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医女王妃第173章 维护她
“你确定。”宁千夏转过身,歪着头打量着赫连胜。
“确定,并且肯定。”赫连胜点头如捣蒜。
“好吧。”宁千夏垂眸盯着他手中的小提琴,说实话这把小提琴很眼熟,抬眸,朝赫连胜露出迷人的微笑,笑容里难掩羡慕之色,伸手拍着他的脸。
“上天对你真不薄,还让你带来一把小提琴,蓝色多瑙河交响曲,你应该才刚学不久吧?”唉!宁千夏叹息着,像她什么都没有。
“五弟妹,你怎么知道这乐器叫小提琴?你怎么知道我刚才演奏的曲子叫蓝色多瑙河交响曲?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才刚学不久?”这次换赫连胜惊喜交加的抓着宁千夏的手,急需知道答案。
“小提琴是一种超擦奏管弦得鸣提乐器,它广泛流传于世界各国,是现代管弦乐队弦乐组中最主要的乐器,它在器乐中占有极重要的位置,是现代交响乐队的支柱,也是具有高难度演奏技巧的独奏乐器。”现代小提琴的出现已有300多年的历史,这句话宁千夏没有话出来。
几个世纪以来,世界各国的著名作曲家写作了大量的小提琴经典作品,小提琴演奏家在这种乐器上发展了精湛的演奏艺术,小提琴既可以合奏,又可以进行独奏。
不仅赫连胜皱眉,连所有人都开始皱眉,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赫连胜迷惑不解的望着宁千夏,她说的这些他曾听一个人说过,可是她怎么会知道这些?
“看你这样就知道是一个新手,还是一个蹩脚的新手,年轻人别急于求成,有远大的志向是好事,可是也要一步一个脚印,别还没学会爬就开始学走,这样只会让你跌倒。”宁千夏拍着赫连胜的肩,说教。
接着指着他手中的小提琴道:“蓝色多瑙河交响曲,是奥地利小约翰?施特斯圆舞曲之父老约翰?施特劳斯的儿子,创作以蓝色多瑙河,维也纳森林的故事,等一百二十余首维也纳圆舞曲著称,被后人誉为“圆舞曲之王。”
说完,宁千夏捧腹大笑,几个月来。
莫言景的心乱作一团,丫头从小生活在桃源,怎么会对这奇怪的乐器这么有研究,她抱着赫连胜时,分明就像别离多年不见的朋友,在问了一些奇怪的话之后,脸上又出现失落的表情。
“因为陌生,所以好听,马屁不是你们这么拍的。”宁千夏将小提琴放在颈上,微微闭着双眼,技巧娴熟,音色清澈,将沉思演奏的得心应手。
她的父亲是小提琴家,母亲是钢琴家,父亲很喜欢蓝色多瑙河这道曲子,她也鼓劲,小时候父亲教过她这首曲,她喜欢音乐所以很用心学,演奏得也很好,父亲还赞扬她快超越过他了,她以为自己会跟父母一样走向音乐那条道。
十三岁那年,父亲和母亲去巴黎参加演出,回国的路上出了飞机事故,父母给她留下一大笔钱,成年之后才能动。后来,一对夫妻收养了她,不是为钱,他们比她有钱多了,养父和养母在医学上成就很高,之后她放弃音乐学医。
宁千夏的演奏技术精湛,风格朴素却不失高尚,跳弓轻巧精确,音色美妙精致、优美。她精湛技艺和优美风格,使她的演奏惊人的准确。
听了她的演奏,拿刚才赫连胜的相比,才知道什么是云泥之差。
所有人鸦雀无声。
寒夜,冷风微微吹起,石桥上宁千夏腰间挂着小提琴,趴在桥梁上望着水里倒影的月亮,小提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赫连胜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他怎么会有小提琴?赫连胜是西国的质子,难道西国也有二十一世纪的人?她为什么会想到的是“人”而非“魂”,因为只有人才能带来二十一世纪的东西,魂却带不了,她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什么东西也没带来。
姐姐和赫连然问她为什么会演奏小提琴,她能怎么回答,小时候在宁府别说是学音乐,就是受虐的时间都不够。桃源有师哥作证,轻轻一碰琴弦就很给面子的全断,吹笛,吹出来的全是噪音。
她苦恼之时,赫连云和赫连岚还穷追不舍,把她逼到词穷之极,最后她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一招尿遁逃之夭夭,赫连胜从西国带回来的佳酿,她还没尝到呢!幸亏她不痴迷于酒,不然,她一定在这夜晚中捶胸顿足。
宁千夏趴在桥梁上叹气之时,蓦然,风吹云涌,疑惑的望着远方。
“这东国也有蝙蝠侠吗?戒备森严的皇宫都能来去自如,看来得建议赫连明日加强那些侍卫和守卫的训练。”宁千夏感叹道,好利害的轻功,完全不在她之下,如果她也有内力扶持,肯定略胜他们一筹。“靠!蝙蝠侠越来越多,今天是蝙蝠侠聚会的日子吗?这一批要是谁养的杀手,赫连明日就得退位让贤坏了,东国真要重新洗牌了。”
宁千夏正打算施展轻功,朝金陵殿奔去。
“五王妃。”一声清雅的嗓音响起。
宁千夏回头一看,挑眉,怎么是她?
