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六朝传道第九百二十六章 灭金
他们朝城下一看,黑压压的人群已经涌了上来。
这次的敌人比前面几次都要多,看来宋军是要决战了。
有一个女贞人忍不住回头,那边毫无动静,陛下的援兵看来是赶不到了。
女贞人都知道,自己死定了,再没有其他的道路供他们选择,只有死战来守住他们最后一丝荣光。
落日的光,笼罩着这个城楼,似乎是一张血网,捆住了天地。
在漫天的喊杀声中,女贞人的王完颜阿骨打第一个站了起来,他握紧了自己的刀,慢慢向着矮墙走去。
在他的脚下,拖着一条长长的血迹。
所有女贞人追随者他的步伐,走向那宿命的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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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龙府外,女贞手下的苍头们,早就没有了作战的勇气。
女贞武官试图重新收拢阵型,却被溃兵冲倒。逃跑的军士越来越多,很快苍头仆从军就不再有战斗的勇气,人人争向夺命,自向践踏。
所有人都在疯狂叫喊,说是老皇帝死了。
老皇帝,是女贞人对完颜阿骨打的称呼,这个消息实在是太有破坏性了,很快就让女贞这边的人失去了抵抗的勇气。
此时在城楼上,那个怀疑过阿骨打的女贞大将完颜昱抱住阿骨打的尸体。
完颜阿骨打死的没有一丝悲壮,也没有传奇的色彩,他浑身中箭,如同刺猬一样。
谁也不知道哪一箭是致命伤,所以也不会有人知道,是谁杀了完颜阿骨打。
相比他生的时候的波澜壮阔,这个死法有些憋屈,但是却十分合理。
完颜昱仰天大叫几声,然后拿起短刀,切断了自己的喉咙。
血流如注,已经垂死,没有挽救的机会了。
在他的眼中,最后的神采,看到了一个中原武将持剑杀来。
就在这弥留之际,完颜昱看着眼前的来人,心中万分不平。
他们不觉得自己战败了,他们是被坑了。
辛弃疾一剑刺在他的胸口,彻底让他倒下,踩着这两人的尸体,辛弃疾大声道:“黄龙府中的女贞人,一个活口也不留!”
辛弃疾看着眼前残破的城郭,一时间百感交集,就在不久之前,他们还在幽燕防守。
那时候女贞人兵强马壮,几员大将杀得宋军只能采取守势,还有无数蛮兽助战,让女贞人如虎添翼。
短短几个月,攻守之势一下逆转,他们已经把女贞彻底击败了。
中原人的联盟,让辛弃疾看到了这片大地的巨大潜力。
联盟之威便已如此,真是很难想象当初的大汉是个什么存在。
在它周围的那些小国,又是何等的畏惧啊。
辛弃疾坐在遍地尸首的城楼上,双手叠起拄着剑,突然大笑起来。
这笑声酣畅淋漓,感染地周围将士也都大笑起来。
击败强敌,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痛快了。
此时,在城外的契丹人,看着宋军打破了城池,也纷纷要进城。
他们被女贞人欺负的有点惨,这几年契丹人过的日子,可以说是比奴隶还不如。
但是他们也算是咎由自取,因为在女贞起兵反抗契丹之前,他们欺虐女贞人的手段,可一点都不比女贞人欺负他们轻。
那时候的契丹人嚣张跋扈,到了女贞的营地,动辄就要族长首领的妻女伺候,这一潜规则被称为荐枕”。
契丹使者叫做银牌使者,他们到了女贞营中,稍有不顺心就会杀人。
看着契丹人要进来分一杯羹,城门上的辛弃疾直接一箭射死了前面的契丹武将。
他在城上大声叫喊:“再有敢前进一步者,立刻开战!”
契丹人在下面大叫:“这是什么意思?”
辛弃疾道:“我们攻下的城池,你等要来抢么?”
“这里本来就是契丹的土地,是契丹的城池,只是被女贞人抢了而已。”
“既然是你们的城池,为什么我攻城时候,没有见到一个契丹人的身影?”
辛弃疾一点退步的意思也没有,大宋和契丹的仇恨,可能比女贞还要深。
他不可能把刚刚得到的黄龙府让出去。
契丹人没有勇气打女贞,当然更没有勇气来打刚刚灭掉女贞的宋人。
他们选择了灰熘熘地撤走。
这个曾经无比强大的契丹帝国,已经彻底没有了骨头,他们虽然没有灭绝,但是和灭绝了没有两样。
辛弃疾冷笑连连,他这样的人,即便会去为完颜阿骨打感到可惜,也不会施舍给契丹人一点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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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城中,李渔在等待着刘备出发。
他暂居的地方,是一个客栈。这处客栈的后院是三面小楼,南面一侧留着门,关上门,院里只有一个天井。
打完铁木真之后,李渔需要慢慢恢复,他对外推说自己好静,平时从内插了门,再无一个外人。
在院子里,传来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笑声,这声音来自李渔的两个徒弟---桃妖和杏仙。
两个妖精本来就不太懂人的羞耻心,此时久别重逢,更加激情似火。桃夭夭上身围着一条棕红色的抹胸,下身穿着及膝的裹腿,一条手掌宽蜀锦薄纱围在腰间,侧面开着口,里面却是光熘熘的,走动时甚至连xia体也遮掩不住。
这种衣物穿在这个丰满身躯上,比不穿还勾人。杏仙稍微好一点,穿的是一袭薄纱织就的裙子,两人陪着李渔胡天海地,大修青木法决,恢复灵力。
“师父,这次待几天?”杏仙问道。
李渔摇了摇头,说道:“这个说不准,要看蜀国这边什么时候准备好。”
刘备已经和贾诩说定了,他们乘元符仙舟去,很快就能到。
此时床上的一角,传来一声嘤咛,潘金莲伸了个懒腰,她被要的太厉害,到现在还有些慵懒,但青木诀有个好处是两边都受益,所以潘金莲精神好了许多,容颜愈发娇艳。
这时她看到李渔身边左拥右抱,没有嫉妒吃醋,而是美目含笑,白玉般的娇靥多了几分嫣红,娇美的唇瓣微微挑起,散发出珠玉般的光泽。
李渔越看越爱,禁不住低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李渔哥哥,我们就留在这里,不要走了好不好?”
李渔发现,她每到一个地方,都不想再走了,属实有点宅的意思。
他隐隐知道原因,潘金莲自小过的比较苦,她很渴望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李渔手指伸到她的头发里,轻轻捋顺那有些杂乱的鬓角,笑道:“等到打完那天,我一定给你一个永远不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