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新兵连生活 3(1/2)

作者:笔落落梅

炊事兵的故事第五章 新兵连生活 3

训练的负荷越来越大,今天是三公里测试,高松松不敢马虎,吃完晚饭,不,应该说晚饭高松松一口也没吃,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吃过多就会导致自己跑不出好成绩,最为要紧的是,如果跑不出好成绩,晚上回去就要被班长惩罚,这是高松松最为害怕的。这天,连队指导员的家属来队,很多的新兵都在私底下讨论。比如在下午训练休息间隙,同班新兵高一鹏就说:“嫂子长得真好看,尤其是她那一双迷人的眼睛,简直就要把人的魂都要勾走。”

只恨今生随波逐流,舀一瓢静心明月,可以有花,无论选取怎样的花草树木,安于乐道,比如,我爱梅,踏雪寻梅,那飘洒的雪花盈盈的打在梅的枝头,好似一位喝醉的美人,天为被,地为床,就那样静悄悄的睡着,银装素裹,是梅的魂在召唤着雪花,它们在三生石畔许下了诺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简简单单的誓言,却让彼此信守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窗外的飘雪没有停,走过的每一段路,挥不去的是回忆,找不见的是年少时玩耍的伴,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走在年少时的路上,那些陪我走过葱涩时光的人,你们都去哪里了,相同的地点,相同的人,因为时间的变更,已找不到年少时玩耍的愉悦,自己属于比较安静的人,生活在这不算忙碌的农村,年少时经常和母亲去深山砍柴,那一根根荆条分明的柴火,被一根根砍断,但由于我那时力气尚小,只要耐心等待就万事大吉了,时光一分一秒过去了,等我们快到家的时候,太阳由火辣辣变温和起来了,如今走在深山老林,追忆过往一幕幕,发现自己现在在家呆的时间越来越短,陪家人的时间也更少了,十几岁开始从军路,这样一走就是在另一个世界里生活,现在为了所谓的前途在外面继续奔波漂流着,从一个十几岁不谙世事的小毛孩,每一次想家,自己都特别享受在家的日子,这滋润的水土让身体也舒服起来,前路漫漫,从我踏出家门,背井离乡的那一刻起,注定了漂泊,我当初弃文从戎,这路走起来漫长,蜿蜒曲折,其中的艰辛只有自己知道,把它诉诸文字也只是冰山一角,我的世界从不需要五彩斑斓,一直是单纯的色调,比不上平步青云的幸运儿,比不上平稳读大学的人,像蜗牛一样在复杂的世界,简单的爬着,家乡是我心头一弯明月,每当我筋疲力尽之时,想起儿时外婆的鼓励,就又找回了自信,路漫漫其修远兮,前路不知道还会遇上什么,勇敢面对是我唯一的选择,身边的人都去打工了,有从商的,做着小本买卖,我的路却依旧坎坷!

当兵的日子短暂又漫长!今天是教军歌的日子。我们用心去学着不好学,但必须人人学会的军歌,军歌唱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比普通的流行歌曲更好学,因为简短。

上帝关上一扇门,会打开一扇窗,心在梦在,我们追赶着自己的脚步,总有个自己的影子随行,当我停住脚步的时候,影子却随着太阳东起西落而变换方位,时间没有永恒的时候,能够被定格在时间和时空之间的是记忆,日出江山红似火,西出阳关无故人,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按时间去计算我们的生命,向死而生的旅途,人生如流星闪耀一样惊鸿一瞥,有些人却闪耀了千年,有些人却只是从出生到死去之间的寿命,金银珠宝世人谁不喜欢,都奢望着家财万贯的富豪梦,能够被历史铭记,被记入史册的家财万贯之人少之又少,屈指可数,著书立说却可以千古流芳,影响一代代人,没有一个好的出身,是许多人的命运,富不过三代,穷不过三代,否极泰来就是奋发图强之时,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记得四年前写了一篇名叫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文章,凡事不要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中国都有养儿防老的习惯,可是,真的能够养儿防老吗,值得国人深思,我们尽到孝道了吗,生活在穷乡僻壤的我,耳濡目染许多的不孝之事,生活在贫困的农村,是我们的错吗,出生在偏僻的山区是我们的错吗,我们能够选择吗,还有选择的权利吗,在城市呆久了,我们还记得自己来自何方吗,离开了耕耘的土地,长年累月和机器打交道,生活在流水线,吃在流水线,睡在流水线,我们只是一个会操作机器的机器人吗,值得反思!

