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17哥舒训诫(倒V结束)
依着城门守卫指路, 伯景郁与随从惊风来到县衙外。
此时天已经黑了。
衙门门口守卫还在站岗,衙门的大门还没关闭。
惊风上前道“哥舒大人在府衙吗”
守卫看二人不似普通人,问道“你们找哥舒大人有何事”
惊风“我们是从京城来的, 劳烦通报一声。”
惊风将自己的腰牌递给守卫。
守卫接过看了一眼,上面写着齐天王府一等侍卫。
册封伯景郁为齐天王的消息早就已经传遍六州,现在所有官员都知道, 郁王被封为齐天王, 齐天王府一等侍卫,是皇家内卫, 论官职, 比他们中州兵马大元帅还要高, 即便是在京城内,也是能横着走的。
守卫与另外一位守卫小声说了句什么,回到二人面前, “大人稍等,我这就去替二位通报。”
伯景郁与惊风在门口等着,侍卫入内通报。
不一会儿, 哥舒琎尧就领着县衙一众要紧官员匆忙出来。
门口二人,从身形哥舒琎尧便能分辨出是谁。
哥舒琎尧加快了脚步三两步下了台阶,距离伯景郁几步之遥时, 便弯腰行礼。
与此同时,伯景郁也同惊风一同弯腰朝哥舒琎尧行礼。
哥舒琎尧“下官居安城县令哥舒琎尧见过齐天王,恕臣接驾来迟。”
伯景郁“侄儿见过舅父。”
惊风“哥舒大人安好。”
门口的守卫纷纷风中凌乱
这该怎么请安他家县令给王爷请安, 王爷反倒又要给他们家县令请安。
哥舒琎尧身边的随从提醒一众守卫“还不快给王爷请安, 是想挨罚吗”
守卫们这才赶紧弯腰给伯景郁请安。
“给王爷请安。”
伯景郁抬手免了他们的礼,“免礼。”
在胜国没有下跪请安的要求,官员见到自己的上级, 微微弯腰作揖即可,等级跨度差别比较大的,就将腰弯得低一些,根据等级跨度,最大弯腰限度就是在对方腰部。
平级的平视作揖,高一级弯腰至耳眉齐平,高两级口鼻之间,高三级肩膀之上下巴以下,高四级肩以下胸以上,高五级胸以下腰以上,高六级以及六级之上,都是腰部左右即可。
通常官员最大限度也就是能越三级见人,极少会有过三级的。
即便是平民见了贵族,也是弯腰到腰部,见了帝王也不需要下跪,同样弯腰低头作揖行礼即可。
普通邻里纠纷,口舌之争,钱产纠纷等无须下跪,站着论辩即可。
只有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者,杀人,偷盗,,通奸,动用私刑,买卖人口等公堂之上才需要下跪。
状告者可不跪,查清是误告罚钱十两,交不出便去衙门的庄子上服役一年。诬告者,罚钱十两,杖责二十。
再有就是学生拜师时,下跪行礼,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授业恩师自然是要跪拜的,即便是帝王拜师也要三叩头。
哥舒琎尧侧身为伯景郁让路“王爷请。”
伯景郁不曾挪动半分,“舅父请。”
哥舒琎尧先一步挪动脚步,领先伯景郁半步。
哥舒琎尧身边除了这个随从,其他人都很惊讶,他们这个县令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本朝唯一的王爷见了都得谦让三分。
面对帝王家,从来都是先君臣后父子。
伯景郁是君,哥舒琎尧是臣,所以他要给伯景郁请安,要他先进门。
但他作为长辈,本朝一向注重孝道,伯景郁是晚辈,君臣之后便是父子,他自然不能在哥舒琎尧面前摆架子。
倒是把县衙一众守卫仆从给惊呆了。
从前只知哥舒琎尧是下放的,却不知他来头这么大。
入内,坐在后院正厅。
胜国所有的地方文官都一样,主要官员衣食起居全都在衙门之中,非必要不能擅自开府居住。
三十年前经历过一次谋反起义后,胜国五代君王便改了为官遵循就近原则的规定,所有地方官员全都是背井离乡,选中后,随机抽签去其他五个州,晋升三级之后便需要换州府,能从一定程度上斩断拖家带口的利益关系,避免某一方官员互相袒护形成派系,也可让他们相互制衡。
京州除外,京州内住的基本都是重臣及家眷,他们考中后,会被下放到各个州县,然后再从县晋升,回到京州任职,再进一步回京城任职。
因此县衙一般占地很大,前厅是办公的地方,后院分为各个院子,县令、县丞、主簿、县尉、典史等人的院子,可供一家老小居住。
升官后他们也需要被打乱重新分配。
州下虽然直接是县,却有分管的府,总州即总府。
总府下分四府,东西南北,然后再分道,以官道名称命名。
