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妙音仙子大将田横】(1/1)

作者:我有一壶奶

凡人修仙:开局一张混沌符第375章 【妙音仙子大将田横】

徐慕贤走了之后,徐长安的三个孩子们也来了。 两个儿子都已经苍老的不成样子了,不过他们精神还挺好,一个个趴在地上给徐长安叩首。 至于女儿徐如卿,看外表,也就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子,因为她吃过一粒定颜丹。 她看着徐长安,眼中泪花四溢。 “好了,别哭了!”徐长安道:“我最近都不打算出去了,就在徐家堡!” “陪陪你们!” 说话间,徐慕贤跑过来,道:“老祖宗,赤练老祖来了!” “快请!” “徐师弟啊……哎呀,太好了……”赤练真人看着徐长安,高兴的哈哈大笑,道:“我听说你在九九天劫之下陨落了,原来是个谎言啊……太好了,太好了……” 赤练真人,得益于徐长安当年赠送的天材地宝还有那一枚【朝元丹】,后来顺利的结丹成功。 他是个感恩的人,所以一直守护着徐家堡。 一边修行,一边教授弟子。 徐家堡的弟子现在已经多达数千人了。 徐长安眸子扫了一下,发现赤练真人虽然是金丹境界,不过却只是金丹二层而已。 看来,此人也是天赋有限了。 “赤练师兄!”徐长安问:“我空玄师叔他……” 空玄,当时也是徐家堡的长老,也是鸣鹤的师弟。 虽然,徐长安心里知道他十之有九是不在了的,可还忍不住问了一下。 这一问,众人都沉默了。 徐长安道:“我懂了,师叔终究没能踏足金丹,已经寿元耗尽了吧……唉……” 人生苦短! 修士的寿元又何尝不是如此? “徐师弟!”赤练深吸一口气,道:“前山客厅有两位客人,您还是去见一下吧!” “都是您的熟人!” “哦!”徐长安道:“谁呀?” 赤练笑了笑,道:“您一见便知!” “好!” 徐长安和赤练二人走出后山,化为流光来到了前山。 徐家堡的大殿之中,坐了两个人。 一个身穿红衣,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另一个,则是身材魁伟的大丈夫,他身上穿着齐国的铠甲,身边还有一杆硕大的马槊。 徐长安眸子微微一缩:“妙音仙子,好久不见了!” “田横,你也来了?” 没错! 女子,正是齐国五音门的掌门人,当年和徐长安一起去浮槎仙境探险的那女子妙音仙子。 后来徐长安更是跟随她到了五音门内,帮她平定了叛乱不说,还给了她一枚【朝元丹】。 如今,妙音仙子也已经金丹了,还是金丹四层,比徐长安高了一层。 这也正常! 当年徐长安刚刚筑基一层,她就已经筑基十层了。 再见徐长安,妙音仙子眸色复杂。 田横则是拱拱手,道:“田横,见过恩公!” 当初徐长安给了田横一枚【神念天珠】让他去寻找田单某个前程,没想到田单对他很是看重,加上田横自己也比较努力,这么多年下来,田横已经是带甲三千的三品国士了。 “田横受大将军田文差遣,前来攻击徐家堡,收归我大齐所用。没想到这徐家堡居然是恩公您的宗门,末将怕另有别的军队前来骚扰,便在此驻军了数日!” “更没想到,恩公您回来了!” 田横是个知道感恩的人。 徐长安点点头,道:“没事了,你们家田文田大将军,已经下令不得骚扰玄门了!” “啊?”田横一愣,道:“我没接到大将军的通知啊?” 徐长安笑了笑:“很快你就会接到了!” “好!”田横看了看徐长安,又看了看旁边的妙音仙子,道:“弟子先行告退,恩公您若有事,可随时知会我!” 田横走了。 赤练也走了。 大殿的门被关上,光线微微一暗。 身着红色道袍倾国倾城的女人抬起头,眸子盯着徐长安,问道:“我……还可以喊你夫君吗?” “额……”徐长安苦笑,道:“仙子,不要跟在下开玩笑了!” “坐吧!” 二人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徐长安看着对面的女子,心里一阵感慨:若是论起容貌来,这女子跟甄轻烟是一个层次的,但是又不尽相同。 甄轻烟魅人入骨。 眼前的女子,则是端庄清冷,又有一丝烟火气息。 “你都金丹四层了?”徐长安道:“恭喜妙音仙子啊!” “这都多少年了!”妙音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好看的梨涡来,她的眸光不离徐长安面部:“还是徐道友你更胜一筹,如今都金丹期三层了,妾身还听说,道友可是大燕国第一天才,被天道所妒忌,落下九九劫雷击杀!” “世人都叹天妒英才!” “可是谁能想到,你却好好地活在人间!” 徐长安没有接妙音仙子的话茬,而是转了话题,问道:“仙子此次来我徐家堡,是有要事吗?” “没有!”妙音摇摇头,淡然一笑:“只是路过而已!” 当年徐长安犹如一缕火苗,引燃了妙音的俗世之心。 从此,思念日夜不停。 徐长安从五音门不辞而别,她也曾让人四处打探,刚开始的时候,在齐国找,数十年杳无音信。 这次因为徐长安引起九九天劫的事情传到了齐国,妙音仙子方知徐长安居然是燕国人。 也就是这个时候,齐军攻破燕国三郡。 妙音仙子听到徐长安死讯之后,着实悲痛了一场,虽然明知道徐长安已死,却仍旧千里迢迢的赶来,守护徐长安的血脉后裔,怕齐军动他们。 苦心孤诣,用心良苦。 可是如今徐长安问起来,她又觉得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偏偏不值一提,也唯有苦涩的说出‘路过而已’四个字。 “谢谢你!”徐长安也不是傻子,他心里已经猜出来了七七八八。 “呵呵……”妙音笑了,她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大口,想要对徐长安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走了!”她站起身,红色的衣袍如风一样的飘出大殿:“夫君,此间事了,妾身也该回去了。” 徐长安走出大殿的时候,却见那红色的云已经落在了天际,顺着风,流向了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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