女人,在部队是永恒的话题。

雪花秀了满满的星空,有爱有情有情调,喜欢上雪花那执着的劲,不用考虑大地是否需要,也不用考虑人们的接受与否,在天空之城飘来,星星点点的雪花秀恩爱,我见雪花也不忍用我温暖的双手去抚摸,怕放在手心化了,就那样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我不曾离开,雪花不曾停止她的热情,就像是天上掉入人间的仙子,那么的超凡脱俗,雪花啊雪花,你是美丽精灵的化身,我见犹怜,怕我的大声呼吸把你吓跑了,我凝神静气的等待着你与我的每一次美丽邂逅,虽说你也有着关于爱情的传说,但你来去匆匆,不曾留下只言片语,我思考过,我询问了一次又一次,天空一直很安静,于是,我也和你一样保持沉默了,你不属于任何人,你不属于任何物,你从遥远的宇宙匆忙而来,你惊艳了恒星,你亮瞎了天空,你住进了肥沃的大地,你定格在和我初见时的惊鸿一瞥!

高一鹏和我聊天,聊起了女人。我却跟他聊起了别的。

在当今,风云际会,天空瞬息万变,永恒不变之初态早已消失殆尽,我独自一人走在突变的街道,喝着酒,半醉半醒,犹醉犹醒,一个人闯荡,一个人面对风霜雨雪,天空阴霾不散,就那么阴着,如同我的心灵,阴霾挥之不去,阴影驱之不散,我走不出去,城外的人进不来,城中之城,有座宝塔,我已于宝塔修行几千年,守得云开不见碧空如洗,走着,继续疯疯癫癫的走着,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文学已在我心里发芽,我喜欢哲学,喜欢那些深奥不易懂之书籍,如获至宝,养成了我思想上的深邃,洞穿一些难懂之事,宇宙人生,文化价值,生死轮回,奈何三生石,谁参与了谁的前世,谁勾画了谁的今世,谁虔诚了谁的来世,无论怎样,无论修行抑或不修行,无论入世抑或出世,你心中的信仰为何物,不过凡尘一粒尘埃,如果明白人生只不过是个过程就明白了哲学解决的只是意识形态问题,而没有终极归属,哲学不像佛教,道教,也不像基督教,教,这些宗教都有最终的归宿,死后抑或成仙,抑或在人间本是一种修炼,抑或有救世主,抑或有真主,抑或超度来世,哲学是一套思想体系,教会我们思考,教会我们看清事情的本来面目,哲学可大可小,易经是6000年前中国文化的精髓,可包罗万象,应有尽有,哲学也是易经的一个角落,易经强调中道而不是中庸,强调不偏不倚,强调不失衡,强调平衡!

我和他聊起了叔本华。

在叔本华看来,幸福取决于对既伟大又丰富的自身人格的塑造。人既要适当地离群索居享受自身的优越性,又需在社交中隐藏自己的优越性以便更好地融入平庸的人群。

能够自得其乐,感觉到万物皆备有我,并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我的拥有就在我身——这是构成幸福的最重要的内容。因此,亚里士多德说过的一句话值得反复回味:幸福属于那些容易感到满足的人。这其中的一个原因是人除了依靠自身以外,无法有确切把握地依靠别人;另一个原因则是社会给人所带来的困难和不便、烦恼和危险难以胜数、无法避免。

获取幸福的错误方法莫过于追求花天酒地的生活,原因就在于我们企图把悲惨的人生变成接连不断的快感、欢乐和享受。这样,幻灭感就会接踵而至;与这种生活必然伴随而至的还有人与人的相互撒谎和哄骗。

首先,生活在社交人群当中必然要求人们相互迁就和忍让;因此,人们聚会的场面越大,就越容易变得枯燥乏味。只有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他才可以完全成为自己。谁要是不热爱独处,那他也就是不热爱自由,因为只有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他才是自由的。拘谨、掣肘不可避免地伴随着社交聚会。

社交聚会要求人们做出牺牲,而一个人越具备独特的个性,那他就越难做出这样的牺牲。因此,一个人逃避、忍受抑或喜爱独处是和这一个人自身具备的价值恰成比例。因为在独处的时候,一个可怜虫就会感受到自己的全部可怜之处,而一个具有丰富思想的人只会感觉到自己丰富的思想。一言以蔽之:一个人只会感觉到自己的自身。进一步而言,一个人在大自然的级别中所处的位置越高,那他就越孤独,这是根本的,同时也是必然的。

如果一个人身体的孤独和精神的孤独互相对应,那反倒对他大有好处。否则,跟与不同的人进行频繁的交往会扰乱心神,并被夺走自我,而对此损失他并不会得到任何补偿。大自然在人与人之间的道德和智力方面定下了巨大差别,但社会对这些差别视而不见,对每个人都一视同仁。更有甚者,社会地位和等级所造成的人为的差别取代了大自然定下的差别,前者通常和后者背道而驰。受到大自然薄待的人受益于社会生活的这种安排而获得了良好的位置,而为数不多得到了大自然青睐的人,位置却被贬低了。

