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之截教大仙一一七[瘟祖门徒胸中妙术]
王魔闻言摇摇头,朝周信道“周道友,要贫道退去可以,只是你得把那寒痘童子交出来,否则今天双方难免刀兵相见”
高友乾也劝道“吾等也知晓周道友是仁义善士,其中是非曲直,四位道友心中清楚,还请禀个公正,交那恶贼出来吧”
李兴霸也道“正是如此,几位道友,贫道也不怕告诉你们,此番吾四人即敢以寡敌众,自是早请高人到此降服伏尔等,以免高人出手,尔等悔之晚矣”
周,李,朱,杨四人相视一眼,面露难色,皆无言语可对,倒是四人身后众道人满脸怨愤,朝四圣吵吵嚷嚷。
一头戴偃月冠,靛青袍,生得满脸疙瘩,浑身浓疮,绿豆小眼的肥胖道人出言道“四位师兄不比理会,就这几个老鬼,那能请甚高人好手,别说没有,就是有高人也是有来无回,不说师父神通,便是四位师兄与我等皆各有异术,怕他怎的”
“就是,就是,这四个老贼不当人子,与他们摆个甚的理儿,大伙儿直接并肩子上呗”一面色苍白俊秀的阴鹫道人,挥舞双戈也出声说道。
“梅毒散人说的在理儿,即是约战,还理他作甚,贫道先给众师兄打个先手去”一蓝脸童儿,翻身而出,挥舞双叉直取王魔二去,一边朝后面吼道。
季禺隐于山坳上空云霞之中,瞧着童儿贯双丫髻,可爱似三岁,小儿,只是满脸靛蓝,脖子上挂金项圈,穿着个红肚兜,挥舞双叉,面色凶恶狠辣,不禁在云层上摇摇头。
王魔见这童子面色大怒,一催狴犴,仗剑迎上,这童儿武艺平平,打了数合便招架不住,连忙虚晃一叉,跳出战圈,取下颈上圈子,劈脸朝王魔扔去,圈儿闪烁寒光,飞速旋转犹如一轮刀刃。
只是这童儿才修行几年,王魔在是不济,不闪斗战,也不能被这小童儿放翻,王魔冷笑一声,打眼观定圈儿飞来路径,大喝一声,申手一把接住圈儿,反手又丢了回去。
寒痘童子吓得大惊失色,屁滚尿流,眼见丧命,幸好一旁跳出师兄梅毒散人,持双戈磕飞圈子,一把扯住寒痘童儿丢在阵后,朝四圣操着一口尖细的嗓音喝道“王魔老贼,欺负小孩儿算甚本事,有种喝老子比划比划”
满脸痘痘的疙瘩道人与这梅毒道人是穿一条裤子的,见其跳出挑战,也按捺不住扯着大刀冲出来直取四圣道“大家伙儿并肩子上啊,砍死这四个老贼…哇呀呀…”
这下子如同桶了马蜂窝一般,瘟祖门下十余位道人,皆持兵刃朝四圣冲去,刀枪剑锏,丫丫叉叉,只有周信,李奇,朱天麟,杨文辉四人面露犹豫之色站在原地。
四圣也各持兵刃迎上,瘟祖门下四真传不动手,就凭其他这些废物辣鸡,想打四圣,至少还得在苦炼几百年。
杨森一人抵住了蚕毒娘子,火痘道人,鸠毒客,黄烟毒士等六位好手,刀来剑抵,狻猊撅蹄助战,丝毫不落下风。
高友乾也杀得寒瘟道人,毒疫处士连连败退,毒疫处士是个病虎成精,遂号处士,见高友乾厉害,不禁劈手打出毒散针,寒瘟道人也喷毒雾过去。
季禺忧心不已,正欲上手,高友乾大喝一声,忙从宝囊取祭炼多年的混元宝珠一粒,劈面打出,正中寒瘟道人额头,打了个脑浆迸裂,桃花朵朵开,立时倒地了账,又见寒芒毒针窜来,高友乾翻转道衣如同大兜,望空挥转,把一捧毒针兜住,又是一珠打翻了毒疫处士。
这边王魔亦取开天珠打翻了疙瘩道人,与梅毒散人捉对厮杀一时难分高下。
李兴霸也使劈地珠放翻一人,和余毒子,雾老魅数人厮杀,周信四真传见出了人命,面色一变,皆是大怒冲向四圣。
周信一剑荡开王魔坐骑,王魔与周信等人战了数十合不敌败退,取开天珠打来,却被那疙瘩道人吐出数丈长长舌卷住,周信取出一宝敲响数阵,王魔立时只觉头疼欲裂,昏昏沉沉,差点滚落马下,辛亏狴犴神异,足蹬云雾飞起。
其余朱天麟,李奇,杨文辉也各施手段,四圣皆是败下阵来,岌岌可危,各自起坐骑逃跑。
周信等人见王魔飞空要逃,想着已经结下梁子,不如斩草除根,皆是面如寒霜,冷笑道“四老贼休走,总是道门之术,欺吾等不会腾云否,且死来…”
周信四人各持法宝,领一众道人跌足而起,或使遁光,或腾云,或驾雾,或骑异兽追赶,正起到半空,忽然几声雷霆炸想,一紫衣道人一个空翻,落到众人面前,眯眼而笑道“嘻嘻…诸位如此急切,欲往何处去呀”
“兀那道人,速速滚开,否则连你一并杀了”
“贼道速走,让开道路,可免一死”
却是一众瘟癀门下弟子吵吵嚷嚷叫骂到,只是看四位师兄立于云头不动,却也不敢独自出手。
周信四人却是一惊,见前面这道士头戴莲花如意冠,一身紫纱八卦衣,身背宝剑,手托拂尘,面色清瞿,颔下五绺长髯,望似道骨仙风,不禁皆是稽首道“老师何处名山,那座洞府,到此间拦路,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