现在没时间理会她,得赶紧通知赫连明日他的皇宫内有不法分子潜入,看人家的装扮就知道是有备而来,在还没成为东国的首富之前,她可不希望东国重新洗牌,新官上任都要先烧三把火,更另说新皇上任。
“五王妃,请等一下。”皇甫绮纵身一跃,落在宁千夏身前,挡住她的去路。
宁千夏微微一愣,怀孕六个多月,身手居然如此利落,随便一纵身就可落在自己身前,厉害,难道,她就不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吗?
“景王妃,请让开。”抢走她的师哥,就是她的敌人,宁千夏对皇甫绮没有好感。
“五王妃,可否与我一起走走。”皇甫绮微微一笑,很诚恳的要请。
宁千夏回答她的是,转身就走,她既然喜欢这条路,就让给她,师哥都可以让,更别说一条路,再说皇宫里又不是只有这一条路可以通往金陵殿。
“五王妃,你很爱景王。”皇甫绮抬头望着夜空,愁容染上一抹凄凉的笑,言景对宁千夏不一样,她感觉得到,言景看宁千夏的眼睛,充满了爱意,即使那次在景王府,宁千夏要杀她,言景为了救她伤了宁千夏,可她更清楚,伤在宁千夏身,伤在言景心。“我也很爱他,从第一眼见他,就被他深深吸引,可他心里一直都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
宁千夏停下脚步却未转过头,秀眉深锁,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她不认为皇甫绮是想成全她和师哥,她试过抢走师哥,结果不是输给皇甫绮和她腹中的孩子,而是被师哥伤得体无完肤,树叶穿过她手心的一刹那,她和师哥之间有了无法修复的裂痕,毒发之后,她和师哥彻底结束了。
“那又怎样?”宁千夏平静地道。
“得不到的爱很苦,相爱却不能相守更苦,我皇甫绮想要的东西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如愿以偿,纵使得不到,宁可毁掉也不会让给别人。”皇甫绮在说这些话的同时,脸上一直挂着笑。
“东西始终是东西,而非人。”宁千夏无心泼冷水。
看来师哥也娶了一个,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的女人。
唉!古代的女人心机都这般重吗?
