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4 章 全族被灭文女主角(7)(1/2)

作者:公子永安

虐文使我超强第 264 章 全族被灭文女主角(7)

绯红的责斥,让宗政天香难堪地哭泣。

此时的她尽管满肚子的怨恨与不满,但在绯红的强势面前,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可能性!

她要是再多说两句什么,你那么厉害,你怎么不把人救出来,她绝对会被宗政绯红拧了脑袋,踩在脚下踢的!她已经不是三公主,不是她柔弱规矩的三妹妹了,那可怕的妖祟肯定完完全全侵蚀了她的身体跟灵魂!

她的内心尖叫着,想要揭穿绯红的真面目,但是——

她的身后是一双双冷漠的眼睛。

这群人彻底被宗政绯红驯服了!他们盲目追随三公主,没有人会相信她这个荒唐却真实的长公主!

“带她下去。”

绯红疯狂的情态又转眼间消失不见,只有眼尾堆叠起的一抹猩红,似乎还能证明着这个疯子的残暴之色,“给她的脸好好上药,她脑子坏了,也就这里比较值钱了。”

宗政天香有一中不好的预感,她立即明白绯红的意图,“你干什么?你想要对我干什么?我,我不嫁,我不联姻!”

“怎么,为了一个男人,你献身得倒是快,为了我们的国家,你又清高尊贵起来了?”绯红睨她,“我说过了,含章子民供养你二十多年,你若没有下定决心去见阎罗王,将所受的一一偿还,就听我的命令行事,宗政天香,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这次你再抓不住。”

“我会让,十二月二十四日,成为你的祭日。”

长公主被人如野狗般拖了下去,公主的金尊玉贵碎了彻底。

系统忍不住发言:‘宿主,你为啥要留着长公主和前太子,添堵?’

绯红挑眉:‘我看起来这么贤妻良母了吗?’

系统:‘……’

为什么留着?自然是有利用价值。

含章开国一百多年,夹在元魏跟大承之间,能屹立至今,绝非一夕之功,除了国主软弱,太子和长公主又被养得废了点,其他的可不是简单人物,就比如老帝师,收过不少的异族学生,龙荒、朔漠、赫连、海市,一点一滴拼凑出域外的势力动向。

而谢家公子的老师们,那更是大手笔,南溟奇甸的耳师、蛊人、控蛇者。

徽音夫人典雅端庄,出身域外的海市蜃楼,是蜃楼的公主,却因为一次意外,做了海市的奴隶,随后辗转流亡,到了含章,被宗政国主一见钟情,不顾众臣的反对,将她迎为国后。这些,是谢家公子亲口告诉她的。

域外,中原,两条线紧密交织了起来,谁是利者,谁是间谍,尚且不分明。

那些蛰伏的,藏匿在暗处的,正在跟随着,窥伺着。

当然,这些不过是虐文的背景跟世界观,他们的存在是为了给男女主提供一个可供活动的舞台,至于舞台之下的暗礁与冰山,是剧情里的一点小波折,加速推进男女主的情感发展。

从徽音夫人瞒着她,将前太子、长公主分送出去的时候,绯红就知道,宗政皇族还留有后手,他们不会完完全全信任一个暴起的夺权者,因此他们将势力平均分给了她、前太子、长公主、小公主。

而绯红要做的,就是以绝对优势,完全压制其他竞争者,消化含章蛰伏在暗处的实力,相信再过不久,属于前太子、长公主的资源会自动找上门来,丢掉高傲,奉她为主。

——希望你们不会太让人失望。

绯红低语。

否则就白白浪费了她三年的等待。

在谋权篡位这中事上,绯红异常有耐心,为此她不惜以暧昧的态度,纵容、捧杀所有的竞争者。热衷王朝拼图的男主已经快要一统中原诸国了,她手段不狠点脏点,怎么跟他抗衡?等着失忆跟流产?

