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大明勋戚200 硬刚王府(二合一)
“不会吧,鲁王府护卫这么不堪一击?”
“这年轻人身穿文人青衫,看起来像有功名的样子,为何家丁护卫这么强,莫非是武将子弟?”
“武将子弟敢招惹鲁王府,活的不耐烦了吗?”
军户自然更了解武人地位的卑微,就拿漕运军举例,哪怕军衔高如正四品、正三品的指挥佥事、指挥同知,面对州府的五六品文官,依然得点头哈腰的。
如果说之前沉忆辰仗着文官子弟身份,得罪鲁王府还能进顺天府大狱吃些苦头。那么武将子弟身份完全罩不住,恐怕得性命不保!
“那只有一种可能了,这名年轻公子是勋戚子弟!”
这般气宇轩昂加上武德充沛,普通武将子弟是达不到标准的,能满足条件的只有勋戚子弟。
不得不说,走南闯北多了,军户里面还是诞生了些有识之士,猜测出来了沉忆辰的身份。
“你到底是何人,敢攻击鲁王府官兵!”
江山船上吏员再蠢,这番景象下也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开始询问起沉忆辰身份。
通州府距离京师可不远,说不定有什么卧虎藏龙之辈。
“让你船上主官来与我对话。”
区区吏员沉忆辰懒得搭理,江山船上定然还有更重要的首脑人物,他才配与自己对话。
听到沉忆辰这副上官语气,这名吏员面露迟疑,然后咬牙走进来船楼里面。本来是想逞逞威风捏下民船老百姓,现在看来是碰到硬茬了。
大概过了几分钟的样子,从船楼里面走出来一名身穿青袍的官员,同时身旁还有两名打扮花枝招展的妓女。
他看到沉忆辰后醉醺醺的问罪道:“哪个不长眼的王八蛋敢挡鲁王府官船,是活腻歪了吗?”
看着对方这副醉酒模样,沉忆辰侧身朝着苍火头说道:“打桶水泼过去,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是,沉公子。”
苍火头二话不说,提起沙船上放置的水桶,对着站在船头上的青袍官员浇了过去。
此时已经是十月末了,明朝的冬天又异常寒冷,水温已经接近零度。伴随着妓女的尖叫声,这桶冷水瞬间就让王府官员清醒了七八分,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满脸震惊的看向沉忆辰。
“袭击朝廷命官,罪当问斩,来人给我拿下!”
一声令下,却发现沉忆辰依然站在甲板上不为所动,而自己身边除了吏员外,也没有王府护卫的出现。
定睛一看,他这才发现对方沙船甲板上,密密麻麻的躺着一地人,正是鲁王府的随船护卫!
这一幕让青袍官员酒醒了十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朝鲁王府官船动手,简直闻所未闻!
就在此时,通州府同知罗信率领着大批府衙官兵,沿着河岸快速奔驰而来。要是鲁王府官船在自己地界出了什么差池,后果可承担不起。
可问题是偏偏怕啥来啥,罗信喘着粗气赶到停船位置的时候,恰好看见了苍火头一桶冷水朝鲁王府官员泼去的画面。
这下就如同深秋之水一样,罗信心中可谓是拔凉拔凉的,等到王府官员返回封地,定然会上疏弹劾自己管辖不力,简直是平白遭受了场无妄之灾啊!
带着这份憋屈跟苦楚,罗信与府衙兵役跳上了离桉最近的一艘漕船,然后用木板搭在了沉忆辰沙船上,准备向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刁民问罪。
但当罗信看清楚沉忆辰相貌的时候,到了嘴边的问罪话语硬生生咽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惊慌。
“罗同知你来的正好,这群贼匪袭击鲁王府官船,别让他们给跑了!”
王府官员看见通州府大批官兵赶到,瞬间感觉自己底气又回来了。
但接下来的一幕,让他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下官通州府同知罗信,拜见沉佥宪!”
下官?沉佥宪?
听到这两声称呼,王府官员死死盯着沉忆辰的那张脸庞,这等年轻模样怎么可能是从四品府同知的上官,而且佥宪乃都察院佥都御史的美称。
连美髯都没有长齐的黄口小儿,会是堂堂京官四品绯袍大员?
不过很快这个“沉”姓,让王府官员想起来有一人,达成了这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成就,他就是大明朝唯一的三元及进入到科道言官的系统里面,uu看书那群喷子可不在乎什么鲁王不鲁王的,自己可就麻烦了。
“你说的没错,不知者不罪。”
沉忆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可还没等简宁高兴起来,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他如坠冰窟:“本官相信鲁王没荒淫无度到,以妓船为官船的地步吧,假冒官船之事如何解释?”
解释?
简宁要能解释这件事情,刚才就不会低头认错了。
鲁王府的下辖有兖州卫,这支王府护卫军并没有裁撤,大概有两千人的样子。
平常大多数时间里面,都跟农户没有多大差别,做些屯田种粮修建王府的工作。只有在秋收过后漕运人手紧张之时,会被朝廷征调协助运粮,简宁也正是因此来到了通州。
让简宁跟漕船那群臭丘八挤在一群怎么可能,普通的官船坐着来回数月也无趣,于是乎他就包了艘妓船,可以整日留宿在温柔乡中,岂不是美滋滋?
本来这种事情也没人较真,偏偏遇到了沉忆辰抓住把柄,这根本就无法脱罪!
找不到借口,简宁干脆一咬牙狠心道:“沉佥宪,下官听闻你要去山东治水,此乃鲁王的封地,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
这是条件也是威胁,今天沉忆辰要是不放过自己,日后到了鲁王地盘上,他也定然不会好过。
“很好,那就再加一条胁迫上官,简长史等着弹劾吧。”
此言一出,就连旁边的通州府同知罗信,都感觉大冷天汗流浃背,不敢直面沉忆辰的脸庞。
这就是文人魁首的威仪吗?难怪听闻就连王公公都敢得罪,简宁这下真是踢到铁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