中州地域最广,人口最多,税收最多,因此官员也是最多的州,从上至下官员足有十五万人。
中州是除京州外比较特殊的一个州,其他四州总府下分四府,中州有八府,四主府东西南北,四次府东南,西南,东北,西北。次府比主府低半级,通常是与主府共治整个区域,官职也低半级,特殊情况下可直接越过主府和总府汇报,无特殊情况则是次府向主府汇报,再由主府向总府汇报,由总府向京州的上级行省汇报,再由行省往京城各部汇报,由各部往总部汇报,最终到帝王手中。
哥舒琎尧对伯景郁突然到访有些奇怪,“你这次来是有什么目的”
伯景郁恭敬道“来给舅父送马。”
哥舒琎尧明显不信“只是为了送马”
伯景郁原本还想客套一下,见被识破了,索性也就不搞虚的“这次我来,是奉命代天巡狩,前往中州总府,沿途体察民情,路过居安县,来请舅父助我一臂之力。”
哥舒琎尧这才想明白,“我说好端端的,怎么君上要封你为齐天王,原来是要你代天巡狩。”
伯景郁道“如今朝中局势不稳,舅父又不在,君上如今也有意解除针对女子的禁令,只能由我代巡。”
哥舒琎尧“解除女子各种禁令不可操之过急,需逐步开放,欲速则不达。”
女君为他们做了示范,如果强行靠武力镇压,会重蹈覆辙。
要改变现状,他们都知道症结在哪里,得一步步地瓦解掉权贵的势力,将他们铲除后再一步步解开禁令,让他们无力反扑,避免触底反弹。
伯景郁“正有此意,所以想请舅父出手,帮助我们。”
哥舒琎尧摆摆手“老了,老了,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我就不掺和了。”
他可不想再回朝堂上和那一群权贵吵架,天天吵,朝堂上朝,下了朝还要吵,头疼。
与其和他们吵架,还不如做点实事。
哥舒琎尧“朝中一半文臣替你们顶着,倒也用不上我。”
伯景郁忙道“舅父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一个顶十个。”
哥舒琎尧“我不是一个顶十个,我是一个要和十个吵,想我一身文采,要去和一群老顽固吵架,简直就是拿玉玺敲核桃,让他们年轻人吵去,我懒得去。”
伯景郁挠头,“实在不行,你可以揍他们,反正你又不是没揍过”
哥舒琎尧摆手“你就是说破天,我也不回去,这里多好,沿途可曾注意到我这居安县与你经过的其他县有何不同”
伯景郁点头“那倒是有,女子好像是比别处更自由,孩童少了许多,路上在茶铺听说舅父与一位庭大善人一起承办了学堂,不限男女均可入学。”
说起这个学堂,哥舒琎尧那可是相当神气,“那是,这个学堂将来办好了,可不比青天书院差。”
伯景郁有些惊讶“舅父这么有底气。”
哥舒琎尧“那是自然,我们这书院叫希望书院,承载着未来的希望,自然是不比青天书院差,起码比青天书院纯粹,没有阶级观念,大家都一样平等。”
伯景郁叹了口气,青天书院确实是背离初衷了。
他道“我还真想去看看舅父如此满意的希望书院到底是什么样的。”
哥舒琎尧笑着说“明日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伯景郁见状,说道“舅父可否为我引荐一下这位庭大善人,我倒想看看是何方神圣,如此受百姓喜爱。”
说起庭渊,哥舒琎尧的嘴角根本下不来,“此人绝非凡人,又聪明又心善,格局很大,够你学一辈子了。”
伯景郁“舅父,我也没有那么差吧。”
哥舒琎尧呵呵一笑“你是我教的,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
伯景郁对庭渊倒是越发好奇了,他可从没见过哥舒琎尧对谁有这么高的评价。
毕竟,哥舒琎尧的,是别人一辈子都够不到的终点。
府内厨房为他们做了餐食,几人转至饭桌旁用饭。
伯景郁看着这一桌饭菜,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动筷子。
哥舒琎尧看他这般,说他“怎么,粗茶淡饭,你吃不惯”
伯景郁“舅父平日就吃这些”
哥舒琎尧“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你觉得我该吃什么和你在京城一样,顿顿山珍海味”
伯景郁有些委屈“舅父”
哥舒琎尧“你爱吃不吃,我这就这些东西,真是高高在上的贵人,不知柴米油盐贵。”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