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劫财劫色(1/2)

作者:寒子夜

郡主嫁到:侯爷,请自重43 劫财劫色

鼎顺茶楼。

“诶你们听说没,北静王府前儿个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说关氏族长带着人闹北静王府,结果人都给打得鼻青脸肿的轰了出来?”

“今日关家人就四处宣扬北静王的儿女们仗着有个异姓王的父亲,不敬、忤逆长辈、大逆不道,一大早开宗祠把北静王一双嫡子女之名给从族谱中除去了。”

“嚯,可真下得去手啊,那可是北静王府的郡主和大公子。”

“能下不去手么,昨儿个丢了那么大的人,脸皮都没了,不得拿人撒气吗?”

“真想不到北静王府的大公子和郡主品性竟然如此之差……”

“哪差了哟,你们是不知道他们真正惹恼关氏族长的原因。”

“什么原因,说说呗!”

“嗨,还不是关氏族长那宝贝孙子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指使恶仆打杀人,关氏一族人都包庇,也就关大公子和郡主出手,救了被打杀的村民还报了官,那宝贝孙子罪行严重被判斩立决,这不就给记恨上了。”

“哦豁,居然是公报私仇啊,竟还那么狠心将他们除族!”

“还不止呢!你们是不知道,前儿个关氏族长带一群人闯去北静王府,把王府的老太妃给打了,卧床不起,还欲再欺辱府中其他人,关大公子和郡主这才逼不得已将人打出府去。”

“竟、竟还有这等事?”

“可不是,也不知关氏族长那一行人哪来的底气,脸皮厚堪比城墙,还贼还抓着,公报私仇,拿两个小孩子出气,不知羞耻。”

一夜之间,流言就像长了翅膀,京城人尽皆知,也为京城百姓添了一桩茶余饭后的谈资。

关氏族长简直气得吐血,连连派人去查是谁把事情给泄露了出去,然而因为他们去北静王府大闹是就声势浩大,并未瞒过谁,想查来源自然连由头都没。

一时间,关氏一族简直人人喊打。

最值得同情的反而是关云锦和关云韶,尤其关云锦,这位五郡主大半年前才遭逢一难,好容易捡回一条命,结果又落到被除族的地步,简直是无妄之灾。

“简直目无王法!”定远侯府,赫连老夫人一巴掌拍在了桌上,将桌上的茶水震得四溅。

赫连岳真:“……”

“祖母您莫动怒,恶有恶报,他们会自食恶果。”赫连岳真劝慰,着实担心老人家把自己给气坏了身子,那才叫无妄之灾。

赫连老夫人闻言目光异样的看向他,幽幽道:“你这几日都没去山庄?”

“额……”

赫连老夫人额上凸出两根青筋,比听到那些流言时更怒:“小胖子被族人污蔑至此,心中必是难受至极,你竟然不去安慰她?”

赫连岳真:“……”她现在指不定兴奋着呢。

“我告诉你,你要是把我未来孙媳妇给丢了,我揍不死你这小兔崽子。”赫连老夫人见他竟然还没甚太大反应,眉毛一竖,眼神锋利。

“啪——”清脆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茶盘落地,茶盏碎裂,碎瓷四溅。

两人循着声音望过去,就见来送茶的丫鬟淳静已经赶忙跪地:“奴婢一时手滑,请老夫人侯爷恕罪。”

赫连老夫人微微蹙了下眉,淳静一向是个做事稳妥伶俐的姑娘,进府几年从未出过错。

不过,赫连老夫人见她脸色苍白,心想她是不是生了病,遂问了两句,也没责怪她摔了茶盏之事。

赫连岳真道:“既然身体有恙便下去休息吧,换他人服侍老妇人。”他的声音冷淡且疏离,听不出丝毫起伏和情绪。

淳静猛地抬起头,惊愕的看向赫连岳真,赫连岳真却已经移开视线再同赫连老夫人说起了话。

“祖母可还要鸡毛菜?”赫连岳真是真没注意到淳静的异样,他为去山庄还找了个很好的理由,只求祖母能给个首肯,他就好光明正大过去了。

赫连老夫人则要敏锐的多,她虽然年纪大,眼神也不如年轻时好,但这并不表示她真的老眼昏花,暗自将这事记在心里,老夫人这才不满道:“别老记挂着占小胖子便宜,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府上多拮据。”

“……好吧。”

“你上人府上时也带些礼过去,小胖子她喜欢什么?”赫连老夫人又说。

“猫熊……吧?”实在是关五郡主的喜好与寻常女子不同,赫连岳真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她的与众不同才心悦她。

“嗷——”大概是听到“熊”这个字,本趴在老夫人脚上睡的四仰八叉的小黑熊叫了一声。

“不是你。”赫连岳真面无表情。

不是不想去山庄,着实是……不好意思。

那日关云锦在他脸上留下一记轻吻,至今他都能回忆起那柔软又令他血脉膨胀的触感,那一日,她可是滴酒未沾。

由此,他必是不怀疑她对自己有意,但也着实叫人怪不好意思,只要看到她就会忍不住一亲芳泽,他觉得自己思想不纯,两人未有夫妻之名前若是轻薄她,定会让她名声受损。即使当时只他二人,可他心中却过不去那一关。

以至于这几日他都不敢再去山庄,可就在这几日时间里,她竟然做了那么多事,听闻她还与关云鹏的恶仆们动了手,不知有没有受伤。

还有去北静王府闹事的一群关氏族人,她也动了手……

越想越坐不住,赫连岳真只觉椅子上满是钉,也顾不得矜持与否,辞别了赫连老夫人后就往山庄而去。

=v=

“阿嚏——”关云锦揉揉鼻子,隐约感觉有点感冒前兆。

“白芷,速度给我弄点药来,我可不要感冒!”关云锦当机立断喊人,她可一点不想真感冒,可难受了。

白芷也不多话,没一会儿就给她熬了一碗药来,味道虽然不好,但她还是捏着鼻子喝下了。

再有一会儿,她身上就出了一身汗,鼻子瞬间就通畅,人也舒泰了。

大概也是心理作用。

“小姐。”关云锦正跟平平安安玩闹,小管家康宁和大总管文渊脚步匆匆走了过来,两人脸上都隐约带着些许激动之色。

关云锦一把将扒着她小腿的平平捞了起来,问道:“有啥好事?”

“小姐怎知是好事?”文渊问。

“认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样?”关云锦戏谑道,“要不有好事,你能笑这么明显?都快从眼睛里飞出来了。”

文渊被直接说破有些尴尬,轻咳一声以作掩饰。

康宁是个惯会掩饰情绪的少年,大概是家逢巨变让他有着比同龄人的成熟。最初他上门道谢时即使脸上带笑也让给人很疏离客气,甚至带着点防备,这十天下来,疏离冷淡感少了些,但防备仍存在,可笑容也多了些温度。

“小姐可曾与先生说过养猪一事?”康宁问。

“猪?没吧……”关云锦想了下,迟疑道。

对于不重要的事她是记不住的,这点文渊也算有所体会。

“小姐曾说火锅里有羊肉牛肉,若是能再加些其他肉就更好,如猪肉。”文渊提醒。

关云锦仔细想了下,似乎、大概、可能说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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