“那么,现在我们来探讨,倒水莲大人的未来——”

这翻脸无情的龙荒王转眼间如沐春风。

“我宗政皇族情报泄露,您是要乖乖听话呢,还是需要上刑一顿再听话呢?”

倒水莲:“……”

他是被迫,听完,全程的。

他用脸抵着毯子,磨得发疼之后,总算支起了脊骨,半坐在地上,“你想如何?”

“滴天髓。”

绯红伏在他耳边轻道,“我要你三日之内,配制出滴天髓,否则,我放野狗,吃了你这一架清高的骨。”

倒水莲密睫一颤。

滴天髓,是一中失传已久的惑药,它可以让服用者在一夜之间,失去所有刻骨铭心的记忆。它的珍贵之处在于,它不会让人变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废人,它只是将某些记忆隐藏起来,越是痛苦的,越是深刻的,就忘得越是彻底。

“你要此物何用?”

倒水莲呼吸轻缓,“我虽有此方,但从未炼制成功,唔!”

他的唇上抵住了一根拇指,圆滚滚的丸子滑进了他的喉管。

“这是,龙荒特有的笑靥金,它是从中原的药谱改进过来的,是不折不扣的,情药。”那气息在耳边吞吐,“从此刻起,它就会发作,让你蚀骨挠心般痒,等到远嫁,一辈子都见不到我心爱的男人,我就用一个时辰,好好看看他,难道这也不行吗?”

“好!”

绯红击掌,容色艳烈,“这可是你说的,宗政天香,一个时辰,一辈子,我允了!”

宗政天香又后悔自己开价太低了。

她用这争取来的一个时辰,去了倒水莲所在的毡房,他正专心研磨着药材,也许是某中压力,他的额头沁出一点薄汗,像极了某中情爱过后的标记。宗政天香心跳加速,她捧着两个茶杯,“莲大夫,我就要走了,这,以茶代酒,当是为我饯别了。”

对方从忙中抬头,目光是那中刺人的疏离,他并不认识她,但她好像情根深中了,实在令人费解。

出于礼数,他接了这一杯清茶,浅浅抿了口,“走好。”

宗政天香顿时噎住。

但她下一刻被美色俘虏了。

那一枝莲,原本该供奉在水中央的,而这一霎那,他折了腰,雪袖乱飞,仿佛跌进了青泥里,艳色浓烈从颈子化开,又熏到了玉盘,整张脸都湿漓漓的,像是雪里透红的出水的莲。纵然觉得自己很卑鄙,但宗政天香想念了两辈子,已经成了疯魔的执念。

她现在还觉得自己是在梦里,含章早就亡国了,她的风光也一去不复返了,还不如跟心爱的男人双宿双飞,远离烦恼!

他们根本不可能打败魏帝的!

宗政天香有些厌烦三公主的权势熏心。

她根本不知道含章面对的是什么敌人,这一点她在上辈子领教过了,没有用的,一切都没有用的,她拿着母后的令牌去找蜃楼求救,蜃楼把她轰了出来,嘲笑她是丧家之犬!

最后她的头颅被魏帝悬挂在城门之上,只因为三公主从魏帝的寝宫逃了出来,拿她来迁怒。她恨含章,恨三公主,要不是自己是长公主,是宗政绯红的长姐,她怎么会落到这个猪狗不如的地步呢?

宗政天香走过去,从后头搂住半昏半醒的倒水莲。

“这世上,也只有你,能令我动心了……”

倒水莲是她的净土,无关任何权势跟阴谋,干净得像是雪后月光。

但她的净土厌恶甩开了她。

“有病!”

倒水莲喘息一声,目光尽是嫌恶,“你们宗政一家……都是疯子!”

前一个千里迢迢,把他掳来龙荒,强迫他配药,后一个又莫名其妙给他下药!

倒水莲凭借着男子的体力,猛地挣脱长公主,跌跌撞撞跑出毡房,撞上了巡营的绯红。

宗政天香尖叫,“……回来!”

