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谢玉舟(2/2)

作者:榴莲酥酥

候门主母操劳至死,重生后不伺候第127章 谢玉舟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看着谢太傅,一字一顿,“谢太傅,我以性命起誓,我从未跟谢玉舟有过书信来往,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能想到的便是…”

“你是说有人假借你的名义,裴九娘,你不觉得荒谬吗?用这么拙劣的借口替自己开罪,你当我是三岁稚童?”

谢太傅脸色愈发难看。

“我就问你一句,那这人是闲着没事干?吃饱了撑的?”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这一切究竟作何,可这人敢假冒我的名义,毁我清誉,毁玉舟兄道心,那我绝不会就此作罢,谢爷爷,这件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裴九娘重重发誓。

“这?你?不可能?!”

许是裴九娘的坚决,让谢太傅有些动摇,他久久凝视裴九娘,见她满脸气愤,作不得伪,还有他昔日见到她,她举止规矩,从不逾矩。

试问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在成亲后跟外男保持书信,何况书信里那些话…

当时他气愤之下,匆匆一扫,都觉得面红耳赤。

“不,这不可能,你休要蒙我,我认识你的字迹,那就是你的,还有,玉舟所言,书信都是你母亲身边的丫头亲自交给…”

说到一半,谢太傅也发觉不对劲。

若是裴九娘真的做了,怎么可能会让她母亲身边的丫头。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母亲?当真是我母亲身边的丫头?不知谢太傅可知那丫头的名字?”

裴九娘惊愕出声,她原以为跟沈氏已经母女情断,这辈子都不会再来往。

如今沈氏已经被休回沈家。

她那么在意沈玉郎沈玉燕,沈玉郎如今已经重新被流放发配到更远更艰苦地地方,沈玉燕名节也毁了,她自然是该好好照顾他们沈家唯一的独苗苗。

“这我怎么知道,我是听玉舟身边的小厮说,其余的我没有多问。”

谢太傅想起当初知道这件事很气愤,同时也觉得以他对裴九娘的了解,总觉得这件事不可能。

可字迹作不得伪。

又是裴九娘母亲身边的丫头送来的。

而且他实在想不出别的可能性。

听完谢太傅的话,裴九娘一时陷入犹豫纠结,没有说话。

沈氏偏心沈玉燕,她是一直都知道的。

沈玉燕当初能入王府给郡主做伴读,靠的就是她的策论。

还有,她突然想起,沈玉燕似乎曾经跟她询问过谢玉舟,她当时因为沈氏地关系,还打趣沈玉燕该不会是看上谢玉舟了吧?

现在想起来,似乎一切也不是不可能。

她一直都知道沈玉燕是个报复心极强的人。

曾经沈玉燕看上她的发簪,她因着自己喜欢,没有给她,沈玉燕就偷偷撞倒她,让那发簪摔得粉碎。

若是沈玉燕真的喜欢过谢玉舟,谢玉舟拒绝了,她不敢想沈玉燕会不会报复。

只是沈氏,她作为曾经的裴家妇,当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成?

而且还是默许沈玉燕以她的名义,她难道不知道这对谢玉舟伤害多大,对她的伤害又不可估量?

若是她今日没有碰巧来这,遇见谢太傅,又察觉谢太傅的不对劲,那这件事将会一直成为裴谢两家之间的隔阂。

可恶。

裴九娘身上腾起一股子怒气。

后退几步,对着谢太傅作揖,缓缓开口,“谢爷爷,这件事另有隐情,我心中有一个猜测。”

“你说。”

谢太傅也冷静下来,毕竟裴九娘脸上的震惊做不得假,只是他实在是不敢想,究竟是谁,能假借别人的名义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若是真的。

这人其心可诛。

不仅要毁了他的孙子谢玉舟,还要毁了裴九娘。

若是他是个性子强的,只怕会打上门去。

而他也确实也有跟裴家和侯府决裂地想法。

只是想到已经故去的老友,他才一直隐忍。

“我有一个表妹,是我母亲沈氏的侄女,我母亲从小疼爱她非常,而我想起那沈玉燕曾经跟我提起过谢玉舟…”

“你是说是这个叫沈玉燕的,模仿你的字迹,哄骗我的玉舟?”

谢太傅震惊的花白的胡子都有些飞起来了。

裴九娘重重点头。

“我记得玉舟兄擅长书画,我想请他画一幅我母亲身边那丫头的画像,只要找到她,一切就清晰明了了。”

“这,也不是不行。”

谢太傅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而他比裴九娘更想弄清楚。

主要,他要解开谢玉舟的心结。

他一把年纪了,谢玉舟是他从小养大的。

他不忍心看他颓废至此。

几日后,裴九娘拿到画像。

只可惜,这画像上的丫头早就已经因为偷盗沈氏的首饰变卖被打死。

一切都断了。

谢太傅比她还要急,甚至有些怀疑她。

裴九娘思索再三,终于想出一个办法,“谢爷爷,玉舟兄是不是还没婚嫁?”

“你问这个做什么?”

说起这个,谢太傅就怒气难消。

尽管已经知道可能有人从中作梗,可他还是忍不住对裴九娘有些迁怒。

毕竟她如今嫁入侯府,过的好好的,他的玉舟,颓废不已,至今不曾婚配…

“谢爷爷,我想请你帮我个小忙。”

裴九娘把自己的计划对着谢太傅和盘托出。

谢太傅起初有些犹豫,可一想到有人可能因为求爱不成,就报复自己的孙子,让他荒废学业蹉跎人生,大好前途,几乎毁于一旦,就咬牙同意了。

谢太傅看着裴九娘筹谋,心里也疑虑渐消。

她和沈家的事情,他也听说了一些。

刚听说的时候,他其实是有些不解的,甚至还当众说她狠毒,不管沈氏做了什么,终究是她母亲。

可现在,看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那沈氏,兴许还真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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