因此,后一种人总是逃避社交聚会。而每个社交聚会一旦变得人多势众,平庸就会把持统治的地位。社交聚会之所以会对才智卓越之士造成伤害,就是因为每一个人都获得了平等的权利,而这又导致人们对任何事情都提出了同等的权利和要求,尽管他们的才具参差不一。接下来的结果就是:人们都要求别人承认他们对社会作出了同等的成绩和贡献。所谓的上流社会承认一个人在其他方面的优势,却唯独不肯承认一个人在精神思想方面的优势;他们甚至抵制这方面的优势。

社会约束我们对愚蠢、呆笨和反常表现出没完没了的耐性,但具有优越个性的人却必须请求别人对自己的原谅;或者,他必须把自己的优越之处掩藏起来,因为优越突出的精神思想的存在,本身就构成了对他人的损害,尽管它完全无意这样做。因此,所谓“上流”的社交聚会,其劣处不仅在于它把那些我们不可能称道和喜爱的人提供给我们,同时,还不允许我们以自己的天性方式呈现本色;相反,它强迫我们为了迎合别人而扭曲、萎缩自己。具有深度的交谈和充满思想的话语只能属于由思想丰富的人所组成的聚会。在泛泛和平庸的社交聚会中,人们对充满思想见识的谈话绝对深恶痛绝。

所以,在这种社交场合要取悦他人,就绝对有必要把自己变得平庸和狭窄。因此,我们为达到与他人相像、投契的目的就只能拒绝大部分的自我。当然,为此代价,我们获得了他人的好感。但一个人越有价值,那他就越会发现自己这样做实在是得不偿失,这根本就是一桩赔本的买卖。人们通常都是无力还债的;他们把无聊、烦恼、不快和否定自我强加给我们,但对此却无法作出补偿。绝大部分的社交聚会都是这样的实质。放弃这种社交聚会以换回独处,那我们就是做成了一桩精明的生意。

另外,由于真正的、精神思想的优势不会见容于社交聚会,并且也着实难得一见,为了代替它,人们就采用了一种虚假的、世俗常规的、建立在相当随意的原则之上的东西作为某种优越的表现——它在高级的社交圈子里传统般地传递着,就像暗语一样地可以随时更改。这也就是人们名之为时尚或时髦的东西。但是,当这种优势一旦和人的真正优势互相碰撞,它就马上显示其弱点。并且,“当时髦进入时,常识也就引退了。”

大致说来,一个人只能与自己达致最完美的和谐,而不是与朋友或者配偶,因为人与人之间在个性和脾气方面的差异肯定会带来某些不相协调,哪怕这些不协调只是相当轻微。因此,完全、真正的内心平和和感觉宁静——这是在这尘世间仅次于健康的至高无上的恩物——也只有在一个人孤身独处的时候才可觅到;而要长期保持这一心境,则只有深居简出才行。

这样,如果一个人自身既伟大又丰富,那么,这个人就能享受到在这一贫乏的世上所能寻觅得到的最快活的状况。确实,我们可以这样说:友谊、爱情和荣誉紧紧地把人们联结在一起,但归根到底人只能老老实实地寄望于自己,顶多寄望于他们的孩子。由于客观或者主观的条件,一个人越不需要跟人们打交道,那么,他的处境也就越好。孤独的坏处就算不是一下子就被我们感觉得到,也可以让人一目了然;相比之下,社交生活的坏处却深藏不露:消遣、闲聊和其他与人交往的乐趣掩藏着巨大的,通常是难以弥补的祸害。青年人首要学习的一课,就是承受孤独,因为孤独是幸福、安乐的源泉。据此可知,只有那些依靠自己,能从一切事物当中体会到自身的人才是处境最妙的人。所以,西塞罗说过,“一个完全依靠自己,一切称得上属于他的东西都存在于他的自身的人是不可能不幸福的。”

除此之外,一个人的自身拥有越多,那么,别人能够给予他的也就越少。正是这一自身充足的感觉使具有内在丰富价值的人不愿为了与他人的交往而作出必需的、显而易见的牺牲;他们更不可能会主动寻求这些交往而否定自我。相比之下,由于欠缺自身内在,平庸的人喜好与人交往,喜欢迁就别人。这是因为他们忍受别人要比忍受他们自己来得更加容易。此外,在这世上,真正具备价值的东西并不会受到人们的注意,受人注意的东西却往往缺乏价值。每一个有价值的、出类拔萃的人都宁愿引退归隐——这就是上述事实的证明和结果。据此,对于一个具备自身价值的人来说,如果他懂得尽量减少自己的需求以保存或者扩大自己的自由,尽量少与他的同类接触——因为这世上人是无法避免与其同类打交道的,那么,这个人也就具备了真正的人生智慧。