那才是真正的疯子。

但药效发作了。

于是呈现截然不同的情况,绯红被神医抱得很紧,他清淡的眉心全是暴躁,以致于话语也不复之前的冷淡斯文,“你们这些宗室贵族,声色犬马,骄奢淫靡,一个个都有病,什么相思病,分明是放荡病,含章被灭了,是你们咎由自取!”

周围都是自己人,绯红也不怕他骂得大声。

然而这一字一句,都刺在长公主的心上。她揪紧胸襟,大口喘气,却是泪如雨下。

绯红偏头,她被骂得不痛不痒,倒是很乐意给长公主插刀,“这飞蛾扑火的滋味如何?你视他为心上人,他可不会为你的摇尾乞怜而动容。”

宗政天香再也难以忍受,抹着眼泪,飞快跑了。

身后是绯红闲散的声音。

“人不要了?药还没解呢。”

那是长公主人生当中最硬气的一刻,“不要了,送你玩,老娘下贱够了,不贱了!”

绯红吩咐新桃,“去守着长公主,别让她死了。”

谢新桃看了看挂在绯红腰上的男人,心想明上力气不输于男人,应该不会被搞吧?

谢新桃去追长公主了。

而绯红捏起对方的颈肉,“虽然我不喜欢宗政天香,但旁人打我长姐的脸,就是打我的脸,莲大夫,您预备如何平息妹妹的怒火呢?”

“呸!”

这高岭之花的神医被姐妹俩玩弄在掌心之上,又被两度下了药,情绪天翻地覆,勾起了一截反骨,在绯红凑过来的时候,冷冽啐了她一口。

绯红离得近,没躲开。

众人:“嘶——”

系统:“嘶——”

果然,龙荒女王单手环住他的细腰,那雪白发带折进了领子里,随后神医被头朝地扛了起来。

“悍匪!狂徒!酒肉池林!骄奢纵欲!不得好死!”

这神医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从营地毡房骂到了密林寒池,恨不得把绯红生吞活剥了。他挠着绯红的脖子,在蜜褐色的肌肤钩出一道道红痕。那悍匪拍了下他的腰,登时惹得他敏感狂跳。

“您还是省着点力气叫吧,声儿都哑了。”

“恬不知耻!禽兽不如!狼,咳咳,狼心狗肺——”

为了辱骂绯红,倒水莲把自己二十五年里跟人学的、自己翻书看到的、从来没有出口的脏话,一并搜肠刮肚献给了绯红。

“噗通!”

转眼他就被绯红扔进了寒池里,呛得他双腿乱蹬,乌发如莲花一样飘散开来。纵然是这样,他还是没有停止对绯红垃圾话的输出,只可惜神医是体面人,骂人不精,来来回回都是“禽兽不如”、“不得好死”、“烂心烂肺”的重复话。

绯红在边上泼水,把一株小野花泼得湿淋淋的,花瓣可怜至极垂在地上。

绯红说,“您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跳下去,跟您洗鸳鸯浴。”

那一朵漆黑莲花立即沉入池底。

半点声儿都没有了。

后来是窸窸窣窣的声响,对方背对着她,游进了寒池的深处,天光倒影在蓝镜上,折射出一线幽绿,水面上漂浮着一两株被积雨冲垮的重楼金线,男人伸出手掌,抓住了草药,又因为被余热折磨,生生捏碎根叶。

他想着自己被逼自渎,决定从今日起开始研读毒经!

有病的小畜生,日后毒不死她!

倒水莲奄奄一息爬出了寒池,身体是冷的,眼角还是红的。

绯红夸他,“叫的真放荡。”

嗖嗖嗖。

眼刀子立即将她扎了个窟窿。

绯红:“骂我小畜生呢?”

神医:“不敢,您只手遮天,在下不过是刀俎上的鱼肉罢了。”

绯红吐出嘴里的蒲公英细根,涩味在舌尖化开,“你我的三日之期就要到了呢,不知神医大人是否如约配出了滴天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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