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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对方离开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260

一旁观看的老头凭借自己的经验,开始给自己身边的两个老太太作点评:“武技要先让人怕,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气势。现在,他们在拼气势,一旦出手就拼上了,那是一股作气,斗凶斗狠!别看这小点的小些,倒还是挺镇定。”

一个老太太有疑问起来,说:“小孩儿再说年龄也是小,能打过大孩?”

老头有点答不上来,想下才含含糊糊地嚷:“不习武是不行,习了武那是不一样,两人差不多吧,否则上来给人家打吗?”

李继敖见对方不瘟不火,有点沉不住气。

他用惯又短又重的剑,换成木剑略觉不顺,在手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突然,他轻挽了一下,向前作了个滑步,人人都知道他要佯攻,而后可能真打。此时,马义丢下兵器大叫:“我认输了!”

对方一片讥笑。刘启也不责怪,只给淡淡的微笑,半真半假地在马义光滑的额头摸一摸,像极了擦汗。远处观战的老太有疑问。老头便一仰眉毛,告诉她:“这就是气势,小孩被吓倒了。不打能赢!”正巧,他看去刘启的动作,信誓旦旦地补充:“我说的不错,那小孩出的汗,衣服都快湿透了!”

说到这里,他看到琉姝。毫无疑问,刘启对对手的武力有所了解,用了中马对下马,上马对中马的办法,虽然没想过向章琉姝挥拳头,但赌约之下也要出手。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章琉姝一点也不孱弱,上来前提了大个的石头锁热身,这么一开场,倒是安排有误了。

看到章琉姝没有顺手的木器用,干脆拿了柄没牙的狼棒充短戟,刘启也摊着两个手一指那些竹刀木剑,说:“阿姐能挑别的,我也要挑别的。”

章琉姝掂量、掂量难断的打狼棒,指着旁边的兵器架说:“那边不是有兵器架吗?真兵器我也不怕。”

“我去拿东西时,你可不要乘乱出手!”刘启说着废话,转身到兵器架上开始挑选兵器。

架上什么兵器都不缺,有的连丝铜绿都没有,可见主人仍然经常使用。刘启却换了枪又换棒,换了棒又换刀,换了刀又换短剑。章琉姝不耐烦了,在众人的吆喝中跺着脚去催:“快点呀!你该不是吓怕了吧,放心,我不会狠打。你还是我阿弟呢。”

“快就快!谁是你阿弟?!”刘启嘴里说着,可一直拣来拣去的,拿不定主意。

直到大伙又笑又骂又催又喊,他这才从一大堆兵器又拿出把剑挥舞一下,堆满失望说:“哪能合手呢?你看这只剑噢?和我家的一点都不一样。”

牧场能冶铁后,刘海便把首先冶出的宝剑送给余山汉一把,刘启还扛着上过学,四处让人看,后被人跟在屁股后讨要,就卖了,之后又让阿爸给三叔要过,自己卖了几把,留了一把。

这些人见过,也比较过,知道眼前这剑锥型,如同靴刺一样,确实和人家的剑不一样,就为他着想,让他用刀。

弯刀短,里外都是刃,普通的跟金属片一样,倒没什么不同的。

刘启挥舞了一下,却是很无奈地给章琉姝试:“来,你再看这刀!屁股轻头大,根本不像弯刀。”

一边观战的老头鼻子都气歪了,跑来介绍他的兵器,反驳什么屁股轻头大,还用一只手指点到刀的中部,让刀站住,让人看刀的中心,笑话刘启心虚怪武器。

刘启却咬准好刀的中心应该靠柄部,抡转起来迅速。

他是出口成章,对刀打几斤几两几钱,形状特点极为熟稔,一会儿就把老头家的兵器贬了一遍,贬得一无是处。

“用拳头也行!”章琉姝只想快快看他求饶,丢了狼棒,说着,说着,凑得更近。

刘启拿起一把长枪尾巴,放手吧钱头前头一丢,用眼乍一瞄,又说:“看,柄一点都不直,这还不说,背后一个树疤,正反面弹性不一样,你来看看!”

老头被气坏了,哼哼着去拎自己家的长枪,倒真找出一个树疤。

气归气,他不和刘启这么大的孩子一般见识,苦笑说:“你这孩子眼力劲还真好,你以为直直挺挺,一个疤都没有的白蜡杆好找吗?这枪杆本来挺直挺,就是因为这个疤,用久了才有点翘。你武艺到这地步了没有?对你来说,用得着这么讲究这枪?我给你说,当年咱们这方圆几百里的枪王王武英去跟黑风崖‘弓枪双绝赛李广’花容去比枪,求一好枪,找枪都没有你挑你的枪法还能到这种地步?”

章琉姝好奇,半信半疑地接过他手里的长枪,一只手拿着斜指,闭着一只眼睛看,看完,就又翻转,去找枪身上的树疤。

只是他们没有刘启读书多。

刘启最近研读《武经纲要》,刀枪剑戟什么最佳,都自己力行试验过,在自家先生风月的教导下,差点要造个巢车出来看看。

他们可不是用了一辈子刀剑的老武头,围到近处,反感刘启避战的也有,帮刘启挑兵器的也是有,反倒把观点搅乱。

大家忙得不亦乐乎的同时,谁也不去留意人家刘启干什么,直到刘启一声夸张地叹息,这才注意,他的弯刀架在章琉姝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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