促使人们投身于社会交往的,是人们欠缺忍受孤独的能力——在孤独中人们无法忍受自己。他们内心的厌烦和空虚驱使他们热衷于与人交往和到外地旅行、观光。他们的精神思想欠缺一种弹力,无法自己活动起来;因此,他们就试图通过喝酒提升精神,不少人就是由此途径变成了酒鬼。出于同样的原因,这些人需要得到来自外在的、持续不断的刺激——或者,更准确地说,通过与其同一类的人的接触,他们才能获取最强烈的刺激。一旦缺少了这种刺激,他们的精神思想就会在重负之下沉沦,最终陷进一种悲惨的浑噩之中。

我们也可以说:这类人都只各自拥有人性的理念之中的一小部分内容。因此,他们需要得到他人的许多补充。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某种程度上获得人的完整意识。相比之下,一个完整、典型的人就是一个的统一体,而不是人的统一体其中的一小部分。因此,这个人的自身也就是充足完备的。在这种意义上,我们可以把平庸之辈比之于那些俄罗斯兽角乐器。每只兽角只能发出一个单音,把所需的兽角恰当地凑在一起才能吹奏音乐。大众的精神和气质单调、乏味,恰似那些只能发出单音的兽角乐器。

确实,不少人似乎毕生只有某种一成不变的见解,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能力产生其他的念头和思想了。由此不但解释清楚为什么这些人是那样的无聊,同时也说明了他们何以如此热衷于与人交往,尤其喜欢成群结队地活动。这就是人类的群居特性。人们单调的个性使他们无法忍受自己,“愚蠢的人饱受其愚蠢所带来的疲累之苦”。人们只有在凑到一块、联合起来的时候,才能有所作为。这种情形与把俄罗斯兽角乐器集合起来才能演奏出音乐是一样的道理。

但是,一个有丰富思想头脑的人,却可以跟一个能单独演奏音乐的乐手相比;或者,我们可以把他比喻为一架钢琴。钢琴本身就是一个小型乐队。同样,这样一个人就是一个微型世界。其他人需要得到相互补充,但这种人的单个的头脑意识本身就已经是一个统一体。就像钢琴一样,他并不是一个交响乐队中的一分子,他更适合独自一人演奏。如果他真的需要跟别人合作演奏,那他就只能作为得到别的乐器伴奏的主音,就像乐队中的钢琴一样。或者,他就像钢琴那样定下声乐的调子。

那些喜爱社会交往的人尽可以从我的这一比喻里面得出一条规律:交往人群所欠缺的质量只能在某种程度上通过人群的数量得到弥补。有一个有思想头脑的同伴就足够了。但如果除了平庸之辈就再难寻觅他人,那么,把这些人凑足一定的数量倒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因为通过这些人的各自差异和相互补充——沿用兽角乐器的比喻——我们还是会有所收获的。但愿上天赐予我们耐心吧!

同样,由于人们内心的贫乏和空虚,当那些更加优秀的人们为了某些高贵的理想目标而组成一个团体时,最后几乎无一例外都遭遇这样的结果:在那庞大的人群当中——他们就像覆盖一切、无孔不钻的细菌,随时准备着抓住任何能够驱赶无聊的机会——总有那么一些人混进或者强行闯进这一团体。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个团体要么遭到了破坏,要么就被篡改了本来面目,与组成这一团体的初衷背道而驰。

除此之外,人的群居生活可被视为人与人相互之间的精神取暖,,这类似于人们在寒冷的天气拥挤在一起以身体取暖。不过,自身具有非凡的思想热力的人是不需要与别人拥挤在一块的。在《附录和补遗》的里,读者会读到我写的一则表达这层意思的寓言。一个人对社会交往的热衷程度大致上与他的精神思想的价值成反比。这一句话,“他不喜好与人交往”,就几乎等于说“他是一个具有伟大素质的人”了。

孤独为一个精神禀赋优异的人带来双重的好处:

第一,他可以与自己为伴;

第二,他用不着和别人在一起。

第二点弥足珍贵,尤其我们还记得社会交往所意味着的束缚、烦扰甚至危险,拉布叶说过:“我们承受所有不幸皆因我们无法独处”。热衷于与人交往其实是一种相当危险的倾向,因为我们与之打交道的大部分人道德欠缺、智力呆滞或者反常。不喜交际其实就是不稀罕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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