“东西和人在我眼里都一样。”皇甫绮决绝的说道,只要她想得到,必手到擒来。
“那就恭喜你如愿。”宁千夏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刚走一步,手就被人抓住,反射性的甩手想挣脱开,皇甫绮却向她扑面而来,宁千夏身形轻轻闪开,皇甫绮的身子却向另一边倒去,宁千夏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手停在空中。
结果
“啊。”“夏儿。”“五王妃。”“公主。”“景王妃。”
声音几乎是同一时间响起,而且声声入耳。
这是巧合吗?宁千夏摇头,她又落入别人设下的圈套中了,看来她是很抢手的肥羊,各各都给她下套。
顷刻之间,湖边站满提着灯笼的太监宫女,借助灯光宁千夏望着水面一阵沸腾,浪花很绚丽。
不久一名侍卫将皇甫绮打捞上来,看着已经昏阙过去的皇甫绮,宁千夏没有怜惜,只有讽刺,不惜冒着一失两命的危险也要嫁祸于人,用这种激烈的手段得到自己要想的东西,真是疯狂。
金陵殿,戏班、歌舞、杂耍一一退下,美酒佳肴无人再品尝,百官携带的家属,窃窃私语。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站在殿堂中的宁千夏,和坐在位置上自斟自饮的莫言景身上。
“莫桑,景王妃怎样了?”太后一见来人,急着问。
“皇上,太后,皇后。”莫桑走进金陵殿,朝赫连明日等人行了个礼,看一眼宁千夏,最后目光落在莫言景身上。“景王妃,无碍,只是”
“只是什么?”宁千梅冷若冰霜的问。
众人屏住呼吸,像是再等待莫桑的叛决书。
“孩子没能保住。”莫桑说完垂下头,用眼角瞄着宁千夏。
宁千夏愣了愣,嘴角扬起一抹笑,孩子没能保住,牺牲孩子把罪名强加在她身上,让她成为弒杀孩子的凶手,很独出心裁的计谋,相信皇甫绮为了今晚能嫁祸于她,已经筹划已久,这样做值得吗?
皇甫绮只知道师哥爱她,却不知道师哥更相信她,纵使她说谎,师哥也会深信疑,现在的师哥还是这样吗?经过上次的事件之后,宁千夏心里没底。
“都六个月了,再有三四个月孩子就可以平安出生,这唉!可惜,太可惜。”太后叹息道。
“大人没事就好,景王和景王妃还年轻,日后想要多少孩子都可以。”宁千梅说道。
“景王,请节哀。”莫桑说道。
“唉!怎么会发生这种意外?”赫连明日说道。
有人叹息,有人安慰,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同仇敌忾,是真心还是虚伪,无论怎样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家。
还有人郁闷,景王真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自己的王妃被人推下水,没了孩子,他居然还能坦然自若,好像自己不是当事人般,他们夫妻不是感情很好吗?怎么就
“梅儿,这件事你还要包庇五王妃吗?”太后压抑着愤怒问。
“夏儿,告诉姐姐到底怎么回事?”宁千梅笑逐颜开,走到宁千夏面前,握着她的手。
“姐,如果我说她掉进湖里与我无关,你相信吗?我没推她,也没救她。”宁千夏望着宁千梅淡淡一笑。
“姐相信,夏儿说不关你的事就不关你的事。”宁千梅坚定不移的点头,她的夏儿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知道吗?转身看着莫言景冷冰冰道:“景王,你听见了吧?景王妃是自己不小心掉进水里,不关本宫夏儿的事,孩子没了你们可以再要,希望你别把这场闹剧拿说事。”
宁千梅也不管莫言景有什么反应,拉着宁千夏朝外走。“夏儿,你也累了,姐带你到坤宁宫休息。”
“姐。”宁千夏反手拉着宁千梅,恐怕她们想走,别人也不会让她们走,她可没有因皇甫绮耍心机而忘了正事,从她回到金陵殿就发现不对劲,赫连胜带的酒有毒,无色无味,毒不会致命,却能让人一天之内功夫尽失,药效发挥很慢,一旦发作,前一秒还活蹦乱跳,后一秒就浑身无力,有攻其不备,出其不意的效果。
而在场只有赫连胜宁城玉没喝酒,看来他们早就已经暗渡陈仓,勾结在一起。
“梅儿,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太后勃然大怒,对宁千梅的护短愤怒不已“尽管哀家知道你很疼爱夏儿,但是疼爱也该有个限度,这件事要不是哀家亲眼所见,还指不定你们要怎么颠倒黑白,不说你,哀家、莫桑还有在场的所有太监和宫女,都亲眼见到夏儿把绮儿推进湖里,梅儿,你太令母后失望,身为一国之母,怎么可以明知黑白而不分明呢?”
“母后,这根儿臣身为一国之母没关系,儿臣相信夏儿,是用姐姐的身份相信她,不是用皇后的身份,母后,不管你们怎么想,怎么说,夏儿说不是她就不是她。”宁千梅旋际转身,语气冰冷,有着毋庸置疑的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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