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68用人不疑
两人看着彼此, 相视一笑。
内心所有的恐惧一扫而空。
伯景郁问庭渊“还冷吗”
“冷。”庭渊点头。
伯景郁道“那我让人给你加一床被子,如何”
“可以。”
这种冷不是真的觉得有多冷,是身体的本能导致的。
庭渊问伯景郁“人都死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伯景郁想了一下, 摇头“没法继续往下查, 只能让人前往路引签发地让人调查为何这些人可以拿到路引。”
庭渊“肯定是当地官员被渗透或是被收买了。”
除此之外, 也没有别的合理的解释了。
签发路引的所有工具都会受到管制,不是谁都能拿到, 庭渊不信潜入中州的人只有眼前看到的这些。
伯景郁道“你就别操心这些了, 好好休息。”
庭渊“呼延南音那边”
他不知道呼延南音可以信几分,呼延南音猜出了伯景郁的身份, 八成也能猜出他们想干什么。
想到呼延南音,伯景郁也觉得很难办。
“如果这个人愿意为我所用, 凭借他的身份做掩饰, 我们要去春熙城调查一家六口的死和闻人政的事情会更轻松, 可若他不能为我所用, 对我们来说是很危险的事情。”
呼延南音若是泄露了他们的行踪, 就会打草惊蛇。
伯景郁看庭渊“我以为你很相信他。”
庭渊裹进了被子,说道“他很聪明, 不是普通人,有心计,有手腕,我也是想多了解他一些。”
伯景郁轻笑, “我看你和他聊得热火朝天,以为你要跟他跑了。”
“你这说的叫什么话。”什么叫他要跟人跑了。
伯景郁“如此我就放心了。”
庭渊“我没有那么蠢,你放心吧。”
伯景郁望着他,轻叹了一声, “要是你会功夫就好了。”
“怎么了”庭渊问。
“你要是会功夫,就有自保的能力,这样遇到任何危险,你都能更安全。”
单纯靠他,他也未必能够护住庭渊,马有失蹄人有失足。
“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伯景郁扭头看去,“谁”
“是我,殿下。”呼延南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庭渊与伯景郁对视一眼。
伯景郁道“进来吧。”
呼延南音推门而入,看到庭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伯景郁就坐在他的身边,有些担忧地问“庭公子这是怎么了”
伯景郁替庭渊整理了一下被子,“他身体不是很好,刚刚突然身体不适。”
没说庭渊是被吓到的,给庭渊留下面子。
呼延南音问庭渊“庭公子,你现在好点了吗”
庭渊道“放心吧,好多了,随行的医士已经去为我备药了。”
呼延南音“那就好。”
庭渊朝他笑了一下。
呼延南音与伯景郁说“殿下,尸体已经处理好了,衙门的张捕头让我问问你,这事情要不要上报。”
只是在这里发现了西州叛军的踪迹,不代表只有这处有,其他地方很可能也被潜入了。
因此张捕快不知道要不要上报调查,涉及西州叛军,一个小小的捕快是没有资格决定什么的。
伯景郁道“自然要上报,给西府的各级官员敲个警钟,让他们严查到底,看看这些年究竟有多少叛军混进了西府。”
呼延南音“好,我去转达给张捕快。”
伯景郁点了个头表示同意。
呼延南音与庭渊说“公子今夜好好休息,若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
“让人再拿一床被子过来,他有些冷。”伯景郁与呼延南音说。
“好。”呼延南音爽快答应。
他看向庭渊,此时庭渊身上就盖着一床厚被子,怎么还会觉得冷。
前脚呼延南音离开,后脚飓风人就进来了。
“殿下,请你责罚。”
人还没到跟前,话就已经说出了口。
接着人就一起跪在了地上。
庭渊不懂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责罚什么,他们做错了什么”
伯景郁也不明白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飓风道“我没能及时发现叛军自杀,让他成功,是我的错。”
伯景郁都快被他给气笑了,“与你有何干系。”
这些人本就是一心求死,压根没想过要让自己活下去,根本没人发现他们的想法,虽是用飓风的枪自杀的,可事情确实与他没有什么关系。
飓风态度诚恳“若是我没有用枪去挑他的下巴,他或许不会死。”
“即便不会死,他也不会说,就算你活活打死他,他依旧不会说。”
西州叛军个个如此,不想普通人受皮肉之苦就不行了,该说的全都说出来,西州叛军纪律严明,个个都是宁死不屈。
十年前镇压西州叛军,有明确规定只杀叛军不杀老弱病残幼童妇女,沿途推进十分困难,路过村落,这些村里的人直接拦在路上不许前进,无奈军队绕路,耽误时间不说,从山林穿过许多官兵丧命。
伯景郁对飓风说“你能在他自杀前阻止他一次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不必把这件放在心上,也不是全然毫无调查方向。”
庭渊也道“你家王爷说得对,他们的路引是真的,顺藤摸瓜总能查出他们来的西府做什么。”
伯景郁“不错,不必让这件事将自己套住,都起来吧。”
人这才起身。
庭渊与伯景郁说“西府粮食最多,叛军缺粮,你说会不会他们伪装成商队混进西州是为了粮食”
伯景郁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可能性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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