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嫁到:侯爷,请自重22 四个流氓
关云锦没回避,而是将白芨、白芷以及最小的若水赶出了屋,孟五虎留着,其他几个护卫继续该干嘛干嘛。
白芨和若水也就罢了,白芷可就黑了半张脸,区区擀面杖逼供,她还能惧了不成?
可惜关云锦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把人赶出去后就饶有兴致的看飞影如何刑讯逼供了,边还对孟五虎说:“学着点,说不得日后还用得着。”
孟五虎瞪大眼睛,表示他一定会仔细看,牢牢记下飞影逼供的步骤和手法。
飞影:“……”
半个时辰后,关云锦顶着一张冷若冰霜的脸走出来屋子,身后赫连岳真离她只半步,孟五虎则低声跟飞影讨教着什么。
屋内,四个流氓倒在地上哀泣连连,但从外表看,一点伤痕都没有。
如大高个这种欺软怕硬的流氓,怕死的很,平日里作威作福也就罢了,凭的只是一股冲动劲儿,等劲头没了,吃到教训了,嘴就不会再有门把。
经过飞影的一番“逼供”,他们竹筒倒豆子,口水能卖钱似的往外喷,生怕说慢了飞影将工具擀面杖换成要命的刀子。
可他们吐出来的话,总结就一个结果——他们并不知道给了他们定金的人是谁。
唯一可取的,只有三日后,他们将人绑到一处偏僻的破庙,到时候看到人他会将剩余的银子给他们。
关云锦都不知道是不是该说那四个流氓心大没边还是吐槽他们真没脑子,一般为钱绑架或者干其他坏事,最后结款时是很容易被杀人灭口的。尤其他们几个还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流氓,若说真被人发现陈尸某偏僻之地,官府还不见得会费心查找凶手。
“你想如何做?”赫连岳真忍不住问。
关云锦想也没想就回道:“三天后我去守株待兔。”
“我与你同去。”赫连岳真接话。
他如此快速的反应让关云锦略感讶异,“你不是还要上朝吗?不用啦,我到时候把孟五虎跟何二他们带过去就行。”
赫连岳真一听她这带着点疏离感的措辞有点淡淡的不悦,遂淡淡道:“我朝五日一大朝,众臣方需上朝,平日若无事务秉奏,只需去点个卯即可。”
换言之,他还是有空的。
关云锦听懂了,不过还是问了一句:“会不会太麻烦你?”
“不会。”
“那一言为定啊。”关云锦都没给他改变主意的机会,一改先前还有点严肃的模样,笑的如花儿一样灿烂。
赫连小侯爷鼻子略微有些发痒,耳朵更痒,好像有人在他耳朵上点了把火,轻易就能烧起来。
……
约定好了时间,赫连岳真也没多留,很快告辞。
四个流氓被何二和吴三暂时被关在了一间柴房里,不是刻意想拘禁他们,也不是没想送官,而是在约定时间到来前把他们放出去,即使是丢进县衙大牢,也容易打草惊蛇。
关云锦关注的重点又回到了两只小国宝身上,白芷她们都很难以理解关云锦的喜好,但着实架不住她的痴迷,那痴迷模样真是恨不得抱着一起睡了,白芷好说歹说,总算阻止了她抱着上床的行为。
“我该给你们取什么名字呢?”关云锦点着两只刚刚吃饱一副懒洋洋模样的小家伙,眼中喜色怎么样都遮掩不住,“大宝贝?小宝贝?”
“吱吱……”像是回应她的话,其中一只体型偏小些的往她手指凑了凑。
“小宝贝,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名儿啊?”关云锦碰了碰它的鼻尖,就差凑上前亲它一口。
“咕咕……”体型稍大些的可能也想要人陪玩,亦往关云锦手指这边凑了些许。
白芷胳膊上都忍不住冒出了鸡皮疙瘩,她忍不住提醒:“小姐,今日天色已晚,您还是先休息吧,奴婢会帮您照顾好它们。”
真是的,天都黑透了,偏偏这位主子也不按时去泡个温泉,然后睡觉。
“白芷,你给我参考参考,你说我给它们取名大宝贝小宝贝如何?”关云锦一点睡意都没,精神好得很呢。
白芷面无表情:“太俗。”
关云锦:“……”
“怎么就俗了?”关云锦不满,眼前这两只可是货真价实的国宝呢,感觉无论什么名都配不上它们呢!
——典型的熊猫控,而且还是控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白芷不想她再为这两只纠结,不愿意睡觉,遂提议道:“奴婢听说这猫熊少有人能养活,小姐不若给它们取名平平、安安,希望它们能平安长大。”
对于这不走心的提议,关云锦……采纳了。
平安是福,保佑两只小国宝能在她这毫无经验的饲养员手里平安健康长大。
关云锦终于舍得去泡个澡睡觉了,洗澡时除了想平平安安外就光想小侯爷去了。原本她还担心小侯爷公务繁忙,这又不是随便打个电话就能约出来一起吃个饭看个电影的年代,所以如果接触不到就罢了,既然小侯爷主动送上门来,她就决定不再客气了!
但,好像有件事给忘了。
是什么事呢?
翌日一早,关云锦神清气爽的抱着两只熊猫遛弯外加晒太阳,冷不丁看到了一个双眼尽是血丝,眼睛下方两个堪比平平安安眼圈头发凌乱的人……文渊。
她就说有件什么事给忘了,她是把关云韶书房的文渊给忘了啊!
“……你该不是一夜没睡吧?”关云锦问出这话后又觉得自己废了一句话,文渊这模样,显然是一夜没睡。
可说句真心话,他这一夜没睡简直比一夜纵欲还可怕,遥想当年她高三时熬夜复习,连续三天只休息六个小时,也没文渊这么个样子啊。
文渊神情虽狼狈,但眼睛里却满是喜色,“昨夜我在一本游记中看到了棉花,如小姐所说,棉花去籽可用作保暖。”
“什么?真的吗?”关云锦一听,眼睛一亮。
文渊手里还抱着那本书呢,关云锦提出质疑,他立刻就将书亮开来,小心翻到他找到的那一页,送到关云锦面前给她细看。
奇特的是,这本游记还是一本图文,里面记载了不止一种西朝国的作物,棉花只是其一。问题是,古代人的画并非写实画,即使是棉花,她也完全看不出曾经在教科书里看到的棉花图像。其他就更不提了,古古怪怪的,不仅仅画的奇怪,名字也都挺怪的。
关云锦大致扫了一眼,除了棉花外就没其他认识的。
“棉花虽可种植,但棉花籽难以取出,且产量不丰,西朝国人更宁愿用皮毛保暖。”文渊找到棉花记载的喜悦也淡了下来。
西朝国与北邙国毗邻,两国气候环境都不如东阳国与南越国,冬日严寒,西朝国百姓尚有厚实皮毛可保暖,且西朝国多为草原国家,牛羊数量极多,尚有肉可食,相较之下,北邙国许多普通百姓连饱腹都难,更别提吃肉。
关于棉花怎么去籽这点关云锦还真没研究过,事实上,生活在大城市里的她根本就没见过现摘下来的棉花,只外出时远远见过农田里面种植的棉花。
“集思广益吧,可以找些工匠看看能不能制作出一种专业能去棉籽的工具。”她原先生活的时代各种技术设备先进,去棉籽定然也不成问题。
文渊嘴角一抽,心说:您这嘴一张一合,就来个去棉籽的工具,能给点实诚的意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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