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帝国系统第两千二十八章表演的意义
因此,剩下的就是叶明的责任了。
叶明能够从冈本次郎口中套出来多少消息,就能够解开当年多少的秘密。
好在叶明这家伙是非常的上道的,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去套话。
因此,在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下,王导演倒是说乐呵呵的走人了。
叶明坐在那里想了一会,这才明白过来说:“不对啊,这事情有些不对啊,王导演这老狐狸还是在算计我啊。
他怎么样能够把冈本次郎给忽悠过来的啊,说是忏悔什么的,早干什么去了?
日本那边不是没有军人过来忏悔的,但是那都是少数,而这冈本次郎,基本上就是快死了,根本不怕刑讯逼供什么的,反正一个将死之人,王导能忽悠过来。
还特么是一个心脏病,这玩意如果吓着了,算谁?算是我的还算是算是王导的。”
这个时候,飞哥在一旁说:“老板,这事既然你觉得有些被忽悠了,那到时候去不去的,不就是在你吗?
王导演看这意思是明显的拿着你当枪使啊。
这娱乐圈能够做这个事情多么明星多了去了,何必是老板你自己过去啊?”
这个其实也是洪飞对叶明的一个担心的,毕竟这事情牵扯到了恐怖别墅,天知道这一个别墅到底是会和什么事情联系起来。
两个人死的不明不白,据说是吓死的,忽悠谁啊。
还有三个是疯掉了,这就更是显得恐怖别墅有问题了。
因此,在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下,洪飞是不愿意自己的老板去冒险的。
既然是说老板自己都认为王导演是在忽悠他,那在这样子的一事情上面,自己的老板想不想去的,基本上也是看自己的心情就是了。
叶明倒是说非常的洒脱的挥挥手说:“娱乐圈的演技比我高的人,确实不只是一个人,华夏娱乐圈也是藏龙卧虎,其实他们缺少的就是一个进军国际的机会,不可否认在西方国家队华夏还是保持一定的歧视的。
很多人问我,华夏是不是自行车第一大国,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啊。
居然阿三那边有同行都那么的问我,你们阿三国家才是自行车王国呢,我们华夏现在发展的不要太快了好不好。
反正这事情呢,就是尽力而为。
我是牵扯到这个事情中了,就不要推脱了,更何况我也是非常的好奇,那个别墅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事情,人家把别墅给你,你不能够白白的要人家的好处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似乎,洪飞听到老板那么的说,好像这事情真的就是如此,如果能够解决恐怖别墅的问题,那这个建筑还是非常的有代表性的一座西方哥特式的建筑的。
这到时候拍摄年代电影什么的,根本不用再去寻找别的场景了。
因此,洪飞这个时候才说:“老板,要不这样子,我开车带你去吧,凯迪拉克防弹版本,这加上我的技术,应该是出不了多大的问题的。”
叶明马上挥挥手说:“得了,你的技术不是我传授的吗?
我还出演过速度与激情的电影呢?
别说这些,我们剧组这边,还是一定要有一个可靠的人给盯着的,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不一定放心,你给我盯着剧组。
还有奔跑吧兄弟那边,有人敢伸手,敢为难你们,尽管往死里面怼,反正我会很快回来的。我倒是说想要看看,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样子的人敢和我过不去。”
最近一段时间娱乐圈里面也是无风不起浪啊,好像是有人针对叶明一般。
因此,在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下,叶明绝对也是不会坐以待毙的,有人敢不知死活的跟着上来被当枪使,叶明不介意大开杀戒。
反正在娱乐圈其实就是这样子,你就是要争夺,因为资源就是那么多,如果你不奋力的争夺的话,那在这样子的一个事情上面,就是会被别人踩着上位的。
这个时候不能够有妇人之仁,尤其是说叶明的公司那么多人都是等着叶明开工呢,如果是说叶明真的再来一次上次那种昏迷一年情况,能够不能够再醒过来,都是很难说的一个问题的。
因此,在这样子的一个事情上面,叶明想着就是尽量的把那些针对自己的人一网打尽。
至于说冈本次郎,叶明早早的就想好了对付他的办法了。
这种人,基本上是那种一根筋,死硬派的那种人,除死无大事,说的就是冈本次郎的这一类人。
在吕宋那边,有个日本士兵在日本投降之后拒不接受失败的事实,一个人继续打游击,直到有当年说的老上级过来招呼他,告诉他战争结束,这时候,他才放下武器。
这种事情,不是说很常见,但是说在脚盆鸡那边,也不是个案的。
冈本次郎,叶明认为基本上就是属于这种例子里面的一类人的。
这时候,叶明也是很快的就见到了冈本次郎,果然,见到这位当年的幸存者之后,叶明也是终于知道,为什么王福林要自己小心谨慎,有个心理准备,而且要速度快。
因为冈本次郎现在已经是骨瘦如柴,基本上就是那种随时的可以去见他们的天照大神的那一种状态的。
而且这种人,还有心脏病,你不用手段人家都有可能凉凉,用了手段可能立刻就会凉凉了。
因此,找叶明来,也是想看叶明是不是会忽悠人。叶明见到冈本次郎,也不用带翻译,叶明自己本身日语就是非常的不错的,直接的和冈本次郎谈判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
这时候叶明直接的说:“冈本先生,其实拜托我过来的人,是想让我套你的话,用我的演技,忽悠你一下,让你说出来一些事情。
但是我认为,其实这根本不是表演的意义。
说这样子的话的人本来是个导演,不是演员,因此,其实他对表演的意义是不怎么样的清楚的。
他是那种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那种状态。
因此,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表演的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