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之截教大仙一三七[贪婪狡诈 魑魅魍魉]
见漫空霞光万道,一付重宝出世的模样,季禺连忙捻决,使禁法遮蔽霞光,然而为时已晚,瑞气彩雾笼罩方圆万里,无数岛屿,道州,海底妖魔,深渊隐客,皆朝仙壶山飞来,甚至连南赡部洲都有仙家异士,急乘云霞,催异兽赶过来。
眼见道道遁光,云雾飞入仙壶山内,在山岭间盘旋片刻朝便朝蕉叶洞飞来,季禺面色一苦不禁扯拂尘抽了芭蕉灵根一下,抱怨道:“才夸你是个好宝物,合该贫道造化,你说你出来就出来吧,弄甚么彩雾,放什么霞光嘛,这下好了,惹出麻烦,又要见刀兵了…”
“哈哈哈…道友云光好生迅疾,竟然已到此守候多时,枉我馗散人自谓遁术朝群,却不想还是落了道友一筹啊…”却是季禺话音刚落,一道云雾降下,落在洞前空地上,露出一个双抓髻攒金花,长须垂胸的胖道人朝季禺拱手笑道。
这胖道人刚说罢又是朵朵云雾条条遁光纷纷落地,洞外一时挤得满满当当,总有个数十人,皆是仙家异士,或一字巾,九华巾,青绢巾,鹤敞,贤冠,斗笠,云履,芒鞋,衣着打扮有道有俗。
“依我看这位道兄气定神闲,倒不像是个急匆匆来的,莫非这位道兄会个未卜先知的卦术,提早算得此地有宝,早来这厢守着么,嘿嘿…”一位模样猥琐的葛衣道人,额束绣阴阳冠带,望了一眼季禺身后的蕉叶洞,手托拂尘笑道。
季禺哪里不明白这些家伙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作弄他呢,也不在意,只是朝洞外众人稽首道“贫道太微玉枢道人,这厢有礼了,这里乃是贫道荒山鄙洞,不知诸位道友来此有何指教”
洞外众人摇头轻笑,避而不答,反而四处打量几眼,见季禺孤身一人独自站于洞外,往日凶残暴戾的天猖精不见踪影,妖洞魔窟再无妖精,还恢复了仙山福地面貌。
众人观望半晌,见此仙山面貌,又想起自家那荒山野岭,心头不由起了层层谋算,只是顾及季禺,怕他有些神通不好对付,己方也无人领头,也只好暂时按下心中想法。
倒是一位须发皆赤的老叟先是四下打量几眼,不见天猖精,只季禺一人在此,奈不住心下欢喜,转而故作疑惑道“道友此言差矣,东海谁不知晓这仙壶山是个妖怪住的,玉枢道友仙风道骨,定是住在仙山宝观,洞天福地,怎么会去抢妖怪的洞府呢…”
“正是此理,此地乃妖洞魔窟,是那天猖精的洞府,诞生灵宝,道友怎么能把他人洞府据为己有呢,如此行径,与邪道何异”一白面无须,羽扇纶巾的秀士也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插话道。
一时间洞外众道士异人纷纷出言,借机指责挖苦,说季禺强占他人洞府,如何不义,如何不讲道德云云。
季禺一听众人之貌似指责劝慰之言,哪里不晓得这些人的鬼域技倆,不过是见那朱蜮大王不在,欺软怕硬之辈而已。
季禺沉吟片刻,按下心头恼怒抚摸长须含笑解释道“众位道友不知,贫道乃是那天猖精的老丈人,他前段时间说自家老母逝世,回乡奔丧去了,所以接他丈人我过来与他看家,特地嘱咐要以这株仙根作为酬谢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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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禺这通胡话一说,洞外众道人面面相觑,撇撇嘴皆是无言以对,心里皆是暗骂季禺无耻,谁不晓得那天猖精身不满三尺,浑身红毛丑得可人,那家老父母会把女儿嫁给他,算那姑娘倒血霉了。
最先开口那胖道士不由嘲讽道“瞧道友你一表人才,生的女儿莫非是丑如蒌骷,无人敢娶吗,你嫁谁不好,嫁与那天猖精…”
季禺见芭蕉叶光华收敛,众道人跃跃欲试,嗤笑一声道“此地如今乃是贫道地界,汝等从速退去,日后还好相见,否则休怪贫道要赶人了…”
“这位玉枢道友,就算此地是你的地盘,可这灵宝天生地养,可不能算你的…”
季禺闻言摇摇头,冷笑道“你们也不用说这么多,遮遮掩掩,不过是想要宝物罢了”
胖道人与洞外众道面不改色的颔首点头,各自相顾一眼,皆是道“玉枢道友如此快语直言,那我们也把话说明白,此地即为道友所踞,我们也承认,只是灵物是天地造化所生,应该是有德着居之…”
季禺扭身挡在芭蕉灵根前面,闻言嗤笑道“好,好,好,那你们各使手段一起上吧,贫道也瞧瞧谁是有德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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