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之截教大仙一三四[争强斗胜 朱蜮大圣 ]
季禺正待让两鹿精解释,两鹿精小跑几步远离季禺,惊叫大吼道:“寅将军他是天庭派来的奸细,快抓住他,这老鹿是天神变化的…”
虎头将一惊,连忙带一众小怪,舞刀弄枪冲杀过来,季禺也顾不上疑惑是哪里露了马脚,挥起手中黎杖,荡开虎头将的长矛,见四周小怪丫丫叉叉,各执兵刃冲来,季禺嘿嘿一笑,打算干脆直接打入洞中去。
当即掐金文诀,取兑方炁一口,使个金行遁法,众小怪咋呼着持刀叉斩在季禺身上,却只是擦出火星四溅,季禺嬉笑一声,在众怪惊恐的眼神中,使金遁扯住砍来的数十杆刀枪,劈手夺过两手一撑,俱绞成废铁一堆。
众怪惊慌欲退,季禺把手上刀枪碎渣一抛,一圈儿妖怪被碎片打中,纷纷倒地惨嚎,虎头怪朝洞内大声呼吼,见季禺转眼间收拾了一数百喽啰,连忙惊慌失措的朝洞中溜去。
季禺眯着眼望向洞内,心下暗道:“如今已然漏了行踪,想袭杀这妖王怕是难了,不过辛得这洞口乃是山顶,山脚下的妖兵魔将一时也上不来,还是先打他一场,试试斤凉在说…”
洞中的魔王正自与精怪宴饮,也听见洞外吵吵嚷嚷,正要发火,却听小将来报,洞外有个鹿精打上山来了,魔王当即穿戴好披挂,扯上兵器,疾步跑出洞外,见一个鹿角老道掐流珠立于洞外,不由叫骂道:“哪里来的腌臜妖怪,为何打伤本王儿孙,从速束手,若说半个不字,休怪我一耙把你这泼怪筑成齑粉”
这魔怪浑身红毛,眼似枣核,口如血盆,头戴乌金盔,映日光明;身挂皂红袍,迎风飘荡。下穿着黑铁甲,紧勒皮条,足踏着花褶靴,雄如上将,身高不过三尺,却腰广十围,手中握丈来长八齿铁耙,齿刃锋明亮,倒也不算沐猴而冠,反而威风凛凛。
“你就是哪劳什子朱蜮大圣…哈哈哈,原来却是个矮挫子,好丑,好丑,生得这般模样,还恬不知耻,你有何神通武艺,竟敢称大圣,真是替你祖辈蒙羞…”季禺见这魔怪,不禁怒骂嘲讽道。
“呀呀呀…好狗胆,敢辱你家爷爷,你找死…”这魔怪闻言大怒,拎着耙朝季禺筑来,势要一耙筑死这找死的鹿精。
季禺见这魔怪挥耙过来,倒是气势汹汹,不敢怠慢,一把抛下黎杖流珠,摇身一晃化成本相,也拔剑横挡,魔怪使耙狂筑似风转,季禺宝剑如车轮,地震山摇,树倒藤翻,当真是一场好杀。
清鸿宝剑锋芒快,八齿耙狠鬼神愁,一个是割据魔王真英武,不怕天庭大丈夫,一个是蓬莱岛内经修炼,教祖秘授老神仙,钢耙挚电烘烘焰,来来往往震斗牛,老季狂舞斩妖剑,前遮后当运机谋,苦争数合无胜负,魔怪心中不肯休。
魔怪发火癫狂吼,季禺依旧呵呵笑,钉耙翻腾自运筹,满空乱舞似飞虬,声势震天如雷响,唬得满山妖魔皆闭户,遍山鬼怪尽藏头,飞剑怒气云惨惨,八齿钉耙响飕飕,两家发狠齐斗勇,不知那个刚强那个柔。
“哈哈哈,我的儿,你打不过我,就喊来帮手,可不算好汉,可敢与贫道上云霄独斗么”季禺眼见山坡下,众怪密密麻麻,摇旗呐喊,刀枪如林,箭牌如雨,齐刷刷围上,季禺心下一寒,不由出声挤兑道。
这魔王自道成以来,从未遇过如此对手,逢着神仙妖怪也不是数合之敌,闻季禺之言,也起了好胜争强之心,当即摆手挥退众小怪,大声道“好道人,你敢独身一人找上门来,也算个英勇的豪杰,若比刀枪兵刃,你的剑可是个短家伙,若是我赢了,恐人说俺胜之不武,你既然要比斗,不若咱们皆弃了兵刃,比试个拳脚,斗个神通本事如何…”
“哈哈哈,好汉子说的正是,走来…”魔王之言,却正合季禺之意,单打独斗,比赛神通,他老季谁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