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水柔封煜寒作品正文 第951章 愿为你牺牲一切
封煜寒坐直了身体，看着戚水柔，不解，“洗脑？你的意思是，她现在这样，并不是自己的本心。她本来还是个善良的人？”
“可是我与她有几十年的交流，我觉得她不是被人洗脑，而是没有脑子。她一直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只会想到自己。她不爱父亲，不爱我，也不爱封家。她爱的，只有无尽的虚荣和财富。名声、地位、金钱，这些才是她心里面永恒的追逐。”封煜寒嘴角泛起了冷意，这是他心里面的隐痛，他早就认清了。
“难道她结婚之前，就是这样的吗？你说过你的爷爷是个很睿智的人，不然也不会让封家发展得这么壮大。那个时候，基本上都不是自由恋爱，我不认为你的爷爷会专门选择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当自己的儿媳妇。”
“还有啊。她离开帝都之后，一直在欧洲生活，接触的人可不是自己的家人。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在外，那些围在她身边的人，对她说了些什么，才会让她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只要一面对你，她就觉得你应该处理她所有的事情，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你不觉得这么蛮横无理的要求，就像是一个信念一样，已经在她的灵魂深处扎根了吗？”戚水柔是局外人，看得当然比封煜寒清楚。
“这么多年，她对洛家的人非常亲近，甚至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她喜欢洛颜，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疼爱着。而洛九川，还有洛家的一群人，基本上都被她当成了亲人。我生下来以后，她似乎就不是特别喜欢我，好像我只是一个累赘。”封煜寒回忆着，开始思考戚水柔的话。
“我知道洛家的人会影响她，我一直以为是她自己的问题。但是听你这么一说，很可能洛家一直在利用她，从中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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