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奸污真假 便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2/2)

作者:历青染

穿回古代搞刑侦71奸污真假 便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她道“这烧酒清洗伤口会有些许痛,你要忍耐一下。”

伯景郁与妇人说“他不怕疼,你只管洗。”

庭渊“”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伯景郁这么小气,嘴还这么毒辣,是如此腹黑的一个人。

烧酒落在伤口上,不亚于酒精冲洗伤口的疼,在伤口上灼烧,疼得庭渊的脸都红了。

伯景郁看他这样子,又有些心疼,与妇人好声好气地说“轻点,他怕疼。”

庭渊“”

说我不怕疼的是你,说我怕疼的还是你。

妇人轻笑。

伯景郁不满看她“你笑什么”

庭渊疼得脸都红了,她还敢笑,要不是她不好好管教孩子,庭渊就不至于受伤。

妇人忙道“公子误会了,我是觉得你二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有趣,明明心里都装着对方,偏偏嘴上不肯说。”

伯景郁“”

庭渊“”

伯景郁移开视线,“谁心里装着他了,我是怕他疼死了,到时候他家人找我算账。”

庭渊道“怕是算不了,我爹娘都没见过你长什么样,即便他们想勾你的魂魄也无能为力。”

伯景郁“不疼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洗完伤口后便不怎么疼了,只是刚清洗的时候痛罢了。

妇人在伤口上撒上药粉,与庭渊说“这是我祖传的金疮药,对于外伤很有用,保证公子不会留疤。”

庭渊看这药瓶子普普通通的,“这么神奇”

妇人点头“别的不敢说,这金疮药我家的配方可是很灵的。”

妇人将瓶子递给庭渊,“公子一日勤换两次,七日内必然痊愈。”

庭渊收下“好,多谢。”

伯景郁问妇人“还不知你如何称呼。”

妇人道“唤我巧娘即可。”

伯景郁“你叫我二人入内,不单单是为了替他处理伤口,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巧娘走到门口,将门关上,转身便与他二人跪下。

这一跪来得太突然,伯景郁和庭渊都没反应过来。

庭渊问她“你这是做什么。”

“二位公子,我求你们帮帮闻人司户,他是冤枉的。”巧娘跪地磕头,言辞恳切。

伯景郁与庭渊都表现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伯景郁问“闻人兄怎么了”

他二人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在她面前不能露了馅。

巧娘的眼泪夺眶而出,“闻人司户是个好人,却被诬蔑奸污了姚家姑娘,还被污蔑杀了她一家六口,如今已经送到被押送到京城,等待复核结束后问斩。”

“什么这怎么可能”

“这绝不可能。”

伯景郁和庭渊异口同声地否认道。

巧娘道“我也知道这不可能,可闻人司户确实已经被押解上京,总府的人说他在状纸上签字画押了,但他没做这种事,绝不可能做这种事。”

庭渊也道“是啊,闻人兄为人坦荡,断然做不出这种事。”

伯景郁表现得有些为难,“若他已经签字画押押解上京,想要翻案可就难了,再者此处赶回京城,少说得两个月时间,闻人兄是几时被押解上京的”

巧娘道“三个多月前。”

伯景郁“那便是再慢也应该到了,如今案子怕是已经到了刑部,我们便是不惜一切代价往回赶,也得一个多月的时间才能回到京城。”

伯景郁无奈地摇了摇头,问巧娘“你可知道其中的细节同我们详细说说,若是没有证物或证词证人,我们即便是赶上了,也无法从刑部的手里抢下人来。”

“若其中真有冤屈,我便让人传六百里加急回去,大不了回家被我爹揍上一顿。”

听伯景郁这般说,巧娘如今对他深信不疑。

她道“闻人司户根本没有奸污姚家姑娘,姚家姑娘喜欢闻人司户,表白被拒后,便到处散播谣言,以闻人司户未婚妻的身份跑去县衙找他,县衙的人见他拿着闻人司户的玉佩,便让她进了衙门在闻人司户的院子等着,闻人司户回到院子前,被同僚拉着喝了酒,晕晕乎乎地回到自己的院子,并未发现姚家姑娘,以为她已经离开了,谁知道隔日醒来,姚家姑娘衣不蔽体地与他躺在了一起。”

庭渊问“然后呢姚家姑娘咬定是闻人兄奸污了自己”

巧娘点头“如公子所料,姚家姑娘一口咬定就是闻人司户奸污了他。”

伯景郁问“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闻人兄没有奸污姚家姑娘。”

巧娘道“闻人司户亲口与我说的,他并未奸污姚家姑娘,他很确定自己进屋之后屋内并没有姚家姑娘,他因醉得厉害睡得很沉,一觉醒来姚家姑娘就在他的床上,男人喝醉了根本不行,我一个成婚七八年的妇女,又怎会不知道这些,何况闻人司户本就不喜欢姚家姑娘,他要真想要姚家姑娘送上门,他又怎可能放着送上门的姑娘不要,犯不着去奸污姚家姑娘。”

这话说得伯景郁不知如何反驳。

他对男女之间这些事情虽知道一些,这男人醉酒之后行不行他还真是不知道。

庭渊看伯景郁半天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问道“也就是你没有证据证明闻人兄并未奸污姚家姑娘。”

巧娘道“确实没有,这怎么能说得清,任谁也说不清,清白姑娘赤条条地躺在自己的床上,非说自己奸污了她,便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这倒确实是这样。

即便是在现代也很难取证,何况是古代。

庭渊问“那可有人做过鉴定,若是奸污身上必会留下痕迹,或者床上可有其他的痕迹,能够证明两个人真的发生了关系”

若是什么痕迹都没有,那不能证明两个人发生过关系,奸污自然不成立。

“又或者是有人听到他们屋内有动静呼救一类,亦或者是其他的一些动静”

巧娘摇头“没有。都没有。”

庭渊无语了“没有人调查过这些没有人取证过就因那女子回家上吊自杀,便能坐实了这闻人兄奸污的罪名”

巧娘哭着点头,“没有人鉴定过,村里的人也不信闻人司户会做出这种事情,提出让已婚的妇女检查姚家姑娘的身体,姚家人说什么都不同意。”

“那这案子照你的说法,根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即便是两人真的发生了关系,也无法确定究竟是自愿还是被强迫,没有人听到任何其他的声音,那就恰巧能够说明夜里闻人兄的院子里很安静,单凭姚家姑娘一人所言,便给闻人兄定了罪,未免过于荒唐。”

庭渊甚至能从这个案子里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污蔑。

想到闻人政惨死的模样,还有他那已经瘦得脱相的躯体,押解上京一路遭受的非人待遇,庭渊感到气愤。

他与伯景郁说“若真是奸污案,最重要的便是奸污事实,若是不存在实质性的证据,逻辑闭环能够推导出奸污事实也能定罪,可这个案子要证据没证据,要逻辑没逻辑,全凭一张嘴,也没有人去求证过所有证据的真实性,是不是太过于离谱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