刘启去打仗去了,心疼,怕他苦着了,非要来看看。我不敢跟她说,更不敢带她来呀。”
段晚容嘀咕说:“又不是亲的,谁知道真疼假疼。”
余山汉回头看看她,骂道:“你这妮子,自小就横竖挑刺。让刘启听到了,又不愿你的意。”
※※※
夜晚,刘启在土坡下掏了个洞,刚点起火,就看到那双血红的眼睛。他心头纳闷,自个问自个:“这是条狗吗,哪有这么高壮的狗?它是赖上我了,还是想咬我的脖子?惹我生了气,我射它狗-日-的。”带着疑问,他抛出一块熟食。
那狗顶着旗帜一样的尾巴跑到跟前,咯嘣咬了一嘴,却又放下。
刘启的眼睛一挑,已明白了怎么回事:它野惯了,不吃熟食。
一人一狗一马打着转看,直到远处传来一声狼嚎,才各用各的方儿警觉。
刘启只见那狗站直了身子,脖子上的毛绽起一块,耳朵在动,惹个事一样地问:“怕了吧?”
正讥笑着,就见那狗呜呜叫了两声,蹂地猛跑。刘启心里奇怪,离了火堆来看,就见它离了弦的箭儿一样飞奔,直冲圆月下土坡。
他视力灵敏,再一看,已辨认出在土坡上伏地长嚎是一头巨狼,不由大吃一惊,心想:这什么狗?
看了一会,他回来撕肉吃,吃了就睡,倒再也不去想这奇怪狗。
正睡得香,感觉被什么东西撞醒,又被什么刺到。
他一睁眼看到了狼,连忙蹬上一脚。再一看,火已只剩红通通的灰烬,挂了彩的“苯苯”正竭力阻挡另一只向自己靠近的狼,差点被只青身大狼掏了臀,他也不管有没有兵器在手,带着一身冷汗扑到跟前,抓了狼腿上下拧了一圈,甩到死火中。
那狼嚎叫着,抖着身上的火粒,东一头西一头地钻。
其它狼被吓到,扭头就跑。这时,不知那里蹿出一团白,一拔摁了一匹,死死咬下去。刘启认出那狗,才知道它也在和狼群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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