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哟够硬气我喜欢(1/1)

作者:闹花灯

当官哪有种地香第216章 哟够硬气我喜欢

“大人,大人,不好了,外面打起来了!” 常武急匆匆跑进来,嚷嚷着。 或许是为了摸清楚新知府的脾性,这段时间衙门口难得的清静——除了想让唐文风给他们找丢失了一年多的羊的那对老两口。 “为什么打?”唐文风边往外走,边问道。 “东家说西家偷了他家的老母鸡,西家说东家偷了他家的老鸭子。章鱼带着人去帮忙找,没找到。然后两家就来衙门口骂街,一开始只动口,后来不知道谁先动的手,反正两边现在打的热火朝天。” 唐文风光是听都觉得一个头两个大。难怪能吓跑八位知府,真是不冤。 到了衙门口,一行人只见烂菜叶子鞋底子到处乱飞,其中夹杂着问候祖宗十八代的优美语言。 老百姓没有顾忌,下手没轻没重。 但章鱼他们却要考虑很多,所以一个没落的全挂了彩,一张脸是姹紫嫣红。 唐文风左右看了看,走到鸣冤鼓前,拿起鼓槌用力敲了敲。 沉闷的鼓声响起,一瞬间盖过了吵闹声。 “别打了,有什么话好好说,受伤了还得花汤药钱。” 打成一团的两拨人静了静,随后再次激情互殴。 “啧。”唐文风拿鼓槌指着前面,“想办法给我把他们分开。” 再特么打下去,人脑袋都快打成狗脑袋了。 “用水行吗?让他们冷静冷静。”王柯提议。 “咻——啪!” 一颗鸡蛋不知道从哪儿飞来,正中唐文风脑门儿。 透明的蛋清混合着蛋黄缓缓滑落。 唐文风:“” 王柯吞了吞口水:“大人,你还好吗?” “刚刚咱们说什么来着?” “呃用水让他们冷静冷静。” “不,上一句。” “想办法把他们分开?” “再上一句。” “有什么话好好说” “呵呵呵。”唐文风笑了。 王柯默默往后退了一步:“大人” 唐文风咬牙:“好好说个屁!给本官上!全部抓进大牢!” 说罢,他身先士卒,高高举起鼓槌重重敲在一个目前离他最近的倒霉蛋脑袋上,把人敲的惨叫一声后,一脚将其踹开。 “傻愣着做什么?都给本官上!” 王柯几人对视一眼,硬着头皮上了。 这群刁民打的毫无成就感啊,唉~ 砚台王柯他们带着人一加入,人数上压倒了对方不说,武力值方面对方更是拍马都赶不上。 不到一刻钟,方才还张牙舞爪的刁民就被一个个摁跪在了地上。 “打架是吧!” 唐文风一鼓槌敲在身前人脑门儿上。 往旁边走一步:“骂人是吧!”再来一鼓槌。 继续走:“不服是吧!” “还敢瞪我?” 我敲。 “还敢反抗?” 我再敲。 “还敢吐口水?!” 我继续敲。 走到最后一个人面前:“刚才谁拿鸡蛋砸我的?你要是老实交代,我就不敲你脑门儿。” 被问话之人显然不是一个好队友,秉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理念,他扭头看向围观人群中的某个人:“孙大伟砸的。” 人群中的孙大伟低骂一声,扭身就跑。 可到底是没能跑得掉,被砚台拎小鸡仔一样拎了过来,丢在地上。 唐文风反手敲了下卖队友的人,疼得他嗷的一声。 “你说话不算话,你不是说只要我老实交代,你就不敲我的吗?” “是啊,我这不是没敲你脑门儿嘛,我敲的你头啊。” 唐文风没再理那个深觉受骗想要破口大骂却被一坨烂菜叶子塞住嘴的家伙。 走到孙大伟面前,用鼓槌抬起他的下巴:“来,让本官瞧瞧你是何等风采。” 孙大伟被这调戏良家妇女一般的姿势震撼到,好半天才骂了句狗官。 “要点脸儿啊,你偷袭本官,本官还没怎么着你,你倒先骂上了?真惹恼了我,打你板子信不信?” 孙大伟一梗脖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哟,够硬气,我喜欢。” 唐文风直起身,招手:“来啊,给本官把这位孙壮士剐了,让凉州城的所有百姓,都仰慕仰慕他的风姿。” 孙大伟一头雾水,不是很明白他这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直到比较了解唐文风的砚台上前来,跟扒玉米皮一样,飞快将他扒了个精呃,还留了一条裤衩子。 大热的天,孙大伟的心叫一个拔凉拔凉。 饶是脸皮厚如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袒胸露乳,也有些不好意思个屁。 孙大伟挺胸抬头,小表情还挺自豪骄傲。 唐文风嫌弃脸,用鼓槌戳了戳他那九九归一的腹肌:“赵齐,你点几个人看住他,在这儿站满两个时辰。少一刻钟本官唯你是问。” 赵齐:“是。” 自豪骄傲的孙大伟蔫儿了,嚷嚷道:“你个狗官,你残害百姓,你唔唔唔!” 掉头回来,将孙大伟自个儿的衣服塞进他嘴里的唐文风翻了个大白眼:“吵死了。” “大人,其他人怎么办?”王柯问。 唐文风道:“把条凳搬出来,一人打五板子,就在门口打,打完一个放一个。” 王柯满意了,语气欢快:“是~” 被迫展露身躯的孙大伟瞬间安静如鸡,他忽然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惨了。 进去后,砚台问:“真就这么放过他们?不抓个典型?” “这不就是等着典型送上门来嘛。” 唐文风后知后觉手里还拿着个鼓槌,将其塞给常武让他放回去,他则继续说道:“等着看吧,晚上一定还有人来。到时候你多费费心,盯着点。” 砚台沉默了会儿,问:“如果他们想要动手,属下可以先发制人吗?” “当然可以。”唐文风道:“只要不搞出人命。” 得了准话的砚台,在天色刚刚黑下来时,就摸到了屋顶上坐着。一低头就能看见衙门口,位置很好,视野很棒。 梆子敲过三声后,已经躺在房顶上小睡了一觉的砚台猛地睁开眼。 几道黑影鬼鬼祟祟从左边大街往府衙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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